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我发过誓···”
他激动的说着,口水都喷到梦菥脸上,梦菥嫌弃的想别开脸。莫轩一把抓起梦菥的头发,迫使她面对着他。“我发过誓,此生就算死,死前一定也要摧毁他最爱的东西,他可以活着,我要他痛不欲生的活着!”
空旷的仓库里,弥漫着危险的鬼魅气息。
梦菥冷冷的看着他。“疯子。”
“疯子?哈哈···”莫轩一把将她推倒在地,身体再次半压在她身上,如蛇信子一样凑近她脸。“还会有更疯狂的事的,原本那丫头就是替你受了罪,也该是你还债的时候了。”说着去亲梦菥的唇,梦菥别开了头。
“你···你放开···放开她!”辰洛喘息着吼道。
莫轩讽刺的勾勾唇,直接向梦菥的脖子袭去,湿热的唇一路向下,梦菥紧紧握着拳头,全身竟是冰冷发抖,后来只觉胸前一凉,那股恶心的湿热已经蔓延到了胸上。
但是后来他突然停了下来,一时间空气里静得诡异,只有辰洛喃喃的叫骂声,梦菥睁开眼,只见莫轩略显迟疑且惊讶的看着她问:“这是什么?”
手指指着梦菥右胸右侧,那处凹凸不平的伤疤,不可置信的开口:“冷冷冷冷···梦菥?”
“怎么?我没有死,是不是让你遗憾?”
或许他一直想着要折磨莫雪的,可是突然发现和十年前一样抓错了人,而且再也不能有机会去实行日日在心中所盼望的复仇时,竟是感到空前的空虚。“所以···十年前在河边死去的是莫雪?”
“你说她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怎么能死···”梦菥不知道他是因为太过高兴,还是因为没能有机会报复莫雪,或是因为他曾真的爱过莫雪,总之那天莫轩最后颓坐在地上,他在笑,笑着笑着竟是眼中隐约泛出了水光。
突然门被打开了,刚才那个男子走了进来。“大哥,季念念的人已经被困在江北码头,跟在阿离身后,一直随着辰洛的手机信号转悠;没有看到莫岚的人,但穆云找来了。”
莫轩收神说道:“慕枫,穆云好歹是你穆家人,我就不插手了,你自己看着处理,你带一部分人去办你该办的事,把隶夜叫来,我们得好好部署一下,好好迎接莫岚,我要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慕枫看看地上的梦菥,说道:“莫岚能看着她嫁给别人,明知道是我们的计谋,他会来吗?”
莫轩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弯腰将手伸到梦菥身后,摘下了梦菥手腕上的手表,放在手里垫了垫,眼底闪过一丝冷笑。“他回来的!”
直到他们走了好久,梦菥都还是呆呆的躺在地上,辰洛唤了她好几声,都没有反应,好不容易爬到了梦菥面前只见她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有泪慢慢滑出顺着眼角流下:“那块手表是几年前Burini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今天是我的生日,我重生十年的生日。”
“梦菥,你···你不要吓我!你醒醒,季念念被绊住了,我们只能靠自己了。梦菥···”辰洛害怕极了,他害怕梦菥再次受到伤害,害怕···害怕他们不能离开这里了。“这是我和季念念设下的圈套,你不该来的,不该来的···”
他和季念念掌握了莫轩在香港及澳门的生意窝点,故意大张旗鼓的端掉的,只为引出莫轩,所以后来才会有了莫轩的报复——比利亚玻璃墙伤人事件。可惜他藏得太好了,一直找不到他,也引不出来他,所以猜想到他一定回来破坏“莫雪”的婚礼,所以才故意用自己当饵。
听到那句“圈套”梦菥突然一双眼睛突然清明了,她向四下看了一周,然后拼命的挪动身体向不远处的墙壁靠去。高抬起脚就像墙上撞去,竟乎自虐自残的拿脚裸去撞墙。
“梦菥!你要干嘛?你怎么了?到底要干嘛?!”辰洛连忙爬过去,挡在墙上,不过几下墙上已是溅了一片的鲜血,先看梦菥的脚裸,早已经血红一片了,隐隐约约有条链子挂在上面却在已经模糊不清了。
“为什么?!”他红着眼睛,盯着她!
梦菥痛得额头都是冷汗:“这脚链里有跟踪器,这辈子我欠他太多了,不能再让他为了我冒险。”缓了缓神,她艰难的对辰洛笑了笑。“阿洛,若逃不出去我就陪你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