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今天又清理了一批死人,我回到家中,很是疲倦。
其实,身体并不累,累的是心。
华夏已经全国戒严了,师父自从去了从极渊,至今未归,不知道情况如何。
我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忽然一双手伸了过来,轻轻握住了我的脚,不轻不重地替我捏着脚。
我睁开眼,看见尹晟尧正坐在沙发上,捏得很专注,每一下都按在穴位上,一股股热流从脚底升起,随着经脉流遍全身,将我身上的疲倦一扫而光。
我脸色微红,将脚收回来,说:“不用了,你也劳累了一天。”
他却躺了下来,正好躺在我的大腿上,道:“既然如此,你也替我捏一捏吧。”
我有些无语,轻轻按压着他的后背,按摩其实也是华夏传统医术的一部分,但我很少给人按摩,手法有些生疏,但他却很享受,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我忧心忡忡,说:“晟尧,你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他抬起胳膊,我替他捏了捏手臂,他说:“不会太长的,我们一定能想到办法。”
我却仍旧愁眉不展,他沉默了片刻,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要干什么?”
“睡觉。”他理直气壮地说。
我连忙挣扎,面红耳赤道:“等等!我还没有准备好,你,你赶快放我下来!”
他却抱着我就往卧室里走,我急了,说:“你要是再敢胡来,我可就生气了!”
他的速度极快,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我放到了床上,我正要挣扎着起来,被他按住了,他也躺了下来,将我紧紧抱住。
我急了,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道:“混蛋,你想用强?”
他硬生生受了这一巴掌,说:“君瑶,你放心,我虽然不是什么君子,却不是卑鄙小人,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的。虽然,虽然我很想……”
我红着脸说:“不许想!”
“让我想想吧,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想你就要担心我的身体了。”他将我抱得那么紧,紧得都能感觉到他的某个坚硬的东西。
我吓了一跳,立刻将腿移开一点。
“晟尧,你今天有些反常。”我皱眉道。
“不,我今天才正常。”他将下巴轻轻抵着我的肩膀,说,“君瑶,真希望能够永远这样抱着你。”
我心中有些酸涩,仿佛有一只大手将它揪紧。
“晟尧,别这样,来日方长。”我轻声说。
他沉默着,我耳边回荡着他的呼吸声,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朵上,让我身体有些燥热。
“晟尧,你……能不能先起来?”我说。
尹晟尧道:“我只抱抱,不动。”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忽然想起那个有点颜色的笑话,是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这是个问题。
我轻轻叹了口气,说:“晟尧……我暂时还不想做那个事。”
“我知道。”尹晟尧道,“都是我的错,君瑶,对不起。”
他所说的,是当年的那件事,我的初夜太痛苦,给我留下的只有愤怒、悲伤和怨恨。
有时候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个X冷淡,一直没有那方面的欲望,也提不起做那事儿的兴致。
“我一直想治好你。”他在我耳边道,“是我害了你,自然有这个义务。”
我脸有些红,说:“不用了,我觉得现在挺好。”
“我会让你改变想法的。”他低声说,“只要我有时间……”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心中隐隐生出几分不安。
“晟尧……”我还想说什么,他忽然按住我的嘴唇,说,“好了,君瑶,今天太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说着,他在我嘴唇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吻,站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衬衣,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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