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就无奈了,这一局我败了,当下舒缓心情,重新抱着她,道:“那如果见到外人,你能不能跟别人说,我是你丈夫。”
“为什么?”何若男板着脸,“你充其量也就是个面首。”
“别呀,你在外面行走,就说我是你丈夫,这样对孩子也好。”
“不说,离婚了就是离婚了,前夫而已。”
这可不行,徒弟的前夫和徒弟的丈夫这是有区别的,听说张武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又贪婪成性,万一中间出点误会,搞不好事情会变的适得其反。
我赶紧灌迷魂汤,“对于离婚的事我早就后悔了,一直以来,在我心里,你都是我妻子,我的最爱。”
何若男呵呵两声,“你敢在你老婆面前这样讲吗?”
我不语。
何若男道:“你要当着你的面这样说,我也对外人宣布,我是你妻子,怎么样?”
“你说的?一言为定。”我掏出手机,打开相机,背对着我们,“来,亲一个,发给我老婆看。”
何若男没反应过来,拍完照后才皱眉,“发照片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当着她面亲呀。”
“好!当面亲。”我正色道:“那就这样定了,等见过师父回去,我就当她面亲给你看。”
何若男嘴巴大张,满脸的不信,“你疯了?是又想离婚?”
我摇头,“不想离婚,只是想你,以前的我不懂珍惜,做错了事,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战火洗礼,看到那么多生离死别,我才知道生命的可贵,人生短短数十载,干嘛要战战兢兢的活着,我爱谁,恨谁,大大方
方说出来,不想藏着掖着,我爱你,想要你,想永远守候你,想证明给世人看,你是我妻子,不是某个连名字也说不出口的人。”
一番话说完,何若男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眼睛里都是星星,猛然转过头去,看着窗外,喃喃自语,“疯了,你完全疯了。”
疯就疯,从后面抱过去,脑袋继续贴她后背,开始燥热,手不老实。
何若男慌了,用手挡,“要死啊,这在车上,前面还有人唔?”
折腾了三分钟,我怂了,喘着气,安静下来。
何若男整理自己的袍子,瞄我一眼,“这就不行了?看来你老婆要的挺狠。”
我摇头,很羞愧,“她这几天特别忙,根本没要。”
“没要你怎么?我记得以前你挺厉害。”
我叹息,摇头,“毕竟中年人了,不比小伙子。”其余的话再不多说,等到了象鼻族再开口。
车子一路摇晃,我闭着眼躺了会,觉得还是差点火候,将脑袋靠在她大腿,自下而上看着她,笑道:“等下去了象鼻族你别惊讶,哪里的女人都不穿衣服的。”
何若男翻着眼皮,“见的多了,黑麻麻的紫葡萄,你喜欢?”
我摇头,“我还是喜欢白皮红葡萄。”说完掀开袍子,钻进去,吃葡萄。
不多时,何若男燥起来,埋怨道:“你又不行,折腾什么,弄的人难受,起开。”说是说,人却附下身子,整个压在我脸上
说起来也搞笑,那个老娘们皇后听说有个姑娘找张武,气急败坏,电话追问好几次,我就不说,终于还是她服软,电话里道:“张武这几天在下游抓盗猎分子,我也联系不到。”
我稀奇,“他不是有移动信号发射器吗?”
女人不耐烦的道:“你懂不懂科学,那发射器用的时候才会打开,不用就关闭,有辐射的,密林里没有重要事他是不会开的,安心等着吧,后天他肯定去央金采购,你在哪里等他就好。”说完问:“现在可以告诉我那个姓何的姑娘是谁了吧?”
我如实回答,“是陛下的徒弟,十多年前在广东收的,听说师父在这里露面,所以来见。”
气的电话那头一声靠,怨气很大哩。
到了央金市集,没见到任何华人,又联系不到张武,干脆前往象鼻族驻地,在哪里住下来等。
这是第二次见象鼻族人,熟面孔,轻车熟路,这回长者用中文跟我打招呼,笑眯眯的,“这次来做什么?”
“买库巴树根。”我笑眯眯的回答:“上回买的好吃极了。”
何若男却有些尴尬,她没见过象鼻族,尤其是没见过那些裤裆里长出来一根牛角的,想看又不好意思看,只能用眼偷偷瞄。
我呵呵笑,拉着何若男过去,跟几个土人打招呼,用手比划,让他亮出来看看。对方摇头,表示给女人看不礼貌。
再三要求下,对方勉为其难,掉下来又粗又长的一条,惊的何若男捂嘴,眼睛都不够用了。对我道:“好怕怕,他们怎么长的?这么大?”
我道:“这是他们部族的秘密,说是吃了某种特产,男人会二次发育。不光是变大,还延长时间哩。”
何若男眼珠转了转,终于问出我最关心的话题,“你吃了会有效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