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的夸赞让我有些意外,这种有些类似于主动示好的行为,是我怎么也想到的,这倒让我对她有些刮目相看,既然如此我便也不去计较之前她对我的恶劣态度,毕竟她厌恶的是曾经的闭月,而曾经的闭月就是个反派一样的存在,正常人都会讨厌。
我微笑着温和道:“江将军谬赞。”态度谦和有礼,恰到好处的姿态。
江瑟抿着唇微微蹙眉,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其他一些将领也先后说着夸赞的话,我只是淡淡微笑,不骄傲也不谦逊,态度平和。
从城墙到那名劝降官后的旗杆距离起码有一百五十米以上,要将箭射中,而且擦着那人的眼角飞过确不是件简单的事,准头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这弓箭都只是普通的弓箭,这种弓本身的力度与射程都只在百米之内,这就更加考验持弓者的本领。
边关的早春冷,特别是夜幕降临之后,花音的军队彻底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我对着已从欣喜状态恢复的将士道:“花音只是暂时退兵,我们绝不可放松警惕。”
“是。”众将抱拳整齐而有力的应下。
忍着头疼与身体的疲累,带着人去巡查一圈我才回了府衙休息。至于她们是否向女皇传了消息又是否发了请求增调援军的奏折,这些我都未去过问,我想这些也无需我去过问。
终于得已躺在了床,我悄悄舒了一口气,这一睡我便睡到了第二天傍晚。好在有身为我侧夫的左枫在,这一整天许多事便都由他代替我出了面。
好好休息过后,头不再痛,身上的疲惫感也减轻不少,我整个人也精神起来,虽然还是感觉浑身有些无力,但头不再疼让我心情好了许多,头疼的折磨实在是太过让人难以忍受。
我躺在床上并不打算起床,起身靠坐在床头,小果去端来热水伺候我简单的洗漱过后,将放在房间火炉上温着的食物端了来。
外面的天色已彻底暗了下来,早已过了晚膳时间,填饱肚子之后左枫与沉鱼先后来到我房中。同样是赶路风餐露宿,可沉鱼、左枫他们却不见多少疲累,从这一点便可清楚的看出会武功的人与不会武功人的差异,特别是沉鱼显得比平常更加精神,我仿佛在他淡定之下看到了隐隐的兴奋之意。
“公主感觉怎么样?”左枫坐到床边满脸心疼的看着我。
“好多了,别担心。”我微笑着给了左枫一个安心的眼神。
“公主的脸色还是很差。”左枫抬手心疼的抚了抚我的脸颊,我抬手覆在左枫手上,脸在他掌心蹭了蹭,轻柔道:“我没事,就是第一次这样出远门又赶路,觉得太累,休息两天就好了。”
我居住的是府衙后面一处独立的院子,侍卫不分昼夜的守护着,现在在房里我并未戴面巾。
“嗯。”左枫微笑着点了点头,轻轻收回手,俊逸的脸庞似染上了浅浅的红晕。
我轻轻笑了笑,分别看了沉鱼与小果一眼:“今天有什么事发生吗?”
“有。”沉鱼抢答着移到我床边站在左枫身侧道:“公主出名了,一箭就让花音退兵,现在靡城军民都特别推崇公主,坊间传说公主一箭射出将对方完全震慑,对方就害怕的退了兵。”
我嘴角抽了抽,传言什么的不要太逆天啊!
“其实,花音会退兵是因公主在箭上刻的两个字吧?”沉鱼淡定的盯着我:“公主刻的是什么字?”
“你当时就在我旁边最近的地方会不知道?”我扬了扬眉与沉鱼对视着反问。
沉鱼看着我毫无窘迫,淡定如常的道:“我是替三哥跟八弟问的!”
“嗯。”我有些无语的点了下头,微微蹙眉道:“神器事关重大,但现在仅仅这两个字也拖不了吕庄多久,或许明天要么后天她就会再来。以我们现在的人马,得好好想想如何应对的策略。”
“明天下午司徒大人他们就会到,而花音国那五千人马也会在三日后抵达边关,幻传来消息,又发现不少花音那些伪装的士兵,不过他要我们不必担心那些伪装士兵,有人会去解决。”左枫道。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左枫又询问的看向沉鱼,沉鱼曾到处云游,在中秋于天禅寺的血红丹桂园那次,除了职业收集消息的幻外,沉鱼是唯一一个知道面具男身份的人,以他掌握消息的能力我想他或许会知道点什么。
若说单单只是幻手上的力量,恐怕还足以在花音境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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