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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薇被推了一个猝不及防,往后踉跄两步,才站稳。
几乎是死里逃生一般,乔以薇狠狠的喘了几口粗气,空气沁入心脾,她才能再度发声:
“清鸿……”
宁清鸿看也不看乔以薇,又坐回沙发上。
他的声音很漠然:“乔以薇,你不要再来找我了,婚约我很快就会宣布解除。”
乔以薇张了张嘴要说什么。
她不想跟宁清鸿解除婚姻,她努力这么多年,就为了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怎么能这样功亏一篑。
可脖子上刚才被掐着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乔以薇不敢再在这个时候招惹他。
乔以薇站在离宁清鸿两米远的地方。
宁清鸿坐在沙发上,两条腿慵懒交叠在一起,侧脸的线条十分淡漠,他的长指夹着烟,香烟的烟火明明灭灭,映着他如玉的指尖。
乔以薇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宁清鸿。
宁清鸿从来都是彬彬有礼,温润如玉,清隽的眉宇间,从来都是对人那么温柔的样子。
但现在,年轻俊美的男人,浑身上下是淡漠疏离之感仿佛没有灵魂,周身却又隐隐萦绕着让人胆寒的森冷气场。
乔以薇要说什么最终都咽了下去,她垂了垂眸,声音不大带着什么偏执情绪,足够他听到:
“清鸿,我不会跟你接触婚约的,不管你是因为顾随意,还是扯出一个什么我不认识的女人,我都不会跟你解除婚约的。”
宁清鸿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乔以薇,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一动不动。
直到听到公寓的门开了又关的声音,他才狠闭了一下清润眼眸。
一个在他心底珍爱摩挲了无数次的名字从他薄唇吐出:“随意,……猫猫!”
*
乔以薇从宁清鸿的小公寓出去,步履不稳地走到了停车处。
上了车,坐在驾驶座。
小手颤颤地从包里摸出自己的手机,给乔母打了个电话。
乔母接到电话,问:“以薇啊,有什么事?”
“妈,我刚才找了清鸿。”
“清鸿?你跟他说婚礼的事情了吗?”乔母问,“他怎么说。”
“他说婚礼照常举行,他会准备好的。”
乔以薇一只手抠在车的皮座椅上,几乎把做好的精美指甲抠断了,语气却很平静地问,“妈,秦清宛是谁?”
“秦清宛?你从哪里听的这个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乔母顿了一下,似乎有些诧异,很快那种诧异变成一种厌恶,“一个不要脸的下作女人罢了。”
*
昨天在老男人怀里哭得太过,顾随意红肿一双小兔子一样的红红眼。
睡得比较早,第二天也醒的早。
七点多的时间,她从床上睁开眼,大床一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老男人不在。
穿着睡衣刚出卧室,就听到厨房好像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