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根本不听,口里叫道:“丢你老母的三基,你等什么?”
三基?
我赶紧扭头,那个留着莫西干的安徽小瘦猴出溜一下从后面窜出,对着白虞珊就要抽耳光。
我这边一声怒吼:“你敢!”
三基身子抖了一下,不敢抽脸,抽在白虞珊肩膀上。
莎莎怒了,“蠢货!”然后一口咬在我胳膊上,又去扑白虞珊。
白虞珊扭头跑,后门绿岛的保安也冲了过来阻拦,刚好将莎莎跟白虞珊隔开。
莎莎抓不到白虞珊,却抓住了白虞珊的皮包,一把扯下来,抓住皮包带子就抡,白虞珊吓的大叫:“不要摔我的包!”
但是晚了,莎莎不但摔了,还重重地摔,口里叫道:“贱货,你给老娘滚过来!”
皮包落在地上,咔嚓一声,皮包盖子打开,露出里面的黑色机器。
我看到,酒店里面的小雪也冲了出来,赶紧上前,将皮包捡起,一手揽住莎莎,口里道:“先冷静,别胡闹。”
此时莎莎已经疯魔了,哪里拦得住,拼命挣扎,我实在气了,想要抬手打,无奈右手抱着她,左边锁骨疼痛,手扬起来却是无力挥下。
他妈的骨裂太痛了。
莎莎注意到我的异动,也不跟白虞珊吵了,脖子扬起,眼睛盯着我道:“你居然为了那个贱货打我?”
我哎呦一声,揉着左边锁骨,将左臂放下来,口里道:“你误会了。”
“我不听!”莎莎大声吼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不要给我解释,我不想听。”
周围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都好奇地看着这一幕。
我心说要糟,再闹下去阿妹就该知道了,先将手里皮包递给白虞珊,对她道:“你自己打车走。”
白虞珊过来接包,莎莎立即母狼一样往上扑,我赶紧将她拉开,口里招呼三基,“拦住她!”三基立即张开双臂,将莎莎从背后抱住,口里道:“莎姐,别闹了。”
莎莎双腿腾空乱蹬,目眦欲裂,口里道:“骚货!不要走!”
白虞珊身子瘦弱,力气瘦小,突然的袭击把她吓坏了,拿着皮包就走,走两步还回头,流着泪道:“姑娘你误会了!”
莎莎立时回复一句:“我呸!狗比骚浪贱!”
白虞珊不敢接招,速速离去,在路边拦了辆摩的走了。
眼见她离去,我才挥手让三基将莎莎放开。
三基依依不舍,最终还是将莎莎松开。
莎莎满腔怒火无处发泄,过来审问,“你不是在养伤吗?跑到这里来养伤?”
我气的头疼,偏偏这里人多,不好解释,就道:“先回去再说。”
莎莎牛脾气上来,“不,我就要在这说,你不是说你忙,没时间见我,她呢?她怎么回事?”
人群中,小雪双眼看着我,一脸的同情,似乎在说,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不敢带着妹仔去半山培训了,这小女子也太凶残了。
我看看四周,围观群众越来越多,这种事情明天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就对莎莎道:“先回家,有事家里说。”
莎莎就不走,原地生气。
我用手去拉,她还使性子,给我抖开。
三基这时也上前劝道:“大嫂,回家吧。”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莎莎抬手就是一巴掌,抽的三基往后退,抽完还要骂:“刚才抱我做什么?啊?我叫你打那个婊子你干什么了?你不是给我吹你很能打吗?力气呢?被狗吃了?”
三基弱弱地解释:“发哥不让打女人。”
话说完又被莎莎踹一脚,踹的是肚子,连续往后退,差点跌倒。
我是真气了,也不说话,扭头就走。
莎莎见状就快步追,口里道:“站住,你给我站住。”说着后门就带了哭腔:“王八蛋你给我站住。”
我一个急停,扭头指着她,冷声道:“你再敢多说一个字试试!”
我的表情很严肃,语气也很冷酷,她被吓住了,不敢再言语。
我扭头看大路,长出一口气。
一辆全新红色福特驶过来,开车的是丽丽,从车里招呼道:“上车。”
我拉开车后门上去,莎莎立即跟过来,三基也一路小跑过来,要上内侧,莎莎却关了门,三基就绕车后过来,要坐后排,莎莎眼睛一瞪,“滚!”
他就灰溜溜地去了前排。
车子启动以后,丽丽才很烦躁地一句:“怎么回事啊?怎么大街上打起来了。”
“他找小三!”莎莎激动地告状,话语里满满的都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