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点好了?”
“那是!非哥你交代的事,小弟当然会两肋插刀,帮您办得妥妥的,都点得七七八八了!”年轻人痞赖的声音,隔着菜单再次传了出来,同时递出的还有服务员手中的那张点菜纸。
“得,得,得,你小子,少贫嘴!你倒是说说,都点了些什么?”孟非珏一边忙着帮小娜挪位置,一边又道。
“嘿,自然少不了,非哥你的最爱了——”
“来,哥,你瞧瞧,还差点什么?你再点点!”年轻人的话虽是对着孟非珏说的,但手中的那张纸,却是递向了一旁刚入座的萧奈。
“嗯,我看看——”说着,萧奈也老实不客气地凑了过去。
“再加个硬菜就差不多了,点多了,吃不完也是浪费!”
“没事,今天——”
刚准备再抿上一口茶的孟非珏,先前还奇怪着,这萧家的两兄弟怎么改了性了?难不成是见佳人在场,不好意思点了?
可就在孟非珏的嘿笑中,无意瞟向点菜纸上的那一眼,却让他脸也绿了,茶也洒了,嘴角更是抽抽上了。
瞧纸上这密密麻麻的阵仗,敢情,这两兄弟还真没觉得不好意思!看样子,寻思着,得是多少天没吃饭了呀!
“知道,今天非哥请客,我们当然,不跟您见外!哈哈哈哈哈——”
一张痞赖的白俊笑脸,自合上地厚厚的菜单后露了出来。而这张脸在落入小娜眼中,有的却是满眼的惊异。片刻后,只见她“噗嗤!”一声轻笑而出,道:“原来是你啊!?”
这是小娜,第一次见到萧弇。萧奈传说中的那个痞赖弟弟,也是当天傍晚时分,对她仗义出脚的那个年轻人。
都说,天朝的国民喜欢在饭桌上解决问题。也是在这饭桌上,萧弇毕业后的科室去向,就被三言两语的定了下来。
都说,现在是民主社会,可显然在萧家还是处于一言堂的家长制。至少他萧弇,在萧奈面前,有的只是“万事皆由君”。当然,那个“君”自是他的大哥——萧奈。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城郊
初秋的天气,早晚微凉。城郊的稻子,也在这段时日内,陆陆续续泛上了金黄的色泽。
这几日,连日的好天气,有的自是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入夜,墨色的夜空中,除了那一抹弯弯的月牙,更有着那点点繁星,闪烁其上。
相对与城区的喧嚣,这静宜的郊区也不乏是一个观星的好去处。
不过,随着越来越深沉的夜色,显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冲着那满天的繁星出来的。譬如,深夜的此刻。
不远处,两条身影,鬼祟地闪进了离村上民宅数十米远,早已废弃的破屋内。
“嗯嗯——讨厌,我说你猴急什么呢?”黑漆漆的屋内,借着隐约的月光,女人娇嗔着叫道。
屋子因长期无人居住,四下漏着穿堂风,屋顶更是漏出了点点星光。
在不甚宽敞的屋内,杂乱的堆放着各种杂物,有些腐烂的稻杆,还有靠墙处那一人多高,大捆大捆的陈旧木柴枝,破旧的桌椅板凳等。除此之外,在整间破屋内,不仅散发着难闻的霉味,更隐隐透着说不出的难闻恶臭。
可眼前,就是如此恶劣的环境,也没挡住屋内相拥在一起两人的激情四溢。
“宝贝,宝贝!你可真是想死我了!”男人说着,那张嘴更是急不可耐的就往着女人的脸上凑了上去。
“咯咯咯咯,瞧你这死相——”女人娇笑着,在假意地推了推凑上前来的男人后,也欲拒还迎地吻了过去。
“诶,我说二嘎,抓奸抓现行,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冲进去?”屋外十米开外处的稻田里,六子又用手捅了捅一旁早已气得七窍生烟,正用力磨着后槽牙,死死地攥着手中木棍的,三十岁出头的平头男子。
“******,还等什么,跟老子冲进去,揍他丫的奸夫****。”
打死一个是填命,打死一双是他妈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