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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欢情散之所以被大同列为禁药,正是因为它无药可解,必须通过女子的身体,反复行房,将体内的毒素彻底排解……
卫嫦此刻完全忘了自己正是阙聿宸这个人物的设定者,气哼哼地鼓着腮帮子,好不容易找到个漏洞,自然要反将对方一军了:“阙将军怎知这是欢情散呢?莫非……阙将军用过?”
答呀!看你怎么回答!卫嫦微扬着小脸,眼神略带挑衅。
如果阙聿宸回答“没用过”,她就死磕到底,坚决不承认这是欢情散,看他怎么找证据。而若是他答“用过”,哼哼,相信没人愿意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背吧?
阙聿宸寒眸一闪,还真被她问住了。可总不能为了这点小事,就把那个人抬出来吧。倘若传到宫里那位的耳里,怕是又要掀起波澜了……
这么一想,阙聿宸借着喝茶的动作盖住了泄露眼底的情绪,直到慢条斯理地喝完一盅茶,才抬头看向卫嫦:“念在季夫人的面上,姑且不计较你对本将军的不敬,但是,一旦跨出这道门槛,若是再有任何风言风语传自你口……”
“不会的不会的!”
不等阙聿宸撂下狠话,卫嫦就小鸡啄米似地连声应答:“宁歌拿脑袋发誓,决计不提此事。”
“也不会拿此事要挟本将军?“阙聿宸眉头一挑,冷眼睥着她。
“不会不会不会……”卫嫦继续点头如捣蒜:“宁歌知道错了,从今往后绝对不会再对阙将军有任何非分之想!”就差没举拳立誓了。
“如此,甚好!”阙聿宸垂下眼睑,点了点头。
话虽如此,他却觉得心口一阵发闷。
季宁歌这番避他唯恐不及的说辞,竟让他莫名怀疑起自己的床上能力……
……
当卫嫦拖着虚软无力的身躯回到阙老夫人安排给季宁歌和她母亲宿夜的独立小院时,这具身体的生母秦氏正在房里兜着步子急得团团转。
一听贴身丫鬟说“小姐回来了”,秦氏忙奔出房间,把刚进门的卫嫦一把抱在怀里,嘴里喋喋不休地念叨:“你这孩子!一大清早跑哪儿去了?害得为娘一阵好找!还麻烦了阙夫人跟着遣人四处寻你……若是被你爹知道,又该责备为娘了,竟允了你不带丫鬟前来……”
“娘啊……”卫嫦暗叹一声,趴在秦氏的肩上有气无力地道:“容女儿补个眠可好?女儿一大早出去,结果这将军府太大,把女儿给绕晕了……”
打死她都不承认其实昨儿晚上就偷溜出去了,甚至已经“吃”了阙家那根独苗……
卫嫦不说,秦氏哪里能猜到她此前所经历的事,闻言,不禁好气又好笑:“谁让你大清早出门的?不是说等额娘一道去向阙夫人请早安的吗?”
说归说,可一看女儿疲惫的神态,秦氏心疼地收了口,忙吩咐身边的丫鬟:“蝶翠,你扶着小姐进房。”
同时,拍拍季宁歌的脸颊,宠溺地道:“乖女!随蝶翠进去休息,为娘这就去和阙夫人说一声,免得她着急。”
“是。”蝶翠应声后,接过软在秦氏怀里的卫嫦,扶着她进里屋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