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量可没到致死量。”
“那也要看医院的水平。”房董不动声色,“不过,如能早点找到小彦,我心情好,也许就会给他安排一个好医生。”
简静:md,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就一命换一命吧。”她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一个是你儿子,一个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随意。”
房董却道:“简小姐,我了解你这样的人。们执着于所谓的相,也无法坐实生命的消逝,这是你们的原则。”
他招招手,示意秘书拿过来自己的手机。
打开,点开音频文件。
她听见了一通电话的录音。
先是房董的声音:“是文慧吗?”
回答的女声细而尖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房董事长居然有空给我打电话?”
房董:“我想和说个事。”
文慧:“我和没什好说的。”
房董:“小彦死了。”
文慧:“我不想听你……什?!”
她不可置信地问:“说什?小彦、小彦怎么了??”
“他死了。”房董叹道,“是他的亲生母亲,我想应该告诉一声。”
那头死一样的沉默。
片刻后,她说:“这不可能。”
“我知道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房董道,“幸好有小多,不要太伤心了。”
对方重复:“我不信,肯定在骗我。”
“如不信,可以来见孩子后一面。”房董说,“我派人去接。”
足足半分钟的静默。
而后,那边挂了电话。
简静沉默了会儿,道:“给我个降噪耳机。”
房董微笑。
简静瞥他一眼,在定力卡的作用下维持了冷静,戴上秘书递过来的降噪耳机,仔仔细细又听了一遍录音。
隐隐约约的,背景音里似乎有一个男人在说话。
“调查过她吧?”她单刀直入,“请把这位女士的基本资料告诉我。”
秘书上前,递过几张纸和照片。
上面是关于新郎生母的详细信息:她叫文慧,四十五岁,也就是说,大概二十岁左右就生下了双胞胎。父母都是工人,早早过世,她十八岁出来打工卖房子,被当时的房董看中,提拔成了秘书。
二十岁,她生下双胞胎,拿了一笔钱自己创业。
二十八岁,因为急功近利,创业失败,倒欠了一笔债,被人找上门讨要钱款。她再次找到房董,以另一个儿子的抚养费为由,再拿了一笔钱还债。
三十六岁,她开了家服装店,算是过上了平稳的生活。
期间,文慧一直没有结婚,但换过两任男友,现在的第三任没有正经工作,有诈骗的前科。
有理由怀疑,这是两人联手作案。
简静道:“有她的手机号,为什不找人定位?”
“我找了,没找到。”房董说,“显然,她的男朋友很擅长这一套。”
“专业人士都找不到,我又有什能力找到呢?”她问。
房董却根本不答,只是说:“们配合简小姐,务必要人找到。”
跟随他的保安和秘书异口同声:“是。”
简静心里“呵”了声,捏住耳机线,面无表情。
秘书和两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就这等着她,素养一流。
她开始五感卡中的听力,第三遍听录音。
这下,不甚清晰的背景杂音就容易分辨得多了。男人一共说了三句话:“他在骗。”“肯定被他们知道了。”“怎么办?”
同时还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噪音:“欢迎乘坐轨道交通4号线……”
然后,10点勇值没了。
5点续费,5点强化翻倍。
肉痛。
简静不敢再听,调出地铁的交通图,找出4号线。声音这明显,应该不是地下站,而是地上换乘的。
4号线的地上站一共有三个地方,分别在二环、三环和五环。当然,以本市复杂的地形,不能真正如此划分,只是以市中心远近粗暴地标志一下。
二环附近的地上站临近市中心,常年堵车,但似乎没有听到太多的鸣笛声。
三环的离学校很近,旁边有一个幼儿园、一个小学和一所初中。五环外的那个站点附近有个公园和游乐园。
“房彦读过这附近的几家学校吗?”她圈出地方,让秘书辨认。
秘书说:“小少爷读过这所初中。”
“那先去这里看看。”她下定决心。
秘书:“没问题。”
他马上吩咐人开车来接。
然而,简静一上车,另一边的车门突然打开,陆伴郎坐了进来,说道:“我和一起去。”
简静问:“知道我去干什吗?”
“知道。”陆伴郎深吸口气,神色冷峻,“小彦没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