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赵睿臻这一打趣,阙聿宸耳根赧热。
来之前,倒是的确与她说过:很快就回。谁知这一等一聊的,转眼已过亥时,也不知她睡没睡着。
赵睿臻见他这副表情,顿时哭笑不得:“当着朕的面就开始想媳妇了?还不快给朕滚!”
……
阙聿宸洗漱完摸上床的时候,卫嫦早就睡熟了。
绵长的呼吸音,有节奏地落入他耳里,让他没来由得心安神定。
小心翼翼地将她挪入自己的怀里,让她的背贴着自己的胸,两人都呈同一个姿势曲腿侧躺。原想摸摸她日渐显怀的小腹的,谁曾想,一不小心触到了她柔软的胸部,心神一荡,下腹处的肿胀陡然昂挺。搁在她胸上的手,力道也不自禁地重了几分。
“嗯……”
卫嫦被他这记用力的按捏给吵醒,揉着惺忪的睡眼,侧过头问背后拥着她的人:“你回来啦?”
“嗯。”
阙聿宸见她醒了,也不想委屈自己了,覆在双峰上的手,轻揉重捏,另一手勾过她的脸,头一低,寻到了她微启的樱红唇瓣。
卫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贴住了唇瓣,两腿上下一架开,他就从后头进入了她……
“轻些……”她羞涩地嘤咛。
“知道。”
“你每次都这么说……”
他不禁低笑,却没再接话。
这个时候,做比说显然来得更重要。
很快,静谧的室内响起阵阵压抑的喘息。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交织在一起,点燃了夜的美好……
(严打中,肉末肉渣都不得有,河蟹爬过……)
……
次日清早,卫嫦醒来时,身边的被褥早就没了热气。
那家伙!来得这么迟,起得这么早,铁打的身子么!
伸了个懒腰,本想唤丫鬟们进来伺候的,忽而记起红绡、紫绫的叮咛,遂先进了魔珠内境,喝了瓶百huā露,又与紫绫聊了几句,惦记着还要去给阙老夫人请安,便与两个小精灵告辞出来了。
“姑爷他,不在书房吗?”
见沅玉、沅珠进来好一会儿了,都没见到他的身影,不禁讷讷地问正给她梳头的沅玉。
以往有几日,他虽起得也很早,可都是在书房,等她醒后更衣洗漱时,又会回到房里,与她一起拾掇好自己,再一同去膳厅用膳。
可今日,她头上的发髻都梳好了,仍未见他现身,不禁纳闷了。
卫嫦绝不承认自己是在想他,这才几天啊,就开始想他,打死她都不承认。只是奇怪、纳闷,仅此而已。
沅玉在身后回道:“姑爷一早就走了,说是午膳会回来用,让小姐多睡会儿。奴婢以为小姐知道呢,这才没多嘴。”
卫嫦听后,暗暗撇了撇嘴。自己哪里知道!哪有机会知道嘛!
昨晚上才和他说了几句,就被他压在身下圈圈叉叉了。
虽然她能感觉到,他尽量克制着自己,轻柔又轻柔地对待她,可她还是觉得累,一完事就沉沉入睡,醒来就不见他了。
要不是清早醒来时发现亵裤换了、胸衣的系带松散了,还真会以为昨晚的那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场春梦,他根本彻夜未归。
“对了小姐,老夫人刚遣了珊瑚姐姐递来话,说是小姐这段时间身子重,生产前就免了小姐的请安,不必每日清早都去东园。偶尔想去逛逛了,让人抬了软轿去,千万别自个儿走;精神好的时候,也可先翻翻账簿,有什么需要的,也可随时让人去东园库房取,钥匙有小姐一份,尽管行使主子的权利……”
“老夫人对小姐可真好!”
沅珠收拾干净床铺和内室,来到梳妆台边,笑盈盈地接话道。
卫嫦点点头,阙老夫人对她是真好。
试想啊,哪户人家的媳妇刚进门,做婆婆的就放权的?能不藏着掖着算好了,哪可能在新媳妇过门才三天,就将库房钥匙、账簿名册都交出来的嘛!
而阙老夫人,不仅将这些都交给了她,还顾及她有孕在身,对阙府上下发话说:在她生产完、出月子之前,府里的大小琐事,仍由各路管事找阙老夫人汇报,别来西园打扰她,免得她累到。只定期将各方账册送与她过目。
这么好的婆婆,哪里找?打着灯笼也难找到吧?
而她何其有幸,竟然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