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后被老婆抓了包似得,心里叹一句:三基这小伙看着挺油滑,怎么一见到我就羞答答的像个女生。
当下回道:“没事的,下次醒目点,群抽这种事一旦跑了,千万别回头,别学影视剧里那些套路,看见有人落单还傻不愣登地回来救,你得估算一下自己斤两,能救则救,救不了别把自己折进去,真要没招,就打电话报警,东莞这地方尽管乱,但毕竟还是在咱中华大地上,任谁再凶,见到警察也得规规矩矩低头。”
后门云清和阿忠都默默点头,唯独三基默不作声,我心里还奇怪,这厮看着心理挺强大啊,怎么还是这副屌样?
良久,他才擦了下鼻涕说道:“我是说我没有保护好大嫂,危急关头光想着自己跑,我违背了自己的承诺,我对不起你。”说完抬手抽了自己一耳光。
这小子?我边开车边回头道:“别傻了,紧急情况下只顾自己,这很正常,我又没怪你。”
尽管我这么说,他还是抽自己的脸,啪啪地响亮。
旁边莎莎也急了,回头道:“没关系呀,我本来就不需要你保护,我有阿发保护就够了,我都没怪你。”
莎莎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三基竟然哭出来,虽然未发声,眼泪渗出来却是真的,鼻涕也有,用手背去抹。
莎莎见状急忙从自己挎包掏出面巾纸,递给三基擦。并安慰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对发哥忠心,快别哭了,男子汉哭起来丢人的。”
男子汉哭起来丢人!
这句话有奇效,三基立马止住,三两下将自己处理干净,身子坐直,目视前方,假装很坚强。
旁边两个小子都搂着他笑,云清还打趣道:“三基这个娃呀,最是重情义,我就是喜欢他这一点,你知道吗老大,以前我们流浪的时候,大家都没有东西吃,三基偷包子被人抓住,好一顿打,死都不松手,差点被人打死,后来人家看他可怜,就送了他十个包子,他也舍不得自己吃,全部带回来,大家分着吃。”
莎莎闻言很兴奋,“是吗?三基原来这么重情义呀。”又摇着我的手臂道:“老公你以后要对三基好点。”
我呵呵地笑,回头问他们,“你们有谁不是处男?”
三人闻言都蔫了,各自嘿嘿笑,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都不好意思说。
我见状心中有了谱,对莎莎道:“给你姐姐打电话,让她安排一下,这三个小子今天表现不错,应该奖励。”
莎莎说好呀好呀,然后用手机打电话,丽丽那边接了,她就一阵叽叽喳喳湘潭话,完了笑道:“搞定啦,姐姐说晚上过去就行。”
后面三人就面面相觑,还不懂我说的什么意思。
阿忠期期艾艾地问:“发哥,你要给我们什么奖励?”
我未回答,莎莎则笑盈盈地道:“你们老大给你们每人定了一个小姐,今晚就能告别你们的处男之身,怎么样?这个奖励好不好?”
三个土包子原本还在嘻嘻哈哈打闹,忽然听到这个消息,都惊的掉下巴,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种反应在我看来很正常,毕竟是三个一直流浪的年轻人,对男女之间只有懵懂的认识,更多的则是存在于幻想之中,忽然一下子梦想就要实现,不可能不懵逼。
尤其是这个消息还是一位貌若天仙的小萝莉告诉他们,对他们的心理造成何种震撼冲击可想而知。
单身二十多年,马上就要变男人了,能不激动嘛。
云清和阿忠都显得很兴奋,唯独三基表情唯唯诺诺,憋了半天居然憋出一句:“他们两个去吧,我不去。”
这可就怪了,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腼腆的男生,尤其是这个男生明明长了一副色狼的面孔,这就让人想不通了。
我还没问,旁边莎莎就来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行?”
瞬间弄的三基大脸红,连忙摆手。
莎莎哦呦一声,道:“我懂了,你不是不行,你是喜欢男人,就跟你的名字一样,你喜欢搞基,对不对?”
三基被说的面红耳赤,偏偏旁边两个牲口却哈哈大笑,他急的没办法,又不知要怎么反驳,干脆低下头去不说话。
见如此,我却感觉到一股不同的意思,三基不是不喜欢女人,他不去,可能是别的原因,但我不能确定,我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才知道。
当下我将车子驶向樟木头,对旁边的莎莎道:“晚上我要跟贵哥去见蒋院长,你带他们去酒店。”
莎莎闻言一阵失落,晃着我的胳膊道:“哎呀不要嘛,我把电话号码留给他们就好了,我要跟你去见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