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执行。”
几个女人还呆呆傻傻,不敢离开中心帐篷,被几个中安小伙子连拉带扯,乖乖离开,连手头正在准备的土豆都来不及放。
我很尴尬,道:“建国叔,这样不好吧,我就是随便聊聊。”
赵建国黑着脸,“聊天能解决我也不给你打电话了,这是政治任务,你必须要解决好,只有在你这里,她才感觉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侩子手。”
说完,赵建国也向后退去,那一高一低的步伐,竟然越发高大了。
我进去帐篷,里面油灯如火,影影绰绰。看看内里环境,周围几个弹药箱,正中一块地毯,材质是白色,但被污染的黑灰不堪,有一床被子,也是无法入眼,鼻子嗅嗅,有奇怪的味儿。
何若男这起码三个月没洗澡。
何若男坐在地毯上,背对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不好意思见我吧。再看看她的身旁,哪里有个弹药箱,箱子上有个相框,相框里面是我抱着何青山,我们对着镜头笑。
说到底,她还是个女人,还是个母亲,外面那些人,都把她给丑化了。
如此想着,我上前去,轻声唤:“亲爱的,我来看你了。”
何若男冷冷的回:“不需要。”顿了顿,又问,“谁让你来的?”
我回答:“你一年都不回来看我,我憋不住了,就来了。”
“屁!”那清茬子光头回我一句,“你会有憋不住的时候?”
我凑过去,味儿越发地大,但我忍了,从背后抱上去,那身躯一颤,想反抗,但只是稍微用力,就随着我了,语调却幽怨责怪,“干什么,快放开。”
虽然外貌变化大,但那声音依然和之前一样。我呵呵笑着,伸手去摸她的山峰,口里道:“刚才猛地见你,还以为认错人,可是听这声音,还是那么充满诱惑,你看,我硬了。”
说着,引导她的手,证明我没说谎。
她将手缩回去,心烦意乱,“干什么,外面都是人。”
我道:“没有了,他们都后撤五十米开外了。”说着,要扳过她的脸。那脖子梗着,跟我僵持,最后气怒,将我一把推开,小声斥责:“你烦不烦?”
说完又给我一个后背。
这是怎么了?不要我了吗?
光头回:“心烦!”
我再去从背后抱,她就埋怨,“你在东莞好好的,干嘛来这里,家里的事情不管了吗?”
我回答:“想你了,想到快发疯,就来了。”
光头悠悠地回:“想什么呀,我这样子你满意了?”
“什么样子?”我反问,“你是说剃头这事?还别说,咱们是情侣发型哩。”说着,我摘下自己的头套,亮出自己的大光头。
那青茶茬子光头转身,看到我的光头,眼睛出奇地亮,似乎稀奇,但下一秒就皱眉,扑过来扒着我脑袋,仔细看看,愠怒,“谁打的?”
我挠着头,嘿嘿笑,“谁打的不重要,都被我解决了。”
她再次扒拉我的头看,惊呼,“镶钢板了?打的这么重?”
我挠挠头,“还好吧,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就出院了,没什么后遗症。”
那眼神开始出现温情,责怪,“你呀,就永远成熟不了,都几十岁了,怎么还跟流氓混混一样,动不动就跟人动手。”
我点头,“夫人教训的对,我以后绝对不跟人动手,什么事都不惹。”
何若男笑,无奈地笑,“你都是有老婆的,还叫我夫人,合适吗?”
“合适呀。”我正色回答,“家里那个是太太,你始终是夫人,咱们领过证的,你忘了。”
何若男笑,“领过证多稀奇,跟你领过证的还少呀。”
我摇头,“目前就咱两是领证夫妻,其他的都是非法同居。”
何若男再笑,终于恢复了以前的妩媚,哎哟喂地叹,“我这鬼样,你都硬的起来?”
我点头,诚恳道:“无论沧海桑田如何变迁,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妩媚的。”
那表情就愣了。
在女人最漂亮的时候,能有人对她这么说,并不稀奇。但在女人最丑的时候,依然有人能这么说,那就是莫大的感动。
眼见时候差不多,我缓缓逼近,要亲吻她的唇。
那只手连忙堵住我,“别,我两个月没刷牙没洗澡……距离这里五公里,有个天然湖泊,你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