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半夜的时候我醒了过来,被痒醒的,全身都痒,想伸出手去挠一挠,手却动不了。原来手被老娘用小片片和身体一起包捆起来了,看来老娘早已经想到我晚上会这么痒。
唉,实在是痒得太难受,这种痒不是被蚊子咬了几口那种痒,这就像过敏一样,准确来说就如得了寻麻疹的时候一样痒。但这可是出豆豆,要是挠破了,特别是要破在脸上,我不就得成一个麻脸小姑娘了。
听说康熙皇帝就是因为出豆没养好,结果成了一个麻脸皇帝。我可不要和康大神一样。没想到啊,我这辈子竟然可以和康大神同时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好想亲眼看看他是不是真是个麻脸老皇帝。但也知道,这只能是一种幻想。
上辈子,BJ我去过N次了,除了网络电视,可从没亲自面对面见过我最最敬爱的最高领导者。唉,这可是在三百多年前的大清朝,在这个等级森严的万恶的封建社会,而我现在就一小村姑,还是一山村的小村姑,并且还是一个生活在西南边陲的山村小村姑。见康熙?偶想都不敢想。除非做梦呢。
我想目前对我最好的办法有两个。一,晕过去。二,睡过去。但第一个可以否决了,这事办不了。第二个呢,很有难度。但再难,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得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吧。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应该会有效,数星星。
听说银河系有2000亿多颗恒星,但我都已经数到总数的差不多千分之一的时候还是没睡着,放弃了这个办法;然后开始给自己唱摇篮曲,当唱了我会的那两三首的第N十遍的时候,还是没睡着,又放弃了;接着唱自己会唱不会唱的所有的称之为歌的东西,当已经唱无可唱的时候我纠结了;再然后的然后,我就在这纠结中累得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日头高高了,叫唤几声,让老娘帮助解决了人生大事,这是我的重点关注问题,因为我老是在梦中解决这些问题,还梦到吃奶,好恐怖的事情。但还好,我每次醒来时,都发现那事只不过是梦,唉,看来我太紧张了。我再次拒绝了老娘的喂奶行动,然后拼命吃稀饭。
吃着稀饭,却从父母的谈话中接收到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小哥哥生病了。听说昨天晚上后半夜就得了风寒,一直发烧不止。早上已经去镇上王郎中那看过,但现在还在高烧。
听了真的很着急,好想看看他,一定是昨天大早上天才亮就和哥哥们去抓鱼冻坏了。但我现在,只能在床上等着,心里不停的默默祈祷小哥哥快好起来。
全家都很着急,就连两个哥哥偶尔来房间里逗逗我时,他们小小的脸上也是显得那么担心。在古代,小孩子得了风寒还是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的。我一天都没睡,一直随时注意着家人们在言谈中透露出来的信息。
终于,在晚上的时候,通过奶奶和老娘的交谈我知道小哥哥烧退了。唉,退了就好,再不退那真吓人。我累极了,心里的紧张和身体上的痒,让我已经困到极限一样,不需要数星星唱歌了,直接睡着了。
之后的几天里,小哥哥又活蹦乱跳了,虽然奶奶也给他改变了火食,让他吃上了菜叶稀饭,但还是看得出,小哥哥的眼睛变得更大了,病瘦的。而我呢,就努力的给你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睡,吃,睡,终于熬过了四天,在我出豆第六天的晚上,我知道自己好了。感觉应该也没留下什么小麻子,不用担心自己变成麻脸小村姑了。
嘿嘿。为了这个伟大的目标,我可是付出了努力的。睡觉的时候直挺挺的,不敢乱动一下,当然,想动也不行,被老娘用小片片捆住了。这样的成果我很满意,而且也知道老娘是功不可没的,老娘真的对我照顾得很好。
之后的日子就过的很快了,小哥哥的细粮已经被停了,而我还是每天一个鸡蛋的稀饭。每天不是在家被哥哥们逗着玩,就是被奶奶或是老娘大伯娘抱到村里溜湾,到邻居的串门。
听着大老娘们东家长西家短的,这让我接收到很多信息,知道了这村叫银鹿村;知道了这村里有53户人家;知道了我们家最近的邻居是大伯家,大伯家在我们家往镇上的方向走400米开外;知道了第二近的邻居家,在我们家往镇上走方向的一里左右;知道了村子人口晕密集的地方也只住了十一户人家,在我们家往镇上走的1千五六百米外;而且知道了自己是住得在最最村头的人家,再往里走就是大片大片的满坡野花的坡地,然后是大森林了,而其它的人家也都住得很散。
偶尔的溜湾,让村里的大叔大爷大婶们算是大概的认识了我,我也偶尔能记住那么几个熟人了。特别是和娘亲最要好的周婶婶,听说她和老娘都是从下山村嫁过来的,同姓,而且同年,是老娘的儿时玩伴。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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