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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说的什么话,都是亲里亲戚的,听明义一说明白前因后果,我就琢磨着得来看看。来看看放心。年经人经验毕竟浅。”王老郎中边坐下边说着,但听他说起话来,竟然没气喘的症状,这身体还真是不错了。
说实在的,我觉得自己现在真的不用看郎中,除了身体太过酸痛。但这应该是之前的正主因为一直发高烧造成的后余症。就象在现代,大家得了重感冒,特别是病毒性重感冒之后,都会全身酸痛的。可惜我还是小孩子,不可能说没病就不看,再说了,我还口不能言啊。唉,又得花钱了。
“哟,这是秀娘吧,很久都没见到快认不出来了。把丫头抱来我看看。看来这是你家的宝贝疙瘩啊。明义这生了三个小子,他大哥明诚那也是两小子,你家是盼了很久的吧。看这小丫头才这么点大,可长得真是水灵啊,看那模样,长得象她爹也象她娘,光取好的地方长了,还真会长。嘿嘿”王老郎中边念念念的说着,边抓着我一只手把着脉象。别看他走起路颤巍巍的,这把起脉来,我却一点感觉不到他手有一丝抖动。果然是真人不露像啊。
把完脉后,他深思了一下,又把了我另外一只手,还摸着我的头和脚,最后双手齐下。一会儿沉思,一会儿不解,最后摇摇头,叹息一声。我真没见过现代有这样把脉的,但从太极的经络上来说,却又是无可厚非,我心里有些沉重了。
可做为这身体现在的主人,我除了酸痛外没有其它发现。我心想,这要不是一个真正的高人,那就是一江湖骗子了。
随着王老郎中双手齐上的把脉,表情又丰富多样,家里人的表情也越加焦急。
“你这小丫头,这么怕看大夫啊。嘿嘿,你们看,给她把个脉看把她紧张的,看那小脸绷的哟。”王老郎中边把脉,边还不忘打趣我这话都不会讲的婴儿,然后还跟旁边紧张的大人们说笑几句,看来问题不会太大。
我终于是松了口气。但他的后边一句话又让我心吊了起来。
“看来上次不是风寒,应该是要奉豆了,可却被当风寒给治了,几贴药下去把烧给降,豆出不出来,后面反了这烧就没退掉。不过这小丫头算是福大命大的,虽然被那样退了烧,但是现在除了豆毒还被封在体内排不出,造成全身经络血脉疼痛外,其它的身体状况却没有不对的地方。”王老郎中边说,边有些疑惑的摸他那花白的长胡子。
听了他的话我吓得一激灵,这可是大事啊,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那个偏方,一个在这一带一直流传着的古老偏方。
小时候出豆,半夜上医院,被值夜班的年轻医生误诊打了退烧针,输了几天液都没效果,结果还是外婆配了一个古老的偏方,我才安全的出完了豆。
要是这里没有,而且还是医疗落后的清朝,那我这十有八九是还得再穿一次?还是说会直接有些无语而搞笑的穿来几天就死掉?我又没办法告诉他们偏方的事,难道说应该直接听天由命?我紧张的盯着王老父子。
王老郎中还没发话呢,家里老爷子先说开了“唉,那个天杀的顾郎中,那天正带个芽儿去镇上呢,在村口上遇到他采药回来,看了直接说是风寒了,别带出去吹风,让到他那去抓几贴药吃了就行。这不是也没想到要奉豆这回事上去。看我等下不去骂他那老脸。”
说完几句子话,已经是气得老爷子直喘粗气,我那老爹看来也气得不轻,直接道:“是得骂,这么大个事,本来奉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害我家芽儿还吃那么多苦,后面找他来看时,他还说孩子已经那啥,唉,我们也还差点就,就,唉”
王老郎中也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这事是得说说,等下承志就和我一起去找了村长和几个老辈的一起去,这事可不是小事,行医者,那能这样不精心。明义你就留在家里,应该干什么干什么,你爹和我去也就是了,你一个小辈,去了干什么。”
听了半天,这还没说到我的药呢。虽然我算是个小人,但也不应该完全漠视吧。没办法啊,只能装着难受的哼哼几声。终于引起大家注意了。
王老郎中笑得那叫高兴“哎哟,差点把小芽儿给忘了。乖乖听话,等一下你奶奶给你喂了药,明天就不难受了。这小丫头还真能耐,就是个大人,这一身酸痛也是不好受的啊,她还能忍着不哭。”
“是啊,我都觉得我家这小孙女是个能耐的。就是实在难受了才哼哼两声。”老爷子果然爱听这话,高兴的跟着夸上两句
“对了,王大爹,我家芽儿这今天早上起来就不吃奶,你看这是杂回事啊?”老太太担心的赶紧问道。这事也只有老太太问合适啊。一来二去我总算听明白了,王老郎中说了,不想吃奶也可以暂时不吃,等把今天的药喝了,看看明天的情况再说,让今天就给煮点稀饭先吃吃。
听了这些总算放下心来,不用再吃NAI,又可以吃饱肚子了。王老郎中又询问了几句,确定家里都有所需要的药后就和爷爷离开了,老爹给出诊费的时候,王老郎中是死活不肯要。说这都是顺便的事,要是抓了药可以给个药钱,这没抓药给什么钱。大家推让几次,也只有打住。
而我最关心的药这个问题,在看到奶奶手里拿着的三根毫猪毛和三片穿山甲的鳞甲的时候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原来从这时起,在现代我们那里老人们常用的偏方已经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