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地招呼我,“周发,救我。”
我很想给他来一巴掌,二百多斤重的熊瞎子,居然被个八十多斤的小女子给拿住了,不由分说上前,准备抓着乔杉头发将她提起来。
王汉却吼道:“不要动她头发!”
我就伸手去扳乔杉下巴。
王汉又道:“不要动她下巴。”
我作势要给乔杉来一巴掌。
那厮又喊:“莫打她嘴巴。”
我就恼了,“这不让动那不让动我要怎么救你?”
说话间,就听见乔杉口里嘎吱一声,王汉的手就渗出血来。
这女人真下的了口!
我用手将王汉脸往后一扳,口里说道:“你不要看。”言毕俯身下去,疾若闪电,在乔杉面门上亲吻。
乔杉受惊,立即松口,捂着被我亲吻的部位迅速后退,脸羞红一片,呆呆地看着我。
王汉挣脱,端着自己的手看,满脸苦楚,不顾自己,却先问我,“你是如何让她松口的?”
我回道:“我告诉她,你上厕所没洗手,她就松开了。”
这个回答把王汉吓了一跳,立即扭头对乔杉道:“莫听他乱说,我洗过手的,用的雕牌香皂,洗过三遍。”
乔杉那边却一阵气恼,双目有泪花闪烁。
王汉急了,抓着我衣领吼道:“你究竟怎么她了?她为何会哭?”
这汉子真是疯了,居然为了个女人跟我怒目相向,我当前不跟他争辩,先说一句:“你再伸手给她咬一口,我就告诉你我怎么让她松口的。”
王汉听了立即伸手去乔杉跟前,“妹子,你若觉得咬我有快感,那就继续咬吧,我不怕痛。”
乔杉立即捂住自己嘴巴摇头,目光看向我。
我也是日了狗,这女子是要借着王汉的手收拾我啊,连忙说道:“你刚才弹的《广陵散》,可有曲谱,借我一看。”
立时,乔杉眼睛亮了,手也放下来,不再是先前楚楚可怜的模样,细声问我,“你懂古琴?”
我心道,我懂个屁,我就是乱蒙的,但凡古琴有成者,十有八九都是拿《广陵散》练习,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嘴里却道:“其实我们早来了,但是听到你正弹琴,不忍打扰,一直候到一曲终了,才跟你说话。”
旁边王汉也跟着点头,“是啊,妹子,你弹的真好,都余音绕梁了。”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要糟,这厮也想沟女,就凭他那出神入化的成语使用,就先把气给泄了。
岂料,乔杉却被逗笑,嘻嘻两声,对王汉道:“多谢夸奖。”而后迈动碎步,飘去后面,口里道:“我去给你拿谱子。”
为此,王汉还把我狠狠地瞪一眼,细声警告我道:“离我的女人远一些。”
我指着他的手反驳道:“你先去打个狂犬疫苗先,人家压根对你没意思你看不出来?”
乔杉拿出曲谱,递给我看,道:“那你有无好曲,也借给我看看。”
我将曲谱收好,道:“有一曲《清心普善咒》,最近我在研习,非常好听,你要有兴趣,不如现在就随我走,我拿给你看。”
“《清心普善咒》?”乔杉眉头皱起来,似乎很好奇,“没听过这个曲目。”
王汉在旁边也很着急,一直用手戳我,“告诉她,齐心蒲扇猪有多牛,让她跟我们走。”
此刻的我吹牛已经成瘾,一旦吹起来就刹不住车,又见对方没听过这个名字,就充当一把大咖,正色对她道:“清心普善咒又名普庵咒,是南北朝时期普庵禅师所做,本是法曲,其曲调空明灵性,柔和之至,宛如少女轻叹,又如朝露暗润花瓣,晓风低拂柳梢,比起古韵十大曲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番牛吹完,乔杉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不再计较刚才我亲她一口的事,而是低头沉思,自言自语道:“我出不去的,老板三令五申,除非得他许可,我不能走出这房门,要不这样,你现在快些回家,将谱子给我送来。”
这话说的,要不是王汉在场我都要破口大骂,是不是傻?人家一句话就把你给定住了?不过反过来想,这小女生做的也对,她这么漂亮,出去外面就自动成为祸害,不晓得会有多少男人打她主意,留在大龙办公室,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啊呸呸,这样的女人,留在哪里结果都是一样。
那边王汉还傻乎乎地对我道:“周发,你就跑一趟去拿谱子,我在这里陪乔妹妹聊天,顺便等你回来。”
正说着,我手机铃响,是靓坤打来的,估计是跟大龙的事有关,就赶紧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