这人说的有模有样的,他们不敢不相信,但是大人和夫人都来了,突然出来一个爹要相认,要是真的怎么没有一起来?
怎么没有给大人信件,留人接待什么什么的,事情十分诡异。
“好了,你们下去吧,这里交给我处理。”当然,也只有她处理最合适,毕竟男人的身份特殊。
杨秉山自是感觉到温素玲的不耐烦,但是没关系,这么厉害的儿子,大腿怎么能不抱紧?
“不管怎样,我都是辰儿的父亲,你没有权利干涉我见儿子,更没有权利挑拨我们父子之间的关系。”杨秉山突然收起刚才的模样,一副撕破脸皮的样子。
温氏真是被逗乐了,可是,更可恶的还在后面。
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因为这个死皮赖脸起来:“你要是不让我进去,我就不走了,我今天必须要见到儿子。”
一看他厚着脸皮要大声嚷嚷的样子,温氏认输,大门口的,丢人的是儿子,和这个人没关系的。
“行了,进去吧,辰儿一般天快黑的时候才能到家。”
杨秉山不管这个,能进去就是好的,后面的事情后面再想办法。
忙碌一天归来的杨奕辰没有想到自己这个爹会找上门来,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可他恰恰不可以忽略:“爹,既然来了就住几天吧!”
哗!如此干脆利索的将人留下,就连杨秉山都没想到儿子会这么做。
至于杨奕辰怎么想的?父子之间的血缘关系是他们无法改变的牵绊,既然这样,表面功夫做好就行了,反正杨秉山现在翻不起什么大浪。
就这样,杨秉山以父亲的身份留下,但是至于后来如何发展?无人再次提及。
反观十里铺的柳清溪,可谓是带着村里人发家致富,至于那些怀疑不跟着的,后悔也没办法。
论起十里铺的变化,柳清溪不得不想起一个人,那就是仿佛有深仇大恨的柳清枝。
自从回到十里铺,她整个人的性格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不再好吃懒做,不再整天斜着眼睛看人,反而跟着秦氏柳田干起农活来。
刚想起来这个人,这个人就出现在面前:“清溪,这是我在山上摘的果子,给你送点尝尝。”
放下东西,别的不多说,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柳清溪出声拦住她。
“怎么了?”柳清枝有一点紧张,在柳清溪面前,她再不是以前趾高气扬的模样,反而充满愧疚。
“其实救你的时候我很忐忑,毕竟咱们两个的关系......”柳清溪顿了一下:“我害怕你还和原来一样,不过这次我看的很清楚,你变了。”
原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柳清枝手上多了一层薄茧,头发盘起来,换上粗布衣服,接地气儿不少,就连吊三角眼看着也没原来那么别扭。
“经历那么多事情,如果我再看不明白,那么之前的受的罪也是活该了。”柳清枝自嘲的笑笑。
“改过了就好,你也不容易,以后这些东西就不要往这儿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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