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荷走进了点,一衙役见是她,忙进去回禀了王铭跟李谦。
王铭正发愁,听到他们来了,赶紧跟李谦来到门口,“你们来了?唉,我正愁着呢。”
沈墨荷笑道,“瞧你那一脸的愁容,还是没有进展吗?”
王铭摇头道,“是啊,这两天府衙的衙役们也在清水河附近查探着,还是没有一点头绪,你说,王老爷跟李老爷他们口中的那两个人会是谁呢?会不会这两人就在清水河?还没有离开过?”
沈墨荷也糊涂了,那天自己明明画了画像出来,城门的卫兵也看过了,说是一早就出了城门,是自己把目标定到了大马蜂身上,现在发现不是他们,这事就真的不好办了,自己在这的日子不长,除了大马蜂,其他也不认识什么江洋大盗哪,到哪去查?
李谦叹道,“现在的问题不只是王老爷跟李老爷家失窃,就连城东的一家百姓家也失窃了,昨天才刚过来报案,说是家里丢了一个祖传的古董花瓶,说那花瓶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是他爷爷的爷爷的爸爸留下来的,前两年还请人去鉴定过,说至少值个一千两白银,现在突然被偷了,正伤心着呢。”
什么爷爷的爷爷的爸爸?这都哪一辈去了?
不过这事情似乎变的复杂起来了,三宗失窃案,还都发生在城东,会不会是同一人所为?
沈墨荷感觉事情不只是失去那么简单,或者背后有人在策划着一场更大的阴谋,这会是谁呢?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故意用另外一件事来掩盖,也许这失窃案只是在欲盖弥彰?
“墨荷,你怎么看?”王铭见她没出声,又问了句。
其实柳之然也想到了,他的想法跟沈墨荷差不多,而且,他直接联想到了大罗山的罗**子,大罗山上显得比较平静,自己都已经被抓了,还主动的把人给放了,这就说明,他们还没做好准备,现在正在做着前期的准备工作。
沈墨荷想说出自己的想法,又担心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且,这还只是自己的猜测,也许这就是一件普通的失窃案,那窃贼偷出瘾头来了,以为很容易得手,又不容易被发现,所以,“所以,我觉得那窃贼有可能是化了妆的,你们想想,为什么会找不到人?如果前天晚上又有人失窃,也就说,那窃贼并没有离开清水河,他们早上故意出城门,就是为了让士兵看到,然后,脱掉伪装,以另外一个人的面目进城来,继续行窃。”
王铭跟李谦有些恍然大悟,“你分析的有道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更难办了,这人他能化妆,也就是说,他可以化装成不同的人,就算是我们找到了一个,或者明天他又换了另外一种装束了,你们说是吗?”
沈墨荷点了点头,“对,有这种可能,不过,也不需要太过悲观,只要我们细细观察,那贼人总会露出破绽的,他们这几次都在城东出现,所以,我们只要到城东去多观察几天,或者就会有收获。”
李谦嗯了声,“这样吧,我吩咐两个捕快乔装改扮下,先到城东去蹲守,看到可疑的人马上来报告,我们再过去,对了,我们这正好有两个捕快就是城东那边的,他们对那熟悉,要是有生人过来,一定能发现。”
王铭笑道,“这也有一定的难度,城东是连接清水河跟外界的分界点,有很多客商会从这过,城东的生人可不少,我看,我们待会也过去看看吧,大家饿了没有,先吃饭去吧,吃完饭养足精神再去,富贵楼,怎么样?我请客。”
大牛听说又去富贵楼吃,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那的饭菜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因此,一脸的兴奋露了出来。
李谦点了点头,回到府衙跟李捕头交代了几句,便骑上马跟着一起去了富贵楼。
此时正值中午,富贵楼吃饭的人很多,雅间也就剩下楼上的一个大间,里面摆了三张台子那个。
店小二毕恭毕敬的把他们迎了进去,里面已经坐了一桌,划拳喝酒的已经吃上了。
刘若男一惊,这有点冤家路窄的味道,那桌子坐着的正是柳之远,喝的满脸通红,跟其他几个公子哥划着拳。
小李子在他耳边轻轻耳语了一番,柳之远一抬头,目光正好跟王铭碰到了一起,想不到又在这碰上了?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时间?这也太巧了点吧?
王铭眉头一蹙,没理会他,招呼着大家坐下。
沈墨荷冲着柳之远笑了笑,打了声招呼,“之远也在这吃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