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沈晔已经在为自己挑选夫婿了?
可这种事情,让她怎么好意思开口去问!
想了想,沈宛道:“您若是有什么消息,可要告诉我一声才是!我也好替大姐高兴!”
“好。”沈晔望向她的目光非常柔和,又似乎多了别的什么,“到时候,自然要告诉你的。”想到小女儿一向聪明,又加了一句:“你们女儿家也有自己的心思,不管怎样,会让你们满意的。”
这是他第二次用到你们这个词了。
沈宛隐隐有所感觉,只是沈晔不挑明,她总不能自己跳出来吧?
回到自己的屋子以后,她立刻找来了绛紫:“你帮我留意下侯爷那边,想办法打听下他这些日子见了些什么人。”
“小姐这是......”绛紫有些困惑,“也不知小姐要打听什么?”
不过是自己私下的揣测,沈宛也不好和绛紫明说,只含含糊糊说道:“我想知道他见了谁,说了些什么?”
“是!”绛紫早已习惯了不去追问,转移了话题:“绿萝的伤势有所好转,大夫说过几天就能醒过来了。”这是今天唯一的好消息。
沈宛松了口气,若是绿萝一直不醒,她还真不知道怎样向绿萝的家里人交代。
“秋云那里怎样了?”自暗示过秋云以后,沈宛一直让人暗中观察她。
“正在养伤,早上刚送了一封信出去,我照您说的,想办法打通了关节,那封信应该已经送出去了。”绛紫眼里有一闪而过的困惑,到底还是忍不住,问道:“小姐,秋云对绿萝下那样的重手,为什么您......”
屋子里只有主仆二人,没有别人。
“你坐下吧。”沈宛也觉得这事有必要好好和绛紫沟通,以免她一步走错,影响全局。
绛紫一愣,知道小姐这是要和自己说正事了,忙侧身坐在小杌子上,做出一副悉听教诲的模样。
沈宛就喜欢她这股机灵劲,满意的抿了口茶,将事情大致说了说:“秋云是外头派来的细作,由我大伯母安插进来的,我暂时不想打草惊蛇。”
这种事情绛紫也只是听说过,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在自己身边,神色一凛,“想不到大太太居然是这种人,我从前只当她贪财而已......”顿了顿,似乎觉得这样非议主家不好,打住了话头。
沈宛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冷屑,也不打算给她留半点长辈的尊严,索性将事情挑明了:“我看那样子,我母亲的病故和她可有脱不了的干系。”
“什么?”绛紫大惊失色,想到前些日子沈宛和沈大太太打擂台的事情,恍然大悟之余,又怒火中烧,“我们夫人待她一向不薄,她居然做下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说着,略带几分急切的看着沈宛,“小姐,您可不能因她是长辈,就忘记了夫人的仇恨!弑母之仇,不共戴天!”
“仇,我自然是会报的。”沈宛冷笑,“只是眼下我能力不足,只能从长计议。”说罢,真诚的望着她,“如今我能信任的也只有你和绿萝,只是绿萝是个火爆的性子,藏不住话,这事你可得死死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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