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们每个人面前外焦里嫩的牛排加红酒,再望着自己面前的稀饭加青菜时,梦菥崩溃了,不带这样欺负病号的。
某种时候,蓝布霖和乐梓寒很像,虽不爱说话,但总会用行动让她感动。好比今晚,他知道她在意丽莎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知道叶新城不会丢下他爸爸一人过节,所以也接来叶朽凡,知道她喜欢热闹,将他们都接到了一块。
酒过几寻,大家都喝得脸颊泛红,没了之前寒冷的气息,梦菥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蓝布霖,几次跃跃欲试的把手伸向红酒瓶,乘着蓝布霖和叶新城在交谈的时候,终于摸到了酒瓶。正不动声色的将酒杯移过来,谁知一只大手握住了梦菥的手。
“梦菥!”是坐在她身旁的叶朽凡。
梦菥起初只是做贼的心虚,并没有意识到他叫的名字。
喝了点酒,叶朽凡又开始意识迷糊了,他拉着梦菥的手。“我突然想起来了,你未婚夫今天来找我了。”
“啪嗒”梦菥手中的红酒瓶脱落,瞬间撒了一桌子。这屋里大概只有蓝布霖和叶新城听得懂这“未婚夫”指的是谁了。
徐婶反应过来,连忙拿来抹布,梦菥挪了下位置,顺带整理自己的衣服。“叔叔您记错了,我哪来的未婚夫?”
空气一下子变得微妙了,但叶朽凡没有发现,他继续拉着梦菥的手说。“怎么会?你们结婚的消息都传遍整个黎城了。”
“叔叔您真的记错了,那不是我。”
“爸!”叶新城连忙也跑到叶朽凡面前,“您喝醉了,记迷糊了吧!”
叶朽凡,迷茫的转过身,他看看叶新城又看看梦菥,突然笑了起来。“我好像是记错了,你明明是我儿媳的。”他一手拉着梦菥,凑到明显有点僵硬的梦菥耳边。“这小子抽屉里藏了你的好多照片,他这么喜欢你,什么时候你们把证给拿了,早日让我抱个大胖小子,我也就对得起他妈妈了。”
那声音足够屋里的众人听见了。
叶新城这次真急了,拉开叶朽凡,他不敢看蓝布霖了。“哥,不好意思,我爸他又范病了,说的都是胡话,您别介意。今天我们就先走了。”
说着拉着叶朽凡就往外面走,丽莎也识趣的擦擦嘴离开了。蓝布霖继续端着红酒喝着,仿佛他们还做在那里一般,梦菥换了个位置,对着徐婶淡淡一笑。“徐婶麻烦在来碗稀饭。”
徐婶虽然不清楚他们所说的内容,但好好一顿饭就这样被弄砸了,可不是叶老爷子犯病这么简单,再按继续安静吃饭的二人。有时候,这两人的言行举止很像,像到让人错觉是一个人。
翌日,梦菥到仁爱看望叶朽凡,却在半路遇上了“未婚夫”。
准确的说,不是遇,是绑。
在摩曼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大白天的拉着厚厚的窗帘,空气中弥散着浓浓的酒味,梦菥拉开窗帘才在沙发角落里看到了辰洛,脚边放着几个空酒瓶。
看样子,昨晚他们家并没有一起过一个其乐融融的圣诞,只是这烟······
她皱眉,辰洛其实很讨厌烟,至少记忆中是。
“你来了?”
这话也不错,梦菥若不愿来,岂是他绑就绑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