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就是女人,她们即便犯了错,也不会马上承认,怎么样也得据理力争。
莎莎说:“就算她是记者帮了你,也不能挽着你的手啊,那男人的胳膊是随便能挽的吗?再说了,我在车里看的清楚,她挽着你的手,身子也在向你靠拢,面上带着那种贱兮兮的笑,分明就是在勾引。”
言下之意,就算今天我们没发生什么,以后也必然会发生。
这些我不跟她计较,只是说道:“现在你打也打了,闹也闹了,明天给人道个歉,好么?”
一句话说的莎莎直哼哼,“就不道歉,凭什么道歉?再说这事不怪我,谁让你好几天都不来找我的。”
所以,怪我咯!
女人的思维是奇特的,我无法琢磨,只能叹气,而后拿出手机给白虞珊打电话,那边等了好久才接,声音压得很低。
我问她:“你怎么样?”
那边回答:“身体无碍,就是摄影机被摔坏了,现在正在找人维修。”
旁边传来何若男大咧咧的声音:“是周发嘛?”接着手机就被抢过去,何若男质问道:“周发,你怎么回事?这么大男人连个女人保护不了?”
我闻言一阵惶恐,怎么何若男也知道了,她的脾气怎么样我不清楚,但战斗力却是十足凶猛,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白虞珊在那边要手机,何若男不给,继续说道:“我告诉你,从明天起,你就守在樟木头,必须把那个飞车贼给我找出来,敢动我的阿珊,我要叫他知道死字怎么写。”
飞车贼?
我一阵恍惚,明白过来,白虞珊没给何若男讲实话,撒谎说自己遇到飞车贼,还真是个善良的女人。
那边换了人接电话,白虞珊的声音压得极低,问道:“你那边解释清楚了么?”
我道:“解释清楚了,她知道自己错了,想给你道歉。”
白虞珊连忙回答:“不用不用,我没事的。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挂了。”讲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我回头,莎莎还坐在原地,虎虎生气。
我道:“行了,人家没怪你什么。”
“她凭什么怪我?”莎莎不服气地道:“看她那骚狐狸样,分明就是对你有企图。”
如此我也无话可说,昨天到现在还未合眼,累成狗,对莎莎摆摆手,道:“这事不要再提,今晚累了,休息吧。”
言毕要转身走,莎莎登时一声怒吼:“你要去哪?”
“回家啊。”我皱着眉头道:“你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莎莎立时摇首顿足,打摆子一样地撒娇,“哎呀不行,你不能走。”言毕就过来抓住我的手,撅着嘴看我。
我便知,她是想要了。
我心里挂念着阿妹,不愿意跟她做,就道:“我受伤了。”
莎莎不语,拉着我往主卧走,很自然地关了门。
我被扑倒在床上,很是无奈,接着,脑中坚守的那个信念瞬间动摇,连丝毫的坚持都没有。
我想,幸好我不是地下工作者,不然被敌人抓住,美人计绝对管用。
我对莎莎道:“先洗个澡。”
那丫头就贼兮兮地道:“一起洗。”
言毕,她就欢快地出去,对外面三基道:“我要洗澡了。”
三基哦了一声,跟着响起关门声。我才知道,莎莎洗澡时,要让三基回去次卧,都不许在客厅出现。
在浴缸里,我对莎莎道:“你这样对三基,不太好吧。”
莎莎道:“我知道啊,他自找的。”
我闻言一怔,问道:“你知道什么?”
莎莎道:“那小子看我的眼光总是贼兮兮的,我又不傻。”
我就奇怪了,“既然你知道,你还让他跟着你?”
莎莎道:“我不想啊,他自己要犯贱,怪谁来着。”
我说:“这不对啊,你这样会伤害他的,既然不想,就让他离开,他会找自己的幸福,你这样吊着他,会耽误他的。”
莎莎搂着我脖子,目光温顺地看着我,道:“这就是你和我的不同处,你不想伤害别人,就把别人往开推。我不行,我不喜欢他,但我不会干涉他喜欢我,他愿意付出,是他自己的事,他承受不了,自然会离开,从始至终,我没有玩弄他的感情。”
末了又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打他,骂他,对他很残忍?可是你问问他,我如此对他,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若不高兴,早就走了,能跟着,就说明他乐意。”
我一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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