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但小岛涉马上反驳了这个说法:“巫婆的日记并没这样的说法,果是调换灵魂,仪式肯定说明。而且,丹既然决定窃取别人的身体,不这么心,日记里也说了,他的身体死亡。”
“那么就剩下另一种可能了,他希望我尸体一起出现。”简静凝重道,“让我成为嫌疑人。”
其他人听他们讨论,不由问:“为什么?”
“因为我是巫婆的血脉。”简静解释,“他不确定我知不知道永生之术,假我知道,或者巫婆偷偷告诉了我,那么我极可能猜出他干了什么,这对他说无疑十分危险。”
大家恍然:“道理。”
简静说:“果没发生谋杀,我到书房的时候,丹已经自然死亡,这在别人看,就像是我们发生冲突,害他心脏病发去世,而我无法解释。”
“等等,”石川启人忽然迸发灵感,脱口问,“所以,你就砍下了他的头?”
简静:“?”
“完全没必要。”小岛涉替她开口了,“简桑只要装作没去,不说出丹找她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她去过。”
石川启人点尴尬:“也对。”
“电。”朴敏哲起一件事,问简静,“给餐厅的电是你打的吗?”
她摇头,解释道:“我不认为掩盖通是一个主意:我无法确定丹给打电时身边没人,果人,我却说没,反而招嫌疑。以及,就算遮掩了电,我也没办法去除所痕迹,果留下指纹毛发就无法解释,毕竟我之没去书房的机。”
停顿一刻,又补充,“再说了,一个肤浅拜金的年轻女孩,看到一具无头尸,第一反应肯定是吓得直接离开,而不是考虑自己不变成第一嫌疑人,从而掩盖过的痕迹。”
简静将人设游戏的心态剖析一遍,合情合理,很快得到众人的认可。
小岛涉说:“简桑对丹的分析应该没什么问题,这符合他的性格,不留后患。但这不是重点,我们现在对凶手的身份还是没明确的思路。”
“我认为,大家不要去纠结机了。”简静揉揉眉心,试图纠正方向,“真正决定凶手身份的从不是机,是他的行为——砍头是一个费时费力的作,凶手留在现场,做了这么一件事,必然他的用意。”
朴敏哲翻翻笔记本,说:“我认为,这是因为凶手害怕,他怕丹的灵魂回到自己的体内,才决定砍掉他的头,一劳永逸。”
“可是巫婆的头也没了。”寺内久美提醒。
瓦列莉亚大胆猜测:“怕丹的灵魂进入巫婆的身体?”
“不行,容器需要血缘。”金兰儿说。
“果凶手不知道这一点呢。”柳秀智提出相反的意。
武烈觉得说得通:“凶手仓促得知转生的事,确实可能不清楚具体条件。巫婆的日记在她的房,凶手不清楚仪式的具体内容,以为谁行,以防万一就把巫婆的头也给砍了。”
“你们不太复杂了。”安德烈说,“也许凶手这么做,只是为了发泄愤怒而已。”
“不至于吧?”其他人不是很信。
这毕竟是游戏,现实中凶手碎尸不罕,玩游戏很难象此真情实感。
但简静却道:“还一种可能,挑衅。”
“向谁?我们?”
她点头:“一些犯罪分,就是大家很熟悉的高智商罪犯,时候故意做点什么,比留下暗号,寄信给媒体,作为对警方or侦探的挑衅。还连环杀手用同样的方式杀人,作为自己的识别特征,故意让人知道案件是自己所为。”
嘉宾们,觉得不无可能。
抽到凶手固然难度高,但也是整场直播的中心,炫技也,故弄玄虚也罢,确实不能排除这种故意为之的心态。
说到底,这不仅仅是推理,还是游戏,而游戏游戏的策略。
小岛涉:“既然简桑提起,不就梳理一下无头尸的意义吧。”
他征询地看向简静,而她做了一个“你随意”的手势。
“第一、大家最熟悉的无头尸诡计,就是受害者与加害者调换,尸体的衣服是a的,就以为死去的是a,而b下落不明,疑似杀人潜逃,其实a才是凶手,已经穿着b的衣服跑了。
“第二、需要头颅制作障眼法。比用人头衣服伪造出死者在某个密室的假象,屋里只一个通气口,人无法进出,但死者就这么消失了,实际上却是凶手利用机关,将头从密室里拿了出,再抛尸到别的地方。”
简静:“这诡计不错,你写过吗?”
“是的,在拙作的第三卷。”小岛涉彬彬礼,“简桑要的,我可以寄一套给你。”
“却之不恭。”她说,“你继续。”
“第三、连环杀人的需要。凶手砍下第一个人的头,放在第二个人的脑袋上,移花接木,在尸体的数量时上做文章,此处便不展开了。
“第四、人体拼图。凶手杀害多死者,分别割下身体的部分,拼凑出一具心目中的尸体形象。或者借此混淆尸体的数量,瞒天过海。
“第五、战利品或纪念品。我注意到巫婆的房很多人头娃娃,或许,人头在某种文习俗中特殊涵义,凶手以此作为自己的功勋章。”
“第六、无面尸雷同,只是为了隐藏死者的身份。简桑最早怀疑的就是这一点吧,担心自己看到的尸体并不是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