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将军不甘心吧,以君之才,却屡屡遭到压制……”
“不必多言,送客。”李士锐突然说道。
何解尴尬一笑,道:“既然将军自己不急,我也不必多言了,只希望将军不要被耽误了才华才好。人说江北第一名将李士锐,居然是一个性格软弱的人,真不知道那些仗是谁打的。”
“哼,不用挑拨离间,那些仗自然是我打的。”李士锐冷冷地说道。
何解瞪眼道:“如此一来我便好奇了,既然是你打的,为什么我只听到人说江北云帅打赢了日本人,然而说道您的时候,却只提及江北四名将,四名将之一罢了,哈哈哈……”言罢,何解头也不回地走了,不过刚刚走到门口,便被李士锐的马弁叫了回来。何解自信一笑返回来,坐在李士锐面前,直愣愣地盯着李士锐。
“唉……”李士锐道,“你要是挑拨我和大帅的话就太不应该了,如果不是大帅提拔我,我现在还是一个日本士官学校毕业回国之后屡屡碰壁的将校,最多做一个营长罢了。是大帅提拔的我,也是大帅让我成为一军之帅,没头了他,我什么都不是。”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难道您永远藏在云帅的羽翼之中了吗?”何解忽然说道。,“他对你的恩德,你用一次次大胜回报了他,我可以肯定地说,你不再欠他任何恩情了。难道你不想听人说一声陵帅吗?”
王永安字靖云,因此被称为云帅,后世的吴佩孚字子玉,也因此被叫做玉帅,张作霖字雨亭,所以被称为雨帅。李士锐字季陵,如果李士锐自立门户的话,必然被叫做陵帅,而换作任何人都想独当一面。李士锐心中一直以来对王永安充满着感激,但是这种感激之情随着李士锐履立功勋而慢慢变淡,同时随着李士锐军衔的提升,他的内心也越来越有野心。
何解的出现并不是因,而是一个果,没有何解的出现,李士锐的心也会变得越来越有野心,而何解的出现只不过是放大或者说加速了李士锐的野心罢了。
“大总统对我又和承诺?”李士锐忽然问道。
何解莞尔,道:“你可知川省国防军第十七师?”
李士锐猛地起身,惊呼道:“国防军第十七师?真的是国防军第十七师?”他之所以这么震惊,是因为在国防军的整编中,川省只有一个陆军师,但这一个陆军师居然有五个旅之多,总兵力高达四万余人,堪称全中国兵力最多的一个国防军陆军师。川省督军胡景伊虽然名为督军,但实际上他对川省的控制能力并不强,甚至各个旅长俨然是一个个小军阀,胡景伊身边一直没有强将,如果李士锐担任第十七师的师长,熟悉镇边军的他绝不可能让镇边军有机会进入四川。
何解道:“对,就是第十七师,由你担任国防军第十七师师长。”
李士锐道:“好,若是如此,我倒有点心思了,什么时候?”
“任何时候,您平定西臧叛军之功劳俨然已经功高盖主,再留在西康毫无意义,您不决得吗?整个西康省,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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