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道:“呀,原来会含羞的呀,我还以为是个机器呢。”
她的脸更红了,娇羞娇羞的,啥话都说不出来,只好瞪着一双红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
我见好就收,笑道:“对不住啊小姐,刚才也是一路跟在你后面,看着你那翘-臀实在太性感了,忍不住就上来摸了一下,都怪我自控力差,小姐你要是不解气,要不你也摸我几下,算是赔罪。”
“你……”
她真是欲哭无泪啊,有气无处撒,只好忿忿地将手一甩,转身“啪啪啪”踩着高跟快速往前走,也不管我跟没跟上。
那翘-臀啊……
啧啧,简直了!
我暗自吞着口水,跟了上去。
还得办正事呢。
华生的办公室在院子的最角落,也是一栋由别墅改建的办公场地,同样所有窗户都被遮得严严实实。
小丁将我带到门口,对着门口的可视电话汇报了一下,看都不看我一眼,扭头就跑了。
真是个令人血脉喷张的小尤-物啊!
正意-淫呢,面前的门“砰”一下自动开了,一旁的可视电话中出现一个男子的声音。
“金先生,哦,我的朋友,您来得可真够准时的,似乎还略微早了一分钟,这可一点都不像是你们中国人的风格。”
果然是老外,说话语调一听就怪怪的。
我笑了笑问:“这意思……我可以进去咯?”
“请进。”
别墅两层,一层是普通的客厅和起居室,通往二楼的楼梯在角落,上面似乎是封闭的。
一个高鼻梁大卷发的大胡子老头儿坐在客厅中央的美式沙发中,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捏着雪茄,吞云吐雾地,说不出的闲散悠闲。
我刚进去,老头儿便站起身来,将老花眼镜摘下,热情地张开双臂朝我迎来。
“金先生,欢迎,欢迎。”
我也张开双臂,我们俩拥抱了一下。
这是礼节,可不代表我喜欢他,我估计对他而言也是如此。
我们寒暄几句,然后面对面坐在客厅,老头儿给我弄了杯美式咖啡,还跟我切了根雪茄放着,倒是挺热情。
我开门见山:“无事不登三宝殿,华生教授,我这次来的目的很简单,希望您帮我看一看这个东西。”
我把一张照片递给他,那是我从白灵那视频的背景图上截取下来后洗出来的。
那一堵刻满了无头蛇身的石壁。
他拿了照片后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几眼,表情肃穆很是专心,一会儿,他把照片放下,摘了眼镜,狠狠地抽了口雪茄,才抬头看着我,问:“金先生,我能问一下这照片是哪里来的吗?”
“一个地宫。”
我顿了顿,说:“准确地说,我在不止一个地方见到过这种图案,不过,倒确实都是在地宫当中见到。”
“这是万蛇朝圣图!”华生一面喝着咖啡一面淡淡地说,“一直以来我一直都在研究这个图腾,很长一段时间,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一幅画中有这么多的蛇出现,却没有一个蛇头,相信你也一定很好奇。”
我点点头。
他又抽了口雪茄:“就在前几天,我意外地在大英博物馆的馆藏古籍中翻到了一个关于乌斯藏域的小册子,在册子中发现了这一幅图案,才知道,这叫‘万蛇朝圣图’,所有的蛇纠缠在一起,面对的就是它们心中最神圣的所在——蛇母,这是它们的一个神秘的仪式,据记载没有人真正见过,即便是那些见到这种仪式的人,也几乎没能活下来,除了一个人。”
“谁?”我问。
他手指轻轻地敲了敲照片,说:“就是画下这副图的那个人咯。”
有道理,画图的人肯定是见过的。
“既然画了,为何只画了蛇身?”
华生耸耸肩:“这就不知道了,册子上没有相应记载,不过我猜,也许这就是作者见到的全部场面,他当时根本就没有看清蛇头,又或许,因为某种恐惧,让他不敢去做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