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狂箭和他父亲正气急败坏地搜索马华,风舞城被闹得鸡犬不宁。
马华没有玷辱狂箭,不知道是因为下不了手,还是别的原因,只是将他身上的钱抢光了,并恶作剧地撕裂他身上的衣服。这样一来,狂箭就算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堂堂狂家男儿,哪能受此奇耻大辱,他已无暇报复易洛了。
城中一个比较清静的十字路口,其中一条街道荒废已久,街道两边长满了比人还高的杂草,街道尽头是山岭。
易仲恒根据狂箭的行动轨迹,预测他会经过此处,易洛将宝剑偷偷地藏于转角处的草丛里。这是印耀豹遗失的那把宝剑,只有五十多斤重,外观非常精美,只能用来观赏,不是用来战斗的。
安置好后,易洛和父亲到十字路口旁的茶肆里,坐在门口的位置,悠闲地品着茶。
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易洛站起来,踱至藏剑处对面的街角,站在围观象棋残局的闲人堆外。
随着急促的马蹄声,当先骑着鳄马的是狂箭的父亲狂标,与狂箭长得很像。
狂箭和他的随从紧跟着父亲,一把宝剑突然从侧边向他疾刺而来,他急忙勒停坐骑,宝剑从他眼前飞过,钉在街边一棵树上。
易洛所站位置跟宝剑距离比较远,这个偷袭动作比较细致,完成之后,消耗了过量精神,不由眼前一黑,身体摇晃了一下。
旁边一个老人家表示了关怀,易洛以睡眠不足为由,敷衍过去。
狂箭两个随从反应迅速,跃下马冲向宝剑来处,另外两个随从持剑警惕地护在他两边。
狂箭高声大喊:“父亲,有人偷袭我!”
狂标已跑出老远,急忙回头,问清原由后,勃然大怒。
那两个随从在杂草丛中和附近搜索了一番,一无所获回来。
狂标是七段初级的高手,他跳下鳄马,像一个鬼影般掠上山岭的树林里,四处窜来窜去,仔细搜索。
守护在狂箭身旁的连心眉随从跳下马,拔下树干上的宝剑,走到狂箭马下双手奉上。
狂箭正欲接过去,易洛一手御风控制连心眉随从的手掌弯起,造成握剑的姿势,另一手御风让剑尖刺向狂箭。
惊变突起,狂箭未能避开,腹部受了点轻伤。随着一声狂怒的爆喝,一脸惊恐和不解的连心眉随从被狂箭的铁棒砸碎了脑袋。
狂箭没有理会腹部的伤情,抡动沾着鲜血和脑浆的铁棒,怪叫着策马扑向余下三个随从。一个随从中招倒毙于马下,另外两个惶恐万分,急忙滚鞍下马,跪地磕头如捣蒜地表忠心,声明平日与连心眉随从极少来往,指天发誓与这事无关。
狂箭垂下铁棒,压下无边的怒火,咬牙切齿地吼道:“是哪个狗东西,竟敢收卖了我的人,试图用连环计杀我!速速给我查出此剑的主人,查明此事!”
一个随从慌忙捡起宝剑,仔细察看一番,小心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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