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丁小鱼一直在凝眸注视着韩诺,当她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她觉得她周围的世界仿佛都凝固住了,虽然她刻意表现出无比的镇定、洒脱,但她如小鹿一般“砰砰”乱跳的心却如激荡的湖水一样汹涌澎湃,她的脑海里一片混沌,整个人仿佛被一块无形的大石给压住,她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也在忍不住的战栗着。
一年四个月零六天,她终于又见到他了。纵然只是这么遥遥的一望,一年前她在面对他时那种慌乱、忐忑、激动的心情,便再次无比熟悉且凶猛的向她重重袭来。
他一如既往的倜傥、洒脱、俊逸,只是他一双原本幽深不桀的双眸却在无形间透着一股子如寒冰一样的冰冷。而他的整个人看起来也好似成熟了许多,且在这份成熟之中透着些过份的凛冽。
尤其是他冷戾转身的那一瞬,他修长挺拔的身影背对着丁小鱼,他的袍服雪白,一尘不染。他的步伐极快,快到丁小鱼还想再多看他两眼,他如白杨一样挺拔的身影便毅然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脸色绯红,气息微喘,手心里冒着冷汗……
仿佛知道她即将面临着一项艰巨却又不得不为的重担,她原本慌乱的心在突然间又变得过份的钢毅起来。
猛的挥手做了一个止步的动作,在浩浩荡荡的队伍得令全部停下之后,身着一袭锦质黑袍、整个人显得无比奢华、倜傥的、宛如谪仙一样的丁小鱼,在众男宠的簇拥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这些男宠个个绝色,当他们从马车上陆续跳下来之后,两里外的韩国将士皆纷纷投来浓烈的目光。
在短暂的宁静之后,两里外的将士突然沸腾起来。
“天呐,那位身着黑袍之人就是传说中风流倜傥的薛念吗?”
“那些个个绝色的男子难道都是他的男宠?”
“这些男子,果真个个绝色。”
“只是可惜,像薛念这样的倜傥之人却只喜欢男子,真真不知道究竟负了天下多少女子的心意呀。”
“……”
“……”
两里处那些将士的激烈反应让丁小鱼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却见她倜傥的一挥手,示意身侧的侍卫就地安营扎寨。
同时,按照丁小鱼的吩咐,这些侍卫在搭建完了帐篷之后,且摆上了鼓台、管乐等器材。做完这一切,已是暮色苍茫之际。
“所有的篝火燃起来。”
“乐器敲起来。”
“舞蹈跳起来。”
“歌喉响起来。”
丁小鱼指挥着众人,脸上洋溢着兴奋的色彩,尤其是自她身上从骨子里所透出的那份乖张与放荡,更使得那些男宠个个对她俯首称臣。
也亏得这些个个绝色的男宠歌舞乐器样样精通,尤其是蓝子苏与蓝子洛的舞蹈更是翩若惊鸿。
在事前搭建好的台子上,随着鼓点富有节奏的响起,一袭雪衣的蓝子苏与蓝子洛缓缓登场。与女子的舞蹈不同,他们的舞姿虽然柔美,但却多了几份属于男子的气概。又由着他们沦为男宠的阴柔性情,在这几份属于男子气概的舞姿中,两人的舞蹈又显得无比阴柔细腻。
这是一种集阴柔与铿锵相结合的矛盾美,但就是这种矛盾美的舞姿,却引得两里外韩国的将士纷纷向这边行起了注目礼。
一直在外奋战撕杀、浴血奋战。
如今猛的有这么一场别致的舞蹈、优美的管乐可以欣赏,这些原本精神萎靡的将士竟然变得激情高昂起来。
面对对面薛念的胡闹,韩诺负手站立在营帐内,鄙夷的直拧眉头。
“主公,臣以为薛念如此也不是不好,如今我们将士士气低沉,让他们看些表演放松一下心情、暂时忘却战争的残酷也是好的。”季四小心的游说道。
听着外面众将士的欢呼,韩诺最终拧着眉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好吧,先由着他胡闹这一天,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议!”
说完,韩诺便欲挑开营帐离去。
“主公,您这是要去哪里?”季四焦急的上前关切的问道。似乎有话要说,他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这里太闹,本世子想一个人静一静。”韩诺说道。
“主公,所侍卫禀告,听说今早顾郡主已经从阳城出发来石窟了。”季四迟疑的的禀告道。
“真是胡闹!荒唐!”闻言,韩诺原本紧拧的眉头越发蹙的更紧了,却听他戾声喝道,“派人去拦住她,无论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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