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鱼,“……”
闻言,她的脸色当际一白。
“兄长,这烟火你该送给你心中最珍重的人,而不该是小鱼儿。”丁小鱼苦涩一笑后,继续说道,“这世间最浪漫的事,韩诺自会给我。所以,小鱼儿谢谢兄长,让兄长操心了。”
她的话一句比一句疏离、陌生,宛如一把刀子,刀刀残忍的划过赵绪的心。
正环着她肩膀的手也在一点点变的僵硬,眼前满天璀璨的烟花像是对他最彻底的讽刺以及嘲笑。有那么一瞬,赵绪突然对丁小鱼恨之入骨:既使她不喜欢他,她也不该这般践踏他的用心付出。
可是,恨之深、爱之切。
这种爱愈演愈烈、恨愈演愈演愈深的相互交替与折磨的感觉,却偏偏让赵绪根本不愿意这么轻易的放手。若说以前他的爱太过于游离,那么此刻,他的爱已经夹杂了极度的占有欲。
“小鱼儿,兄长愿意为你做这些,所以,不用言谢。”
环着丁小鱼僵硬的大掌宠溺似的拍了拍她,赵绪薄凉的笑了起来,他抬头眯起眼睛仰望着头顶的星空:他只愿,他所做的这一切都还来得及……
由于想对丁小鱼的强烈占有以及愈演愈烈的爱意,韩诺在当日傍晚便对韩国*军队进行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突袭。
韩国*军队原本就比赵国*军队势力薄弱,这一次的冲击更使得原本溃不成军的赵*国越发的处于一种极为狼狈的状态。
韩诺一方面派人没命的寻找丁小鱼的下落,一方面还需要全力迎战赵国*军队的猛击,这一切,使得他感到心力交瘁。但为了顾丹娟的安危,他依旧派兵将正在被他软禁着的顾丹娟给送回了阳城。
这一边,当丁小鱼得到赵国*军队又一次惨败的消息时,她正在被婢女小娟以及红樱伺候着梳洗,得到这个消息时,丁小鱼只觉得心口一疼,脸色在无比惨白之下,她便习惯性的、猛的扶上了她的心口。
“姑娘,姑娘您这是怎么了?”小娟当际吓的尖叫出声。
“我……没什么……”丁小鱼撑力摆着手说道,但她的额头上已经浸出了细密的汗珠。
“小娟,你在这里先行照顾着丁姑娘,我这就去禀告公子。”红樱见状,立即焦急的说道。
红樱焦急的去禀告赵绪,这一边小娟则扶着丁小鱼重新躺回到了床上。
“小娟,去把王萧给我叫来,好吗?”丁小鱼用沙哑的嗓音艰声说道。
“这个……”
闻言,小娟显的有些犹豫:自从昨天公子在陪丁小鱼看完烟火回来以后,他便交代,没有他的允许,丁小鱼不能再擅自见到王萧以及大憨。可……
看到小娟显得有些犹豫的表情,丁小鱼很快明白了一切,她拧眉咬了咬唇,没有再继续问话,而是靠在床头沉痛的闭上了眼睛。
看丁小鱼惨白的脸色以及幽沉的神情,小娟忐忑的放下了床侧的帷幔然后静静的站在了床侧。
直到耳边传来一串焦急的脚步声,紧接着有御医隔着丁小鱼面前的帷幔为她细致的把了脉。
“御医,她可还好?”耳边,传来赵绪焦急的询问。
“丁姑娘应该是气血攻心,没有什么大碍的。只是她大病初愈,为了她的身体着想,最好还是不要再受什么巨大的刺激。”御医恭敬的对着赵绪禀告道。
余下的话,因为他们交谈的声音过低,丁小鱼并没有听的太过清楚。
赵绪则在了解完整个情况之后,私底下严厉告知明姑,以后若有人再在丁小鱼的面前乱搅舌根,一并拉出去斩之,后愤愤然的离开。
直到傍晚小娟端着安神的汤药来伺候丁小鱼喝下时,她已经在床上闷闷的坐了一个下午。
“小娟,我本身就是个医者,我的身体情况我了解,我没有病,所以这药……根本不用喝。”丁小鱼倦怠的将小娟递过来的汤药给推了过去。
“可是姑娘……”
“别逼我好吗?”小娟正欲再行劝慰,丁小鱼突然沙哑着嗓音吃力的打断她道。
闻言,小娟猛的一惊,她惶恐的将目光看向丁小鱼,她看到在丁小鱼的眸光深处正有一股子令人不敢直视的悲痛与绝然。
接受到她的眸光,小娟的心也如突然被撕裂了般一样突兀的疼了一下。
“好,既然姑娘不想喝,奴婢不再劝就是了。”小娟在迟疑了片刻后,终是叹了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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