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多识几个字,又能什么用,能上阵杀敌,还是能让你在床榻上快活似神仙?”
刘飞豹越说越混,越来越不像话。
洪娇见他问李恒之哪里好,便不由自主陷入回忆里,想起初初见到那幅公主府建筑图时的震撼。
随后她化妆成小童,跟在陆放后面,和李恒之他们一起去查地形,改设计图,她被李恒之认真工作的背影给迷住了,后来又发现,他不但于建筑上面有天份,更是诗文上头也极有文采。
长的俊俏又有才华,关键是没有架子,还平易近人,为人幽默风趣,这样优秀的男子简直就是上天为她准备的呀。
她是天之娇女,只有她才能配得上她。
她满心欢喜的以为,如果自己坦露心意和身份,他会和自己一样欢喜异常,谁料竟换来他的疏远,还自称已经有家室了。
她立即派人去打听,得到的信息是,不过是个卖柳叶面的贱商罢了,这样的女人哪里配得上李恒之。
她央动了父皇,想要让父皇赐婚,岂料他竟敢以人头来辞婚,若是父皇非要逼他娶公主,他宁可和妻子一起共赴黄泉。
他的深情,终是感动了父皇。
父皇为了她,甚至违背了做人根本,不得不把张悦娘调进满是阴谋的深宫。
若是张悦娘病故,那么这个男人是否就没有再拒绝的理由了。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张悦娘那个女人,并不如表面看到的那般老实好欺负,她甚至是个恶妇加刁妇。
而她堂堂九公主居然输给了一个民妇。
最为关键的是,她还被她给反整了一道,那个女人不知道是怎么勾搭上皇后的,居然想从中作梗,将她的终生指给一个陌生人。
她才不要,多番挣扎撒娇,各种手段用尽,又在皇上跟前装乖卖巧的侍候了一两个月,皇帝老子的口总算松了,没有真的同意皇后的话,直接赐婚,而以年龄太小,再留两年的话推搪了过去。
她辛苦从京城赶到岭南,时刻担心他的安危,可是见了面,他却只是称臣,客气陌生的如同路人。
她为他做了这么多,却连他的注目都得不到,她真真是想不通,她哪里比不上张悦娘?
论年纪,她正青春芳花;论相貌,她就算不倾国倾城,但也是清丽佳人;论家世论背景,她是公主,还有比这更尊贵的身份了吗?
张悦娘有什么?孤女出身,以卖柳叶面为生,就算开了一品香,但也摆脱不了贱商的身份,而且进入李家,四年无所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样的女人,凭什么让李恒之念念不忘,甚至敢以死抗旨赐婚?
洪娇正想的出身,突然感觉下颌被人捏住,随即对上一双泛满杀气的凶眸,她随即一凌,眼泪就往外涌了出来。
“都是老子的女人了,居然还敢想别的男人,你如果想个比老子强的男人就算了,偏是那个身无半两肉的酸秀才。奶-奶-的,看来老子不给你看看真本事,你是不知道老子的能耐有多大。”说罢竟开始动手剥洪娇的衣服。
洪娇先是求饶,见求饶不成,便反抗,但又哪里是刘飞豹对手,见衣服快要被扒光,便用额头直接撞上后面的墙壁,整个人一下子昏了过去。
刘飞豹其实只是在吓她,无非是想让她断了李恒之的念想,没想到这女人性格真如野马一般,难以训服,看来用强是不行了。
洪娇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不是在山洞里,而是在一个石屋之中,一个穿着黑棉布缺了牙的大妈,端了碗药进来。
“姑娘,你醒了?”
洪娇警惕的看着大妈,“你是谁?”
“我是这寨子里的人啊,他们都叫我古大娘,你也可以这样叫我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明明记得,她在山洞里,腿被毒蛇咬伤,刘飞豹先是帮她吸了毒液, 后又想非礼她,她撞了头昏过去,之后就不知道了。
“你在上山的时候,被毒蛇咬了,是我们寨主救了你,把你带回来了。你的头受伤了,这些药都是寨主亲手采的,又自己熬的,你快喝了吧。”
“敢问你们寨主姓什么?”
“呵呵,姑娘一定是外地来的吧,怎么会迷失在这山里头呢,我们寨主是姓刘,别看凶凶的,其实心肠最好了。尤其是对我们这些老弱妇幼们,更是好的不得了呢。”
洪娇一听说是姓刘,便放下心来。只要不是那个变态无赖就好。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