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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很快便來到了大东港第四号码头,费格罗拉将车稳稳地停住,转过身看着林非说道:“阁下,我走了,您多多保重!”
“费格罗拉,到了南美给我打个电话。”林非微微一笑。
“希望你和阁下都幸福,我们握个手吧。”费格罗拉笑着将手伸向苏菲亚,“尊敬地苏菲亚女士。”
“去死!”苏菲亚瞪了费格罗拉一眼,而后淡淡一笑,把手递过去,“谢谢你的祝福,保重……”
“保重!”费格罗拉推开车门走下车。
苏菲亚从后排座椅上像只灵猫般跳到驾驶席,驱车离开了大东港,前往她的住所怡园晓区……
……
苏菲亚挽着林非的手臂走进家门,将他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女人伸手去解他的衣扣,“阁下,您不要动,我來为您脱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來。”林非看着苏菲亚的脸,“你快去洗洗脸,把衣服换了。”
“这些不要紧,您不要动了,还是我來吧。”苏菲亚执意要替林非宽衣。
“去吧,听话。”林非站起身将外套和里面的衣服褪了下來。
苏菲亚的目光落在林非血肉模糊的肩头,紧张地蹙着柳眉说道:“阁下,子弹上面好像有毒。”
“我知道,要不然也不会流这么多的血。”林非笑着摇了摇头,“你忘记了,我的身体不怕这些毒。”
“我知道,可是您失血太多了……”苏菲亚咬着嘴唇不住地摇着头,她根本沒有來得及洗脸更衣,便匆匆跑进了卧室。
片刻后,苏菲亚手中拎着一个精致的急救箱走到客厅,轻轻放在茶几上,将箱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盏酒精灯,用火柴点燃。
林非坐在沙发上,看着箱体上那一枚鲜红的唇印,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看到这个急救箱,我就想起了娜塔莉亚,也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苏菲亚心疼地说道:“阁下,您伤得这么重,还有心思笑出來。”
“沒事,小伤而已。”林非看了看右边的肩膀,对着苏菲亚笑道:“我记得你经常和她视频聊天,说说看,她现在的身体怎么样?”
“她像一只母猪!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偶尔才会在卢卡斯的强迫下去散步……”苏菲亚从急救箱里取出一把冒着寒光的手术刀,又取出一只镊子,在酒精灯蓝色的火焰上反复的烤着,她那绿幽幽的眸子里已经多了些许的泪花。
林非抬起左臂,轻轻爱抚着苏菲亚的秀发,安慰道:“不要哭,我的身体好,过两天就会好起來的。”
“阁下,子弹上的毒伤不到您,可是这些麻药在你的身体上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苏菲亚颤抖着嘴唇,泪眼汪汪地凝视着林非。
林非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几分凝重之色,低声说:“苏菲亚,我们东方自古就有刮骨疗毒的故事。在几十年前,还有一位伟大的人物,更是在沒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做了眼部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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