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话叫做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话是何若男对我的评语,现在我把他稍作改编放在翻译头上,没办法,这东洋人圈套太多,不严厉点倒霉的怕就是我。
从源头上,我要斩断自己吃亏的可能,这个翻译一定是有问题的。
评语下完,她却不服了,呼呼喘着问我,“你这样说就太过分了,难道你从来没有撒过谎吗?我只是善意的谎言,如果不是美莎小姐,你以为我会跟你这样愚蠢的男人对话吗?”
这就开始骂上我了?
嫌死的不够快吗?
静下心来想想,我的反应确实有些过激,毕竟对方是个女人,我不能用粗鲁的方式对待,于是换了口气,道:“好吧,我收回自己对你的成见,现在就坦诚对话,明确的说,我不喜欢美莎,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你翻译吧,不要再欺骗她。”
翻译双目圆睁,似乎很悲愤,猛地尖叫一声,而后大声道:“你想逼死美莎吗?你还不明白?你在台北做的那些事已经把美莎逼上绝境,现在一句话就让她走,你还是男人吗?”
这话就有些诛心了,但我不认,辩解道:“有人跟我说过,日本女生十八岁前还是姑娘的话会被人耻笑。”
“是你自己这样想的吧?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国家的姑娘都很贱?你在自己国家开风俗店,是不是以为其他国家的女人也喜欢从事那种行业?”
翻译越说越激动,几乎是对我吼起来,旁边美莎急的不行,眼泪哗哗,不停地劝阻,自己又听不懂,着急也没办法。
不得不说,这番话又给我堵住,吵架本来就不是我强项,事实上那句话是台北的宋小姐说的,而宋小姐根本不是日本人。至于东京热那些事,稍微是有脑子的男人都不会用它来衡量日本的道德文化。
这些争吵是无意义的。
我的目光落在美莎手里的白色布条上,伸手拿过来,打开,里面果然是一把小刀。
就当前的情况看,翻译说的内容真假仍然值得怀疑,毕竟讲不通的地方太多了,如果我去问,她必然会有一套完整的对应方案,所以我不打算问。
但是这自裁刀不会假,美莎的血性我是见识过了,一言不合就拔刀捅自己,生猛的紧。
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总是有的,要辨别真伪,只消问她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我问翻译:“那按你现在的理解,我要怎么做才算对得起美莎?”
“跟她结婚,让她做你的正妻。”
“然后呢?”
翻译愣了,表情不像做作,“然后就没有了,你们结婚,美莎堂堂正正的嫁给你,这就是个完美结局。”
“是吗?”我继续问:“我要娶她,不需要付出什么?”
翻译道:“当然不会这么轻松,你要有巨大付出才行,否则,不说其他人,就算是我,也不会放过你。”
看看,无论妖怪怎么变,尾巴总是藏不住的,最终目的出来了吧。
我问:“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坦白说,想要我拿什么东西做聘礼?”qb17
翻译郑重回答道:“当然是你最重要的东西,需要你的真心,你要确保,一生一世都对美莎好。”
这就完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打开扇子,抽出面的武藏刀锋,“不需要其他东西?比如某些无价之宝?”说着还特意把刀锋小心捏着,来回晃荡。
但翻译小姐似乎没看到那刀锋,或者说,她压根就把刀锋当成我的玩具,坦白回复:“付出你的真心,这就够了。”
我的表情怔住,陷入沉思。
那边美莎的眼神非常古怪,拉着翻译进屋,两个叽里咕噜交流着什么,看那表情,也跟我和翻译的对话差不多,说到后面美莎生气了,高声叫着什么,还用手推翻译。
情况不妙,我跟进去阻拦,问翻译,“什么情况?”
翻译道:“跟你一样,她说我没有做到一个翻译的职责,把本该说出来的话隐瞒,她赶我走,说不需要我翻译。”
我点头,“她说的对,你做翻译的,本来就是替人传达意愿的,这是你的本职工作,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好,你还有什么好做?”
翻译激动了,“周先生,我很难想象,您居然会说出这样没礼貌的话,您做过翻译吗?你是不是觉得翻译只需要张嘴巴就够?我们不需要动脑子吗?如果按你说的那样,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有多少无妄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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