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订单增多,生产能力却跟不上了,几百个工人连轴转都吃不消,这种情况下我也有办法对付。
实际上是智囊团的建议,自己做不过来,可以外发,让其他公司帮忙加工。
订单这种事,从来都是嫌少不嫌多的,市场份额就这么多,我们占的多,别人就占有的少,难免有些人吃不饱。
这就好办了,我把订单分出去,让他们给我加工一些简单零部件,核心技术还是友华生产,问题不就解决了?
只是需要品质部门人辛苦,每天要早早的赶去供应商那里跟进度,测参数,有问题随时汇报。
这里就牵扯到一定的技术性,毕竟将来产品出来是要挂友华牌子的,质量必须要保证。
一时间,友华招兵买马,迅速扩张,连带着我个人也跟着斗志昂扬,精神满满。
一个小目标,盈利两个亿,多么难?
这里生意好,却不敢和梁大夫说,随着世间推移,眼看着梁大夫的三年守孝就要过,她要逼着我举办婚礼,我可如何是好?
随着年龄增长,有些事情看得开,尤其是女人方面,梁大夫千样好万样好,我为她什么都舍得,关键是我只有一个呀。
不是辜负梁大夫,就是辜负美莎,总是要辜负一个。
要我选,我自己也稀里糊涂,一下子觉得梁大夫那么好,命运又那么悲惨,我要是不对她好些,会遭千万人唾骂。一下子又觉得美莎也是那么好,辜负她不光是丢我个人的面,连带着华人的名声在她眼里也不好了。
一想到这些我就头痛,只能狠狠地操练网络游戏,沉迷其中无法自拔,让自己心情保持放松。
但无论如何,每个月固定去美国还是要去的,梁大夫甚至都要订做婚纱了。
没错,订做婚纱,有范儿的女人是不屑于去租赁婚纱的,都是要订做,说是法国有个蚕庄,吐出来的蚕丝是世界上最好的丝,苏杭都比不上。
我只能唯唯诺诺,却无法鼓起勇气去见梁大夫家人。
说到底,还是要脸的。
梁大夫却无所谓,“怕什么,不要把自己想的那么猥琐,光明正大的谈恋爱,没什么不对。”
还说:“那个谁,我国著名物理学家杨教授,不是娶了个比自己小54岁的妻子?人家都不见尴尬呢。而且还是在其原配夫人身亡不足一年就确定恋爱关系。我们这才相差几岁?就许老夫少妻,不许女人老牛吃嫩草?”
道理我都懂,但是心里这个坎儿过不去,不敢登门拜访,这要怎么说?
梁大夫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给家里,“阿爹,我有了意中人,他比我小几岁,不算小很多,五六岁的样子吧,人不错,开工厂的,是中国人,但不是东莞人……”
打完电话摊手,“搞定了,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跟我回去见他们。”
我提出异议,“你只是说了大概,你没说我的名字。”
梁大夫就生气了,“你作为男人,没这点担当吗?”后面不再理我,生闷气,直到我重新保证,一定亲自登门去提亲。
梁大夫摇头,“其实不用的,在美国,我是自由的,我想嫁给谁,跟谁结婚,只要我同意就好,不需要其他人意见。”
如此,我要是再无担当还算个男人?当即拍板,“说吧,你想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说这话的同时,我已经想好,先满足了梁大夫结婚这个心愿,再跟美莎坦白,我是摩尔教派的信徒,可以拥有两个妻子,就问她行不行?
或者干脆隐瞒她,反正一个在地球这边,一个在地球那边,永远也碰不到面,以前不就是这样过来的?
感情事一塌糊涂,生意却好的出奇,正所谓,情场失意商场得意,那个女业务经理凤姐的出现刺激了其他几位同僚,四位业务经理展开竞争模式。
就看发工资谁最多,最多的请客,吃饭唱歌,工作上相互争斗,但生活中却是惺惺相惜。
这里就看得出男人心理。
大家都知道凤姐是用身体睡出来的订单,却没人看低她一眼,该尊敬依然是尊敬。最难能可贵的是,没人会去打凤姐主意。
生活在这样的社会里,大家都练就一身铜皮铁骨,经得起风吹雨打,见怪不怪。
往往就是这样的人,看问题才看的真,媒体上天天骂失足女,这些人却要体谅失足女,真诚不做作。
连续三个月的高效率运作,友华开始收到第一波回款,同时也减轻了我的压力,尤其是后面一个月最是难熬,账户上没有一毛钱,却要到处垫资,
以至于第三个月工资都拖到月底客户回款才发,吓了工人们一大跳,都以为老板没钱,准备跑路呢。
公司有了回款,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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