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不是也经常吹你的箫嘛,这有什么。”
我摆摆头,按电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女子没救了。
莎莎跟着进电梯,鬼头鬼脑地问,“我就是好奇,你吹完箫怎么没上了她?尤其她还那么漂亮,我都做好了抓奸的准备,结果你什么都没做?”
我懒洋洋地答:“吃惯了白面的人会去吃黑面吗?”
莎莎问:“什么意思?”
我回:“我都有了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还会在乎她吗?”
这一刻,莎莎展露笑颜,春光灿烂。
……
晚上回家,小妹发现了玛莎蒂拉的钥匙,惊的大叫,非要缠着我去兜风,缠不过她,就带着阿妹一起去。
结果阿妹刚坐上副驾,就连续反胃,恶心,只好作罢。
没办法,只能载着小妹去外面,看着来往车流,小妹觉得不爽快,非要我把敞篷打开,不然就不算真正的兜风。
我却觉得不好,这毕竟是别人的车子,加上车子太扎眼,万一被她的亲戚朋友看见我晚上带个妹仔乱窜,感觉不好。
就拐去了快速路,上了去广州的高速,这才把敞篷打开,感受强劲夜风。
没有两分钟小妹就让我把敞篷收起来,对我道:“电视上都是骗人的,开着敞篷路上这么大风吹着好难受,根本就不爽。”
我哈哈大笑,早就知道是这下场,因为下午我已经吃过一次苦。
车子开到下午那个高架桥,还是趴在桥栏上往下看,却没了下午的那股子豪迈,平静了许多。
说到底,这车子还是别人的,就算我暂时拥有,早晚也得还回去。
小妹在旁边问:“姐夫你在想什么?”
我道:“你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小妹道:“姐夫当然是好人咯,要不然我姐姐怎么会嫁给你。”
我摇头,“其实我是坏人。”
小妹有点懵,想了想道:“我不管你是坏人还是好人,我只知道你是我姐夫。”
说话间,小妹距离我近了些,用她纯洁无邪的眼珠看我,看着看着,那眼珠就不纯洁了,多了一些其他东西。
我在想,如果我此刻去亲她,她肯定不会拒绝。
想着,我就慢慢的往她跟前凑。
仿佛是心灵感应般,小妹闭了眼,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样。
距离她有一公分的时候,我忽然停下。此刻,我已经能感受到她鼻子里出来的微弱鼻息,能清晰看见她脸庞的红晕。
但我还是及时收手了,我把她晃醒,“走了,回家吧。”
“姐夫!”小妹怒了,都要气哭,跺着脚道,“你玩我!”
我笑笑,“现在不玩,等你姐真的不在了再说,回家。”
小妹闻言一个飞踹就飙过来。
回去的路上,小妹说:你是好人,但有些时候,我希望你是坏人。
我回:已经有好些人都觉得我坏,至少,也让我做次好人。
……
翌日天光八点,马飞的电话就戳过来,用蹩脚的广式普通话冲我道:“小周啊,把我的车子开到公司楼下,我要去深圳开会。”
我这边呵呵两声:“好的老板。”
挂了电话就收拾下楼,路上还在想,来的是那位女同学?能让马飞摆出这么大的谱?按我想,马飞现在有辆桑塔纳,有间公司,也算事业有成,无论是在那个同学面前,也说的起话,有必要去借豪车装逼吗?
等我到了他的人才市场门前,我才恍然大悟,这个犊子,他哪里是为了自己装逼?他只是为了在女同学面前打压我罢了。
他口里的那个同学,是我高中时期的暗恋对象,李秀。
和我不同,李秀考了一个不知名的三流大学,她听人讲,读三流大学还不如不读,所以她选择复读一年,看样子,也是刚高考完,但成绩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此时的李秀,还是当初一样的淳朴,浑身上下都散发出西北农家女孩独有的憨厚和淳朴,看见是我,连蹦带跳地过来,口里呼唤:“周发。”
看那样子,似乎是要和我拥抱,临了却变的讪讪,距离我一米远驻足,羞涩低头。
她说:“周发,你变化大很。”一口标准的黄龙腔。
我笑,“你变化亚大,更漂亮了。”
李秀就笑。
马飞从后面过来,操着浓烈的黄龙味广式普通话说:“哎呀,你不知道啦,周发现在混的可好啦,人家做了广东老板的上门女婿,很有钱得啦。”
若是以前,我非要打的马飞门牙找不到北,但是今天,我只是淡淡一笑,默然接受。
李秀看着我,满脸都是疑问,“你真的结婚了?”
我回:“还有两个月儿子就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