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干脆就对赵长松说她有了他的孩子。
赵长松盼儿心切,也没多想,就回家禀告了老母,赵太太也是着急要孙子,便同意把尤氏接过门了。
在尤氏进门前,懒汉特地找到她,告诉她赵家后院儿有个狗洞,只要他给了信号,尤氏就必须从狗洞钻出来与他苟合。若是尤氏不同意,他就把自己与尤氏的那点儿事统统告诉赵家人。
尤氏好不容易盼来了好日子,可不想毁在懒汉手里,再加上在房事上赵长松确实不如懒汉弄得舒服,所以她便半推半就地应承了下来。
这之后的事情,也就都顺理成章了。
赵长松脸面上下不了,当即就把还在屋子里将养着的尤氏拖了出来,扒了衣裳痛打了一顿,只留下一口气就给丢了出去,是生是死也没人知道。
后来安贵又说起二妮儿的事情,赵长松心里有怨,埋怨二妮儿太不顾及他的脸面,什么事不能关起门来说,非得闹的人尽皆知。
他心里不想接二妮儿回来,却也知道二妮儿没什么错处,村里还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他总不好做的太过,便只得承诺说过几天来接二妮儿。
“事情就这样完满解决了?”梅婆子听的意犹未尽,然后冲着覃初柳直点头,“还是咱们柳柳厉害。梅姥姥可不担心你以后被婆家欺负了!”
事情解决的完满吗?覃初柳不这样觉得。她早就问过二妮儿了,要好好若日子还是除掉妾室,是二妮儿自己做出的选择!
天下间哪有两全其美的事,二妮儿请娘家出面,落了赵长松的面子,最后她虽然没有被休,却也彻底失了赵长松的心,她即使回了赵家,日子只怕也不会好过。
赵长松是三日之后来接二妮儿的,还给安贵和崔氏带了不少好东西。算是对做错事的一种补偿。
崔氏乐得合不拢嘴,对赵长松格外的热情,就好像之前赵长松要休自家女儿的事儿根本就没发生过似的。
她还要留赵长松吃饭,赵长松心里厌烦,直接推辞了。
谷良把二妮儿被接走的消息带回来的时候。覃初柳正带着隼在甸子地边上查看水渠的情况。
冬天的雪特别少,只刚刚入冬的时候下了一场,现下地皮上已经没剩多少积雪了,黢黑的土地全都露了出来。
都说“瑞雪兆丰年”,冬天雪这样少,只怕这一年他们要艰难了。
沿着沟渠走了一圈儿,覃初柳的眉头皱的死紧。
太长了。这条沟渠太长了,且这块甸子地还不在沟渠的上游,清理起来要费不少功夫不说,更糟糕的是,若是赶上干旱的年头,上面把水截了去。这块地就一点儿水也捞不着了。
谷良不懂农事,见覃初柳好似不高兴,就以为她还在担心二妮儿,便好心安慰道,“柳柳你莫担心。那赵长松惹了这么大的笑话,还不得消停些日子。”
覃初柳眉头皱的更紧,转头看他,“谷良,你卖身的日子是不是快到了?”
谷良先是一怔,不明白覃初柳怎么跳到了这件事上,却也老老实实地点了头,“是啊,还有不到一个月了。”
覃初柳捶了捶小脑袋,然后拍了拍谷良的胳膊,语重心长道,“辛苦你了!”
谷良还沉浸在辛苦终于被看到的心悦中的时候,覃初柳已经带着隼离开了。
隼跟在覃初柳后面,很不厚道地回头看了谷良一眼,那一眼,谷良分明从中看到了同情……
接下来几天,谷良终于知道隼为什么要同情他了。被一匹狼同情,他得多悲惨啊!
负气地撇下手中的镐头,谷良决定罢工!这么冷的天,土还冻着呢,覃初柳就让他清理沟渠,若是沟渠短一些他也就忍了,可这沟渠都看不到头儿,他要清理到猴年马月去。
只怕还没到猴年马月,他就被冻死了!
也巧,他扔镐头的动作正被偶然回身的覃初柳撞个正着。
覃初柳知道谷良心里不痛快,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啊。沟渠不清理好,地就没法灌水,不灌水还怎么改水田,若是这些事情都留到开春了再做,哪里做的完!
不过,看着谷良冻得通红的手,覃初柳到底是心软了,“今天就干到这儿,咱们家去吧。”
覃初柳也收了工具,过去拉谷良。
其实,覃初柳的小手比谷良的还红,且这两天干活,她的手心已经磨出了好几个血泡,她一直咬牙没说,就是元娘都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谷良不忘给自己争取权益,“柳柳,你手里又不是没银子,干嘛不请人来干活?左右不过是花几百个大钱的事儿,你干嘛这么抠搜!”
覃初柳被指责抠门不仅没有生气,反倒认真思考起请人的可行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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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女汉子修仙。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