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知道你是警备旅的旅长,老子才拿枪顶着你,你纵容自己的弟弟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祸害了多少人。
滥用私权替你的弟弟掩盖了多少的事情,难道这就是你身为军人应该做的事情吗?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应该给老百姓一个解释吗?”
被老鼠用枪顶着脑袋,警备旅旅长的身体有些打颤,眼前的李剑字字句句就像刀子一样插在他的身上。
自己是弟弟什么德性他很清楚,这几年,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黄花闺女,手里头的人命估计得有百十来条了。
如果不是自己身为旅长一次次的帮他掩盖,早就被人扔到悬崖下面喂狗了。
但是眼前的人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自己的身份,难不成是什么亡命徒?
这有钱人什么都不怕,就怕不要命的穷棒子,所谓穿鞋的就怕光着脚的,因为他们就算失败了,也没有多大损失,要是自己出来一点的差错,那可就亏大了。
一般情况下,这帮权贵都不希望遇到这种状况,似乎……好像眼前就是……
“我是西安警备旅的旅长,我怎么不知道他做了这些事情,而且,就算如此,你也不应该拿袭击我,你知道这里有多少军队吗?
加起来有好几十万人呢,我们总司令只要一声令下,保证你走不出西安城的城门!
识相的赶快放了我,那样说不定还得饶你一条狗命!”
有些人的自大狂妄,是因为自己内心的虚荣造成的,总觉得天老一地老二我老三,后面还有不少的后台为自个撑着,因此,就算做什么事情都毫无顾忌。
李剑听到这个家伙到现在还不愿意悔改,脸上反倒浮现出一抹狠厉的冷笑:
“我算是见识到了,中央军的窝囊废还真不少呢,你信不信劳资现在一声令下你自己的小命儿就没了呢?”
“呃……你……”
“嗯?”
林旅长刚刚想说什么,大发手里的枪口一动,后者马上就住口了。
随后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即使只敢在远处偷看,可他们也想看看,今天那个恶少有什么下场。
三少爷看了看周围,朝这一帮士兵大骂道:
“都他妈吗把枪收起来,给你们抢谁让你们打鬼子的,不是让你们对准自己个人的!”
一群士兵不知道怎么办,现在是开枪不是,不开枪也不是,左右为难呐!
李剑也没有再想去训斥他们的意思,走到眼前的警备旅长旁边再次叫道:
“今天我来的时候看到你弟弟在村口调戏妇女,这是我亲眼所见,而且你弟弟在我们阻拦的时候还试图掏枪反击。
听说他是保安团的团长,既然是军人,那就应该严格地遵守军纪,难道你们的军机里面就没有调戏妇女受处罚这一条?
军人该干的事情是上战场打鬼子,不是在后面搞这些小动作,还有你包庇自己的亲弟弟,这种行为对得起你身上的这身军装吗?
前线的战士都在和鬼子血战,你们在后面不好好的照顾他们的亲人也就罢了,反倒是在欺负他们,身为军人,你难道不觉得可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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