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松开她,反而挨着她坐了下来,然后用力一提,把她提坐在他的大腿上。
“哎,别这样,门没闩!”覃初柳还欲挣扎。
“别动!”贺拔瑾瑜的大手把她牢牢地固定在腿上,声音微颤,好似在压制着某种情绪。
覃初柳当真就不动了,因为她刚刚挣扎的时候,无意中好似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两个人都是面色潮红,呼吸紊乱。覃初柳安静不动,贺拔瑾瑜便收紧了手,让她的身子密不透风地贴在他的身子上,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着她的味道。
覃初柳被箍的难受,开始还强忍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她都要被憋死了,哑着嗓子艰难地说道,“贺拔瑾瑜,你放我下去,我要穿不上气了。”
她说话的时候,微微侧头,呼出的气息正好都喷到了贺拔瑾瑜的后颈上。
贺拔瑾瑜的身子颤抖了下,本来已经消退的热度骤然上升。
他粗喘的更急、更重,大手也在不断的收紧,覃初柳好像都听到了自己的骨头发出了咔咔声,她要被贺拔瑾瑜捏碎了。
突然,身上的力道松了下去,禁锢着她的胳膊和手离开了她的身子。她还没来得及长舒一口气,贺拔瑾瑜的唇又贴了上来。
这一次不光是唇齿相依,他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
覃初柳尚存一丝理智,用力推搡贺拔瑾瑜。奈何女人的力气实在没法和男人抗衡,她推了半晌,自己累出一脑门子的汗,贺拔瑾瑜还是纹丝未动。
而且,覃初柳隐隐还听到了脚步声,应该是有人上来了。
她的嘴被贺拔瑾瑜堵住,发出的声音也都是支离破碎的嗯嗯啊啊声,根本什么都表达不出来。
贺拔瑾瑜就好像是疯魔了,若是往日,以他的耳力怎么会听不到外面的声响。
覃初柳大急。不能再任贺拔瑾瑜继续下去了……
沈致远送沈三小姐回府,走到半路便遇上了沈家人。
原来沈三小姐是借口去外祖家散心出的沈家,出来后直接去使馆寻了贺拔瑾瑜,她身边伺候的人心知不妥,便派人回府报了信。
沈国公听后震怒。派了长孙沈晙出来寻沈三小姐回家。
没想到刚走到半路就遇到了沈致远亲送沈三回家。
沈家人都乐见沈致远和沈三在一起,沈晙只以为沈三小姐一直和沈致远在一起,便没有责怪沈三。
既然沈家来接了,沈致远也没有必要非得把人送到门口,他与沈晙寒暄了几句便回了隆盛酒楼。
上到二楼雅间,他觉得有些奇怪,刚刚贺拔瑾瑜所在的雅间门户大开。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他正打算唤个小伙计上来问一问贺拔瑾瑜去了哪里,忽听隔壁雅间传来一个男人的痛呼声,好似是贺拔瑾瑜。
贺拔瑾瑜现下可是以外使的身份待在大周京城,若是出了什么事总不好交代。
想至此,沈致远便没有多想,直接踹开了隔壁雅间的门。
“你。你们……”沈致远擅抖着手指着雅间内的两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覃初柳背对着沈致远站着,两只手在前面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贺拔瑾瑜更加奇怪,他直挺挺地坐在圈椅里,双腿大开。双手支着膝盖。
“你,你,你嘴角流血了……”沈致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还算完整的话。
贺拔瑾瑜面色一僵,用手背去擦嘴角,果然有血。
他蹙眉朝覃初柳看了一眼,一脸的不满。
“你的脸色潮红,嘴也红肿,莫不是中了毒!”沈致远还沉浸在进门之前的猜测里,只以为贺拔瑾瑜遭了意外。
“覃姑娘,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可还好?”贺拔瑾瑜还没来得及与他说话,他又去与覃初柳说话。
覃初柳侧开身子,依然背对着沈致远,“无,无事。沈先生你先坐,兴许是茶太热,他被烫着了。”
被茶水烫了?
沈致远狐疑地看了看桌子上的茶盏,果然空了,难道真的是喝的太急烫到了?
终于把凌乱的衣裳弄好了,覃初柳长舒了一口气。呼,差一点儿就被沈致远撞破,只差一点儿!
她转身坐到贺拔瑾瑜和沈致远之间的位置上。
“沈先生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为了避免尴尬,覃初柳随便找了个话题。
“你怎么知道我刚才来过?啊,原来覃姑娘一直都在这里,那刚刚……”
那刚刚贺拔瑾瑜和沈三小姐的对话,她也应该都知道了。
沈致远的表情十分复杂,看着他们的目光也晦暗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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