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典狱长眯起眼睛,道:“什么东西?”
谭委员长看了他一眼,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赶快去地下第九层!”
典狱长眼中闪过一抹怀疑的锋芒,快步走出门,却发现我们还在电梯前,他厉声道:“为什么你们还不走?”
“电梯门打不开。”我冷淡地说。
“打不开?”他脸色一沉,“我明明开启了权限!”
他大步来到电梯旁,让那密码盘扫描自己的虹膜,但密码盘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黑得如同锅底,回头看向谭委员长,厉声道:“我在这里看守了六十年,你们居然还不信任我?”
谭委员长道:“我们也是以防万一。”
典狱长冷笑一声:“以防万一?现在监狱的最高权限落到了撒旦教的人手中,你们自己去处理吧。”
说罢,一甩袖子,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谭委员长道:“典狱长,虽然他们取消了你的控制权,但控制权并不在他们手中。按照最初的规定,你的控制权被取消之后,只有总指挥手中握有最终密码,可以开启权限。”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耳中响起。
“姑娘,我终于等到你了。”
我一惊,这人是谁?好生厉害,居然能直接传音到我的脑中。
他的神识何其强大!
我在心中道:“你是谁?”
“我叫飞廉。”
我皱眉道:“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等我?”
飞廉道:“我在等你,放我出去。”
我冷笑一声,道:“原来你是个囚徒。关在黑血炼狱里的,全都是穷凶极恶之人,你死心吧,我是绝对不会放你出去的。”
“不,你会。”他说,“因为,只有我,能帮助你毁灭撒旦教。”
“什么?”我皱起眉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飞廉笑了笑,说:“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既然如此,我就先向你展现一下我的实力。”
他顿了顿,说:“那些闯入者已经从特殊通道进来了,他们想要将地下八层第十三号牢房里所关的东西放出来。”
我皱了皱眉头,问:“八层十三号牢房里关的是什么?”
对面没了声音,我只得开口询问谭委员长,他用惊讶的目光望着我,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典狱长眯了眯眼,说:“是飞廉告诉你的?”
我点了点头,眼前忽然一花,他冲到了我的面前,一掌拍向我的胸口。
我的反应极快,双手在胸前一挡,顿时卸掉了他大部分的力道,然后纵身而起,迅速后退,顷刻间已在十步之外。
而唐明黎和上官允也出手了,二人互为犄角之势,从两个方向朝他攻来。
他侧身和二人交手,几秒之内就过了好几个回合,巨大的能量让整个第五层瑟瑟发抖。
“住手!都住手!”谭委员长高声道,但三人却我行我素,依然打得不可开交。
谭委员长心急之下,又要发病,我连忙按住他,道:“不要慌,看我的。”
我在乾坤袋上一拍,将白色骨笛取出,放在唇下,吹奏起了一首曲子。
这首曲子名叫《夜未央》,是一首安魂曲,能够平复鬼物的凶暴之气,对活人也有效。
悠扬的笛音在半空之中回荡,三人听在耳中,心中的战意竟然慢慢地熄灭下去,觉得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又过了几招,三人各退了几步,警惕地望着对方。
典狱长侧过头看向我,冷声道:“你倒是好手段。”
我黑着脸,说:“阁下突然对我出手,意欲何为?我记得并没有得罪阁下吧?”
典狱长目光如刀,刺在我的脸上,说:“我是不会让你将飞廉放走的。”
我觉得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走他。”
典狱长声如寒冰:“飞廉的占卜,从来没有错过。”
我也不是傻瓜,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心中惊讶无比,怪不得典狱长一见到我就这么厌恶,原来飞廉占卜出我会将他放走。
我沉声道:“我与这个飞廉素不相识,怎么会放他走?典狱长你过虑了。”
“这个飞廉阴险狡诈,智计百出,也难怪典狱长这么堤防。”谭委员长道,“君瑶,你刚才为什么提到第八层的十三号房?”
我说:“飞廉告诉我,撒旦教的人已经从特殊通道进来了,他们要放出第八层十三号房里的东西。”
“什么?”谭委员长急得满头大汗,对典狱长道:“典狱长,现在不是担心飞廉的时候,如果让撒旦教的人将那东西放出来,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