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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尤湖轻笑,他一手掌控一腿肚,在都涂抹了药膏之后,两手齐齐动作,古绯的一双小腿,尽数在他掌心。
“理应有感觉的,姑娘稍后切不可忍着。”他先行提醒。
古绯坐起点身,这会,她压根就没注意两人居然同在一床榻,而是眼都不眨地看着尤湖动作。
只见那双温暖的大掌,修长的十指,在她腿上游走,狭小的床帏之间,充斥着股淡淡药香,带着浅浅的苦味,倒觉好闻。
“嘤咛……”破碎细吟冲口而出,古绯条件反射地咬住粉唇,就在刚才更为强烈酥麻从腿肚传来,仿佛细小的电蛇,飞快的穿透她的四肢百骸,让她没忍住,唇一启就浅吟出声,羞人非常。
尤湖的动作不变,可他半垂的眼眸之中,幽暗色泽浓郁的与夜色结合在一起,他缓缓加大揉按的力度。
一阵接一阵,更为强烈的感触从粉色嫩肉上激荡而出,就那么一小会,她浑身就出了细细密密的香汗,双腿灼热非常,特别是尤湖的掌心,她从未觉得那么清晰,仿佛那掌心中有一团的火,要将她烤炙了去。
她死死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再情不自禁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黑暗中,薄凉的唇畔勾起促狭的弧度,尤湖声音平静的道,“姑娘,不能忍着,忍不住就叫出来。”
“你……嗯……”她才开口说了一个音节,就又是一声低低的,像是奶猫的嘤嘤声。
“嗯?”尤湖抬眼偏头,他看着古绯发出疑问的尾音。
古绯一咬牙,她愤恨地一捶床榻,干脆躺回床上,一抬手,以臂遮眼,然后松开贝齿,随着尤湖的动作而不再压抑的细细呻吟出声。
那声音,入尤湖耳,先是婉转千百回的莺莺之声,又像是惹人心尖发软的可怜兮兮的幼兽,最后他手下再次加重力道,就明显带上了承受不住的呜咽声,直叫人想狠狠的蹂躏一番,非要叫如此纤细的身子上都沾染自己的气息不可。
夜色之中,尤湖双唇抿成紧绷的直线,古绯自个遮了眼,什么都看不到,他反而就肆意起来,那凤眼之中的眸光犹如饕餮,瞧着床榻之中的女子,只恨不得整个拆吃下腹,半点骨头渣滓都不剩下。
他目光恣情,先是流连过古绯微启的粉唇,后是白皙的脖颈,像鱼鳍一样流水的锁骨,再是随着她大口的呼吸而起伏不定的娇挺胸脯,盈盈不及一握的腰姿,最后是他手下的一双小腿。
虽腿肚上的疤痕可怖,可看在尤湖眼里,那并不是什么丑陋的存在,反而指腹下的光滑细腻,早叫他心生绮念。
一阵方歇,他停了动作,直勾勾地看着古绯,微微敛了点放浪,嗓音低沉喑哑的道,“姑娘,已经好了,以后每三日一次,此药膏能确保银针扎过的伤疤长出来的新肉粉嫩,不至于又成老疤去,也能让古绯双腿恢复点知觉。”
古绯大口的喘气,她放下手臂,眸子看着头顶的帐子,有被汗润湿的细发粘在她脖颈,一直延伸到中衣领子里,惹人遐想。
似乎抵挡那种怪异的感觉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好半天她都没回过神来。
尤湖动也不动,事实上古绯的一双腿都还搁在他大腿上,连裤管他都未曾帮古绯放下来,他神色带点贪婪地瞧着古绯此刻的表情。
素白的脸被染上薄粉,眸子晶亮,发丝凌乱,活生生一副被人宠爱了的模样。
“你故意!”良久,她吐出几个字,带着咬牙切齿。
尤湖一挑眉,这种时候他哪里会承认,“非也,这药膏因着要刺激古绯麻木已久的腿肚皮肉,故而小生配伍的时候,往里加了几味性烈的药材进去,加上小生特有的穴位揉按法,姑娘才会觉得感觉强烈些。”
古绯张口就想反驳,唇动了动,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只得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可那一眼,瞧在尤湖眼里,就像是没长牙的幼崽子一样,哪里咬的疼人,且她眉目之间的鲜少有的娇媚之色未退,说是媚眼如丝还差不多。
尤湖失笑,他小心翼翼的将古绯双腿放至好,然后就着便利,倾身覆上古绯身子,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都拢进自个的阴影和气息之下。
有发从后背垂落,与古绯铺陈一枕的乌发纠缠到一起,犹如妖娆起舞的水草。
他额对着她的,鼻尖抵着她的,深刻地望进她眼眸深处,缓缓开口道,“姑娘,与小生一起,可好?”
(阿姽:嘤嘤嘤~~~~为毛阿姽有一种在写肉戏的错觉,明明节操都还好好地揣在口袋里吖……)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