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惊艳了我们,尤其是我,提出疑问,“那岂不是没有求不到的婚?男人只要站着挨过三块石头就好。”
张雅婷就给我比划,“若是不想嫁给你,就会举起这么大的石头,对准你脑门砸。”她比出一个脸盆般大小的石头,让人忍俊不禁。
岳父还补充,“婷婷这个没说假话,前几天还有个小伙子被砸断了腿。”
老爹有疑问,“那要是同意了会怎么办?”
岳父回答:“同意了两个人就会一起建房子,男的糊墙,女的编屋顶,两人合力建好一个家,就算完事。”
听的我老妈大喜,“那可真好,不像国内,光是房子就能把人压垮。”
丈母娘无声地笑,“我们家婷婷不用担心,我在深圳给她准备了一套婚房。”
老爹立时道:“那怎么行,准备婚房这是我们家的事,你不用管,我家里有上下两层楼,够她住。”
老妈则露出一副财迷样,问:“你给娃准备的屋有多大,几楼?有没有电梯?”
丈母娘有些尴尬,轻声回:“就是一般的屋子,可能有电梯吧,没有的话我让人装一个。”
老丈人则很肯定地补充,“有电梯,二楼三楼都有。”
一听这话,我老爹就懂了,“哦,你给娃买的别野啊。”
老丈人一怔,认真点头,“算是别业,我在京城还有一套四合院。”
别业和别野,音同字不同,但意思差别大了,也算是掩盖下我老爹文盲的事实,让我很感激。
那个别业,是位于岩田豪宅区的天琴湾,里面居住的非富即贵,很多市长级别之上的大老板都在里面置业。
说这话的时候,我不由自主想起迪拜的棕榈岛,想起曾答应过梁大夫的事情,要在棕榈岛上给她购置新房。
想起来不免唏嘘,此时此刻,也不知道梁大夫和那个法国凤凰男如何了?有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双方家长见过,都表示满意,各自准备了礼物给儿女,婚事就算说成,至于婚礼,听取了老丈人的意见,一切从简,在自己家里,举办个秘密婚礼即可,万万不可闹的人尽皆知。
这是出于安全考虑。
再其后的一个月内,拍婚纱照,前去温州祭祖,西北举行小型婚礼,等一系列分别完成,这才算是彻底完婚,尘埃落地。
张雅婷在温州祭祖时候就已经有轻微孕吐,再也瞒不住,一时间,双方长辈皆喜,发出祝贺。
我老爹最急,要求我尽快定下孩子姓名,万万不可姓张,或是弄个稀奇古怪的非洲名字。
我问过岳父母意见,最后给孩子取名为:周安。
这个名字男女均可,跟周和连在一起便是,和平安定。
却不知道,今生今世,我还能不能追回周和。
张大小姐有孕,却还不安稳,满世界里胡跑,依然在忙她的事业,到处募捐,狙击股价,炒热钱,忙的不可开交。
我让她静下心来养胎,她却回复:“当初跟你说过的,假若我们为夫妻,必然聚少离多,你也同意的。”
我道:“话是没错,可你怀孕了,必须休息,挺着大肚子来回跑,算怎么回事?要不要这么拼?”
张大小姐道:“我也想每天睡到自然醒,但是没办法,我不来回跑,很多人要受苦。”
“那些非洲儿童?”我不理解,“为了那些黑人小孩,你不为自己的孩子考虑?”
她的表情默然,平静,“我就是为了我的孩子考虑,现在才会这么努力。”
如此我就更迷惑了,“你我都这么有钱,我们的孩子也会是天之骄子,含着金汤匙出世,有什么好担心?”
张雅婷沉默许久,轻声回:“有些事,你不了解,你以为我每天飞来飞去,身边跟着保镖,就觉得我很有钱?可是我要告诉你,和你的前妻们相比,我是最穷的。”
一句话,给我说的瞪眼,能随随便便扔出三百万给非洲儿童的,居然在跟我说穷?
光是那套婚房,就价值两千六百万,也在跟我叫穷?
张雅婷笑,不过是苦笑,“所以说,你不懂。”末了道:“你好好维持你的产业,赚更多的钱,很可能,以后你将是我们家族唯一的依靠。”
起先我还不懂,直到问过叶谦,我才明白。在坎帕斯,所谓的皇室贵族,也只是在太平时期称呼,真正国破家亡,那些公主格格,连奴隶都不如。
张家所有的产业都在坎帕斯,而西非又整个局势动荡,连亚建集团都快要扛不住撤回国内,区区神州矿业又怎么维持得住?
说一声垮,张家就一毛钱都剩不下,最过分的是,他们集团还在摩根财团申请了巨额贷款,数目大到我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