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等候着我下步的指示。
“哎!算了,我们出去走走吧!”既然卧室没有,那神器的地图与钥匙就可能藏在别的地方,以后有机会再找吧!说不定什么时候脑中灵光一闪就想起来了。
我跟迟暮走出卧室,正好碰到回来的小果,小果看着我们怔了下,连忙低头行礼:“公主,二爷。”
“小果,你回来了!”我心情不错,并未因找不到东西而沮丧,主要是想到再不用早起上学的快乐压倒了一切,跟小果交代一声,我跟迟暮出了房间,总感觉有什么异于平常。
走出月园好一会儿,我才想通,刚刚小果低头行礼似乎就一直没抬起头来,这一点都不符合他平时的作风,不会是看到我跟迟暮从卧室出来误会什么了吧?
我摸着下巴想了想,误会就误会吧!反正跟迟暮某种事也不是没有过。
第二天,我难得的起了个大早,当然这大早不过是于我而言,我起来时,左宣他们都已离开好一段时间。
用过早膳,怀着激动的心情,我带着小果坐上了前往国子监的马车,国子监学子虽还没去上学,但夫子们都已提前十天应卯。
还未开学,本就幽静的国子监更显幽静,我无心欣赏它的景致直奔祭酒办公室,说明来意。
国子监祭酒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慈祥和蔼的女子,大概四十多岁的模样,平时很少能见到她,听完我的来意后,静静看我一会儿,点了点头:“好,下官这就上报,公主明日前来考核。”
我没想到申请学前考核就是一句话的事,心里诧异面上倒是表现得很平静,微笑着点了下头:“好!麻烦祭酒大人了。”
“公主客气!”祭酒大人面上神情不变微微颔首。
事情完成我便也不再多留,告辞离开,下楼的时候碰到大公主,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大公主见到我有些诧异淡淡回礼,我并不打算跟她过多交谈,她似乎也是一样,相互打过招呼后便擦身而过。
大公主向上走去,眼神明目张胆的落到跟在我身后的小果身上,那眼神让我很不舒服,不免想到他们共同进一座宅邸的事,原本的好心情也受到了影响。
坐在回去的马车上,我看着坐在对面的小果,假装特别随意的懒懒问:“小果,你觉得大公主这人如何?”
“大公主?”小果惊诧看我,微微拧眉似在想着该如何回答,却想不到好的答案,有些艰难的道:“大公主她……”
“算了!”我抬手制止:“不必说了,我对大公主也不太感兴趣。”我没想到光是从小果嘴里听到“大公主”三个字心里就不舒服得想骂娘。
悄悄几个深呼吸,我起身坐到左边窗下的位置,掀开窗帘看着外面的街景,雪已经完全融化,梅花绽放的季节即将过去,而这么久了我还没去“朝秦暮楚”看看那片梅林开的到底是何种颜色的花,头也不回的吩咐:“小果,去朝秦暮楚。”
白天的“朝秦暮楚”很安静,除了两名守门的小厮再不见其他任何人,两名小厮估计是新来的并不认识我,迎上来礼貌的告知我白天还未营业不待客。
我看着这两名俊秀的少年,微微一笑有些故意的道:“我不是来消费的,就是进里面去走一走,看一看。”
两少年对望一眼,依旧很礼貌的道:“不好意思客官,若无邀请与玉牌,客人白天是不能进去的。”玉牌是指拍买下小倌或姑娘在阁内包了院子住下的住牌。
“六公主你们也敢拦,活腻味了就施乐院报到去。”低磁的声音带着丝丝妖娆,从右边传来,两名小厮浑身颤了颤,与其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道兴奋清脆的喊声:“公主!”
转头望去,只见海棠站在我们右边十步之外,手上拉着扑腾着做势向我扑来的玉笛。
两人的打扮与之前见到的无异,一人,松垮垮的发髻,开叉到大腿根部,下窄上宽的修身宽袖长袍,仿佛是套着什么透明的东西,看起来像光着的脚丫子,风情万种。另一人,宽松的短褂,略松的热裤,及膝的长靴,可爱纯萌。
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们了,这会儿一见颇有一种见到久别好友的感觉。
“奴才见过海棠公子、玉笛公子。”两名小厮反应过来惶恐行礼,再转向我恭敬道:“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六公主见谅。”
我转头看向小厮,摆了摆手毫不在意道:“无妨。”
突然感觉一股冲力向我袭来,还来不急反应,身子便被人紧紧搂住。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