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既然都不孕不育了,养个儿子也好,等我老了,也有人给我养老送终,所以就把那孩子留下来了。? ”
我沉默了片刻,说:“那个女人叫什么?”
“李大婶没说,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不过,我可以将李大婶的地址告诉你。”沈峰哀求地说,“元女士,我什么都告诉你了,求求你,这次放过我,我保证马上离开山城市,您一辈子都不会再看到我。”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说:“永清,放他走。”
永清皱了皱眉,说:“元女士,这样的人就是一张牛皮糖,这次不把他解决掉,以后他还会黏上来,非常麻烦。”
“没关系。”我摆了摆手,“让他走吧。”
我弯下腰,凑到他的面前,目光如刀一样刮在他的脸上,让他浑身冷,微微抖。
我的食指在他脖子上划过,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血珠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如果让我再见到你,你这颗脑袋,就别想要了。”
他吓得脸色惨白,连忙点头:“我,我再也不会回山城市。”
我朝云永清点了点头,出了云家别墅,然后根据沈峰提供的地址,来到了郊区的一个小村子。
李大婶家是一栋修得很漂亮的两层小楼,看起来她家这几年了,很有钱。
“你这个小贱人,连个地都扫不好,给我滚出去!”屋子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叫骂,接着一个年轻的农妇就从屋里跑了出来,怀中还抱着个女婴,哭哭啼啼地跑了。
一个腰比水桶粗的中年妇女追出来,在门边大声叫骂:“滚,带着你生的那个赔钱货滚,要是再让我看见你,我打断你的腿!”
我不由得皱起眉头,缓缓走上前去,说:“你就是李大婶?”
李大婶朝我看了一眼,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露出几分厌恶,语气也很冲,说:“你是谁啊?找我有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忙着呢。”
我拿出一叠红色的钞票,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立刻换上了一张谄媚的笑脸,一把将钱抢过去,说:“原来是贵客啊,请进,请进。”
进了屋,她又朝里面喊了一声:“阿力啊,快来给贵客倒茶。”
一个形容猥琐的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看我的眼神带着几分阴邪,我脸色有些难看,李大婶往他脸上狠狠拍了一下,骂道:“眼睛长屁股上了?赶快去倒茶!”
那年轻男人倒了一杯茶过来,眼睛还依依不舍地在我身上转来转去,李大婶朝他屁股踢了一脚,骂道:“滚!”
把儿子赶走了,李大婶笑嘻嘻地说:“女士啊,不知道您大驾光临,是要给谁说媒啊?我李芳可是这十里八村最好的媒婆,只要是我介绍的,就没有不成功的。”
“你除了说媒之外,还有没有做别的生意?”我问。
她眼神有些飘忽,赔笑道:“除了地里的农活,我就只说媒了,哪有做其他的生意?”
“但我听说,你在拐卖小孩?”我冷冷瞥了她一眼,她一下子就跳了起来,骂道:“是谁在背后嚼我的舌根?看我不拔了他的舌头!我像是那种人吗?这可是生儿子没p眼的事儿。”
我又拿出一叠红色钞票,往她面前一放,她眼睛立刻就直了,跑到窗户边看了看,拉上了厚厚的窗帘,说:“女士,你是想送养孩子呢?还是想收养孩子呢?”
“都不是。”我说,“我要向你打听一件事。”
李大婶眼神有些闪烁,说:“这……这我可不敢说,咱们这一行是有规矩的,要是我坏了规矩,今后谁还敢来找我办事啊?”
我又拿出厚厚一叠钱,足有一万,李大婶眼睛立刻亮了,说:“女士,您尽管问,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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