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出现在正面战场,但他依然还是我们无法绕过的问题。”薇尔莉特点着头回答道:“我会想办法处理这个问题的,你们不必担心。”
“天空之城的问题,应该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维金斯靠着残存在城市中的少数魔法师与冒险者们撑过了这一次的危机,他们肯定也有办法应对更大的麻烦。”段青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魔法师圆盘:“剩下的问题就是这个。”
“啊,艾依娜小姐,是吧。”薇尔莉特的脸上再度绽放出了奇异的笑容:“一位疑似欧克诺斯族的遗存者,天空之城曾经的管理人……呵呵呵呵,确实也很值得研究呢。”
“喂喂,我可不会把她送入你的虎口。”感受着自己手中的魔法师圆盘传来的剧烈震动,段青苦笑着收起了自己的手:“而且我也不可能将魔法师圆盘轻易交出去……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多半是不想挪地方了。”
“这不是挺好的吗?你的魔法师圆盘现在也隐含着许多未解的谜题,让她帮你打理和研究一下好了。”薇尔莉特优雅地摇了摇自己的手臂:“以欧克诺斯族人的身份管理和研究曾经的欧克诺斯圆盘,这不是非常合适吗?”
“所以这圆盘究竟是什么呢?”段青端详着自己手中的圆盘表面:“它和天空之城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那位艾依娜小姐会回答你的。”重新恢复了面对书架捧读书本的姿势,将另一本漂浮而来的古书放在手中的薇尔莉特头也不回地回答道:“去吧,不要再打扰我的研究了。”
向着雪灵幻冰耸了耸肩,收起了圆盘的灰袍魔法师也不得不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两个玩家窃窃私语的声音也随着他们的脚步而向着虚空图书馆的中心区域移动,看上去似乎已经在彼此的交流间,对这个原本复杂无比的地方驾轻就熟了:“接下来需要去哪里找线索,梅塔特隆吗?”
“不,我想去扎拉哈城看一看,按照我找到的那些记载,芙蕾大帝似乎也在那个地方驻足过一段时间。”
“我可不敢保证,你把她的‘回忆’找寻完整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让她寄宿在你身体里的精神力变得更强,看上去可不像是什么好事。”
“放心,我会和他好好相处的,而且对付复生的魔法帝国迫在眉睫,要是我手中的这把剑不能当做王牌,难道我还不能把整个芙蕾大帝请出来——”
“哎呀哎呀,二位相处得真是亲密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加入其中的音源中也带着富有气势的铿锵脚步声,身披女武神铠甲、腰畔挂着华焰长剑的絮语流觞随后也走出了虚空图书馆的阴影,那刚刚赶回此地的一张风尘仆仆的脸此时也洋溢着别样的笑容:“没想到才过了这么短的时间,你们就已经背着我跑出去一趟了,真是令人防不胜防啊。”
“这话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刺耳。”回答她的是雪灵幻冰冰冷澹漠的声音,只不过面对这位如风暴般靠近而来的贵族女性与她身后同样从容不迫、笑意盈盈的暗语凝兰,白发女剑士的动作明显没有那么强势和自信了:“我和我的团员为了执行任务而共同行动,难道还有什么问题不成?”
“当然没有问题了,只是……唉,显得我好可怜啊。”按着剑柄走到了段青的面前,絮语流觞作势摆出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刚刚才和官爷您一起并肩作战、差一点灭掉了那个末法皇帝的人是我,怎么转过头来,官爷您就和另一位相好跑出去调查他了?官爷您怎能如此薄情寡义?”
“还不是你又有一堆联盟的事物要忙,把我丢在了原地,所以我才另约了一位帮手前来助阵吗?”已经习惯了眼前这位成熟女性的整蛊习惯,拦住了雪灵幻冰的灰袍魔法师叹息着回答道:“怎么,外面的事情忙完了?”
“哼,这一次就先饶过你。”拧了拧自己的鼻头,絮语流觞充满了阴阳怪气的指责却是没有停止:“不关心关心我也就罢了,还把同样为你而奋战的小千丢在一旁,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这个这个……”于是段青这一次真的有些挂不住脸面了:“她现在在哪里?”
“自己去打听吧,我为什么要帮你?”瞪了瞪自己的眼睛,絮语流觞没好气地回答道:“最好让她在暗然神伤的时候被人趁虚而入,最后上演横刀夺爱的剧情才好呢!听说那个叫雨地的家伙最近好像一直追得很紧……”
“停停停,你是故意想恶心我是吧。”段青急忙举手阻止了絮语流觞的话:“赶紧说正事,这一次跑回来特意找我,又是想要做什么?”
“当然是有关下一步的安排啦。”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波浪般长发,瞬间恢复了平日成熟妩媚感觉的絮语流觞带着自己款款生姿的步伐来到了层层书架之间的角落:“联盟现在还在步步紧逼,暗中的动作也已经越来越包不住了,咱们也得趁热打铁,顺着热度的东风继续努力下去才行。”
“下一位可怜的对手是谁?”段青挑了挑自己的眉毛:“是断氏三兄弟?还是那位天下第二的教头?”
“大的自然要放在后面来打,你还有好几个小兵需要处理呢。”絮语流觞的手指在自己的脸颊边不停轮转:“当然,在此之前,还有一些事务需要你来处理,要不要参加也看你的意愿。”
“这件事先生应该也听说过了。”顺着絮语流觞的示意,站在后方的暗语凝兰随后也并拢着双手,笑意盈盈地接着介绍道:“根据蕾娜长公主殿下与帕米尔议长之间的秘定协议,有关克里斯皇子的罪行本当尽快有个结果,而按照最近公国的动向和放出的风声来看,他们似乎打算给那位帝国的皇子进行最终的审判了。”
“日子好像就定在五天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