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街并不繁华,到处弥漫着一种腐坏的老旧气息。有些房子上面还有触目惊心的血红的拆字。灯光昏暗,显得天色更加阴沉。但是并不影响这街上晃荡的人们。
他们带着挑选的猥亵的目光扫过路边的女人,有些甚至动手动脚。女人们娇嗔的声浪婉转,嬉笑的尾音荡漾。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这就是这条街最核心的文化品牌。阮初一通过网络了解到的本市最大的红灯街区。据说最漂亮最妖艳的女人都在这里,有时候甚至有明星也会在这里接生意,当然,他们有接头人。
今天她就要纡尊降贵的给蒲又时当一回接头人,来报答她对自己的无上恩德。
她低头看了看满心信赖的靠在自己怀里的蒲又时,手用力的握成了拳头,使劲儿不知道抵抗着什么。
这时候一个国字脸的男人靠过来,上三路下三路的瞄来瞄去,带着一种市侩的精明道,“你们俩多少钱?”
阮初一听见他这样的声音就恶心的想吐了,但是还是强忍着挤出笑容说,“她五十块。”
贱价贱卖,话语一出口,似乎就在精神上糟蹋过了她,令阮初一有一种发泄的舒爽。
那男人很明显被这样的价格震惊了,不可置信的说,“真的?”就算是被烂最低等的站街女一次也要两百块吧。他不放心的伸出手去撩了一下蒲又时的头发。
蒲又时的头发很长,过了胸前,大约要到腰部了。直发,没有漂染过的黑。纯天然的状态。不过不算特别柔顺,微微有点软。
那男人的手接触到她滑溜的头发,忍不住摸了一把她的脸。
这种被陌生气息不怀好意触碰的感觉让蒲又时嘤咛一声,不满的皱着眉头。
那男人贪婪的用指腹按了按她的脸颊,不放心但是又不舍得的说,“她没病吧?这是怎么了?”
阮初一冷眼旁观他用自己肮脏的手近距离的摩挲了蒲又时的头发,还抚摸了她的脸颊,那手指激动的甚至有些颤抖,她本以为自己会感觉到爽快,谁知道就像是被蟾蜍液溅到一样恶心的感同身受,在他的手指不规矩的想向下的时候,才弯着嘴角恶作剧的说,“有的,刚刚查出来的艾滋。”
那男人的手像是被烫伤一样立刻拿回来,恶狠狠的瞪过来,“神经病啊你。艾滋还出来做,有病的还tm敢收五十,求我上我都不要啊烂货!”然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蒲又时蹙着眉头,被吵的有点难受,她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阮初一,阮初一腰背挺的很直,始终微笑的样子,慢慢享受着这蒲又时被人辱骂所带来的快感的余韵。她没办法过自己的那一关,也只能用这样的精神胜利法来拯救自己千疮百孔的心。
夜越来越深,风呼啦啦的涌过来,蒲又时迷蒙着说,“初一啊,回家吧。”
阮初一冷笑一声,“我回不去了,为什么你行?”
蒲又时在她身上扭了扭,感觉和她处于两个频道一样的自说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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