涧,使得她的胸口一时憋闷不止。
可就在她憋闷到难以隐忍之际,他的笛声逐又变得绵长幽怨,像是在怀念已经远去的逝者,他的笛声悲凄、落寞。使得一直远远的听着他笛声的丁小鱼,也陷入对其复杂身世的纠结之中,不知不觉,她的眸底已经饱含泪水……
落幽居!
丁小鱼的心头突然一颤:原来,再过张狂之人,心中也有无法排泄的寂寞与悲戚……
长笛的尾音,吹落了天边最后一抺残红,戛然而止的是寂静,令人心颤的寂静。
可丁小鱼却依旧陷入她莫名悲戚的神经中,久久无法自拔。
“丁小鱼。”直到耳侧那抹惯有的嚣张突然传来,她方才慌乱的回过了神。此刻,她才发现韩诺已经距离她只有几步远,迅速抽了抽鼻子将眸中的水气压下,她恭敬的对着韩诺道,“世子爷。”
“你可知擅自偷听本世子的笛声,轻则丈罚,重则打入天牢么?”
丁小鱼,“……”
闻言,她的一张俏脸狂抽。
却见韩诺收扰了他的手指,将笛声收于掌中之后,他再次凝望着正拉着萧然手的丁小鱼片刻后,终是揶揄的笑道,“你对这个傻子夫君可真好。”
韩诺此话一落地,丁小鱼的脸上在涨上了一抹窘迫的红晕之后,立即松开了握着萧然的手。萧然刚刚许是也被韩诺的笛声打动了,此刻一被丁小鱼松开了手,刚刚还是一幅呆傻样的他突然不依起来,“小鱼儿,你要拉着然儿的手才是。”
“萧然……”
“说一下为什么她非要拉着你的手?”丁小鱼尚未来得及开口安扶萧然,韩诺已然玩味的笑问道。
“因为她是我媳妇。”
丁小鱼,“……”
萧然这句几乎与童言无忌一样,无疑是句实在话,不过却是迅速让丁小鱼原本涨红的脸色再次红的宛如滴血:只因她的面前站着的人是韩诺。
就在丁小鱼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韩诺玩味的话已经再次在她的耳侧响起,“萧然你知道什么人才能被叫做媳妇吗?”
“就是可以玩亲亲的女人。”
丁小鱼,“!!!”
在丁小鱼惨白的神色中,韩诺却是“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突然,他大踏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丁小鱼一把拥在怀中之际,他又以闪电般的速度迅速用唇攫上了丁小鱼的。
若说之前韩诺的吻只是蜻蜓点水般一闪而过。
那么此刻,他的吻可谓是排山倒海铺天盖地而来。似带着无尽的惩罚与愤怒,他疯狂的啃咬着丁不鱼粉嬾的双唇,直啃着她疼的尖叫起来,但他却依旧不愿意放过她。随着舌头对着她口腔的肆意侵占与攻击,直到她快被他吻的喘不过气、用力的挣扎时,他的唇方才又闪电一般迅速离开她的唇。
离开的速度之快,彷佛刚刚他与她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此刻,她的唇角依旧残存着他的唾液,她的身上还沾染着他的气息。
她被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用一双控诉的眸光恨恨的瞪着他:此刻,他一头肆意飘荡的黑发随意的披散在他的耳侧,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悉数萦绕在她的鼻息,此刻的他就像是一束带毒的罂粟,为她悉心编织着一张令她无法逃离的温柔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