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美莎不愿意,说工作太忙,自己年龄也有些大,再生不合适。
但她拗不过我,我对付她的法子很简单,钻进她怀里去吸吮就对了,美其名曰,帮她找回哺育婴儿的感觉。
每每这个时候,美莎就把持不住,每根眼睫毛都能渗出水,抓着我的腰杆让我用力,往最深处送。
完事之后,她就会抱着我的头,扮作哺育幼儿状。
美莎问:“你天天想着跟我欢乐,你的其他大事不考虑吗?”
我知道她是想问,我的其他女人怎么办?
我呵呵回答:“不考虑,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你。”
美莎又道:“你这样胡作非为,等以后你的孩子大了,你要如何给他们做表率?”
我哼哼着回:“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保持眼前安稳为妙。”
正所谓: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思百年身后事。
……
……
赵建国电话回来报喜,何总终于找到了。
原来何若男奉命去接收大型盾构机,价值三千万美金,用来开矿挖地的不二之选,结果船在路上遇到海盗。
说起来也气人,只是四五艘小渔船,破破烂烂,货轮经过时候那些小艇还在撒网,眼见大货轮过来,船上的人大喊大叫,拼命挥手。货轮上人用望眼镜看,艇上有大肚婆躺着叫唤。
本着国际人道主义,货轮减速,让渔船靠近,要看看那个孕妇怎么回事。
小艇一靠近货轮,艇上的人就翻了脸,船桨变成ak47,凶神恶煞地上船,货轮上的人措不及防,还被打倒好几个。
那都是荷枪实弹,ak47虽然锈迹斑斑,但威力足够,打死个把人是轻而易举。
剩下的人和劫匪们在船上展开对战,本来是能将劫匪尽数消灭,但船上还有许多非战斗人员,被劫持成人质,让中安队员投鼠忌器。
海盗们很干脆,放下武器投降,不听话拉着人质就爆头,打人跟打西瓜没区别。
何若男不敢硬撼,带了五名队员夺了小艇离去。这是没奈何的,总不能学着影视剧里面举手投降,那就成了真脑残。
现场对峙也是不行,对方一分钟敲个人脑袋,损失何若男承受不起。最好的选择是弃船离去,人质在手都是钱,相对安全。
说好的护卫,结果船上设备和人都丢了,何若男气的钢牙连咬,愤怒之余,要以自己的方式向海盗报复。她带人上岸,把自己的长发剃去,变成大光头,脸上也用军用油彩抹了,扮作女军阀,开始追逐货船去向。
从拉西尼一路向北,基斯马尤,贾马梅,一直追到摩加迪沙,盾构机就像风筝,一路拉着她跑,中间发生过多次恶战,何若男的队伍竟然变大了。
说起海盗,媒体的看法就是个狠,说他们毫无人性。但何若男的看法不同,海盗也是人,而且是活不下去的人。索马里海盗多,最主要的原因是当地军阀多,军阀混战,谁不服谁。
军阀多,军火也多,大人小孩都会打枪,各种子弹武器摆在街上卖,子弹是论斤的。
这样的环境下,人们能怎么生活?当然是见样学样,都崇尚暴力。可从骨子里讲,索马里当地的老百姓也厌倦杀戮,谁都不希望自己头天好好的,第二天就被人枪毙。
当地军阀试图维持秩序,却不得其法,最要紧的难题是解决不了百姓食物。老百姓都没东西吃了,不去抢劫还能做什么?
联合国也想帮忙,可安抚不了几个军阀,所以一直乱了二十年,索马里形成了自己的规则。
主要针对的是欧美国家货船,对华人还是相对友好的,据说他们国内第一条铁路就是我国援助,华人的名声在黑叔叔眼里向来不错。
再加上何若男长期在西摩达亚克厮混,懂得当地土语,交流起来也无压力。她混在当地有明确目的,追回自己的盾构机,不滥杀无辜。不像其他国家的雇佣兵,出来执行任务,见到有黑人提枪,招呼都不打直接射击,管你好人坏人。
事实上,在哪里枪支是常态,就跟我们老百姓走在路上扛着锄头是一个道理,只是一个工具,你不惹他,他就不会用锄头锄你。
但毕竟是肤色不同,很容易引发误会。何若男的政策是,凡是会开枪的,跟着我干,统统有饭吃。
吃不饱的人都是盲目的,只要有人出头,就敢拉杆子干,给口饭吃即可。如此,何若男在当地呼啸一路,从用脚丈量土地开始,到现在已经买了四辆皮卡一辆丰田卡罗拉,人数五十多。
至于发展过程,她不愿多说,只是淡淡回复:没有铁与火的交鸣,哪来的威武峥嵘!
赵建国找了个时间单独给我打电话,忧心忡忡,“我觉得你最好亲自来一趟,何总的精神状态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