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些钱才没有什么好可惜的。我先让大家伙回去睡一会儿,天亮了我再带人来给你家修修房子。”
覃初柳感激地点点头,安冬青没有在说什么,只让大家伙全都散了。
末了,院子里只剩下自家人以及黑的已经看不出是谁的谭绍维。
覃初柳看了他一眼,心里想着今晚能逃过一劫他也有功劳,对他的态度也好了一些,“你先洗把脸,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覃初柳能主动和他说话,谭绍维立时就咧嘴笑了,黑黢黢地脸上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露出里面一排大白牙,很有喜感,大家伙见到他这个样子,全都笑了起来,原本还沉闷的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大家谁也没有睡意,干脆就凑到正堂去说话。
“这大半夜的怎么会起火?而且,火怎么会是从房顶上着起来的?”覃初柳说出自己心里的疑惑,这一点她实在想不明白。
她问完之后,大家都沉默了下来,开始认真地想。
“咱们半夜醒来的时候都还好好的,灶房的火也早熄了,不可能起火啊!”梅婆子口直,最先打破沉默,“这火不会是有人放的吧!”
“这火确实是有人放的!”梅婆子话音刚落,洗好脸还换了衣裳的谭绍维大步走了进来。很是自觉地坐到元娘身边,一脸严肃地说道,“我看到有人放火矢,当时情况紧急。我只顾着叫你们起来,没管那些放箭的人。”
家里的房顶全着了,指定不会是一个人放的!一般的百姓哪里会用弓箭,更不要说放火矢了。这伙人只怕不一般啊。
“柳柳,在太平镇这样的地界儿,想找出能够放火矢的人也不难,天亮我就去县衙,这儿的县令和镇国公府还有些渊源。”谭绍维看着覃初柳十分认真地说道。
他以为这个时候覃初柳会很无助,他主动提出帮忙覃初柳对他的印象会好一些,谁知道覃初柳却瞪了他一眼。十分不屑地哼了一声。
“什么渊源?不就是你爹小妾的胞兄吗!我早已经见识过了,他不给我找麻烦我已经谢天谢地了,哪敢找他……”
话说到一半,覃初柳觉得不对,今天应该是三日之期到期的日子。若是她出了意外,那贾县令不就……
“冬霜,天一亮你就去太平镇,务必找到放箭的人。”覃初柳也冷了脸,交待冬霜。
“主子那边……”这件事太大,应该第一时间就告诉贺拔瑾瑜的。
“你直接派人去送信好了,告诉他不要担心。家里没事。”覃初柳也明白冬霜的想法,这件事贺拔瑾瑜早晚都得知道。若是别人偷偷告诉贺拔瑾瑜他指定更担心,莫不是她自己让人捎信过去。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覃初柳突然站起身来,“眼见天快亮了,咱们也都回屋收拾收拾吧。总不能天亮还这样狼狈的见人。也要让那些不想咱们好过的人知道,咱们过得好好的,比谁都好!”
正堂内的灯火并不多亮,但是听了覃初柳的话,他们却不再觉得屋内昏暗。
大家伙各自散去。最后正堂里只余下已经收拾好的谭绍维。他的脸色比刚才还要凝重,刚刚覃初柳的话是什么意思?
早在他偷着来太平镇之前,就无意间听镇国公的一个小妾提起自己的胞兄在这里任县令,还要写信来让她的胞兄照拂覃初柳呢。
不过刚才听覃初柳话里的意思,似乎和县令的关系并不多融洽。那个县令得罪她了吗?为什么事得罪了她?
天大亮的时候,安冬青果然带了村里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来修房子了。
他们进到院子里第一眼就看到了从正堂出来的谭绍维,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有些胆子小的,直接喊“鬼啊”。
也不怪他们有这个反应,昨晚天黑,再加上谭绍维一张脸被熏的那般黑,就是他亲爹都不一定认得出来他,更何况根本没往那方面想的村里人。
最后还是安冬青壮着胆子上前问道,“你是覃先生……”
早前谭绍维还在安家村的时候,因为会读书人字,还教村里的小孩子划拉字,所以村里人一般都习惯叫他“覃先生”。
被人认出来,谭绍维脸上立时带了笑意,刚要回复安冬青,覃初柳就从元娘的房间里出来了。
“表舅舅你可能认错人了,这位哪里是什么覃先生,人家可姓谭!”覃初柳不咸不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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