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独立的高考科目,而是并入到了综合科目当中。
这也是共和国高层痛定思痛之后做出的改进。
在改革开放的前三十年,共和国为了跟西方世界接轨极度重视英语教育,最后培养了大量黄皮白心的香蕉人。
这些香蕉人甚至于不惜公然以西奴自居,他们秉承西方主子的旨意,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抹黑共和国、颠覆共和国,并使其沦为第二个苏联的阴谋以及企图。
不过,随着以七零后、八零后为主体的老一代愤青逐渐成熟,这些黄皮白心的西奴在共和国已经逐渐失去了市场。
现在,在各大门户网站、各大互联网社区、论坛上,这些香焦人基本都沦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言归正传,今天是6月8日,一年一度的高考日。
国际中学大门外人山人海,数以千计的家长正在校外广场上翘首以待,等待着自家儿子或者女儿高奏凯歌。
尽管,现在高考再也不是成才的独木桥,可在中国人心中,高考仍具有特殊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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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已经到了城西民政局办证大厅。
预计到路上要堵车,所以安然很早就开车出门,结果还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赶到民政局。
要了号,再找到杨阿姨,杨阿姨却告诉她方正还没有赶到,安然便回到大厅里一边用手机刷微博一边等方正。
时间在等待中悄然流逝。
大厅里等待登记结婚的新人换了一对又一对,方正却迟迟没有出现。
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过了,再过一个多小时红园那边午宴就要开始了,安然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
打方正手机,却提示暂时无法接通。
安然便开始担心起来,按理说方正早该到了,从军委大院到城西民政局不过五六公里,堵车再厉害现在也应该到了。
可方正却迟迟没有到,路上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过了没多久,安妈从红园那边打电话来催了:“小然,你们怎么回事?登记好了没有?登记好了就赶紧过来,红园这边已经陆续有宾客到了,你们不在大门口迎宾,可是有些失礼了啊……”
安然不等妈妈说完就打断她道:“妈,哥在不在?”
“你哥在呢,你找他干吗?”安妈问,“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
“哎呀,妈,快把电话给我哥。”安然急了。
等那边传来安红军的声音,安然便急切地说道:“哥,你跟城西交巡警大队杨大队长不是好朋友么?你快跟他打听打听,上午城西这片有没出什么交通事故,或者别的什么事?”
“小妹,你忽然打听这个干吗?”电话那头的安红军纳闷了。
“哎呀,你快别问了,方正到现在都还没有到,我担心他路上出什么事。”安然急道。
“你说什么,他到现在都还没到?”安红军一听也跟着紧张起来,当下连声宽慰妹妹,“小妹你别担心,我这就问,这就问。”
挂了电话,安然也没心思再在大厅里等了,索性来到民政局大门口,就站在法国梧桐的树荫下等待方正。
可是等啊等,方正始终没来。
安红军倒是打电话过来,说城西这片上午的确发生了几起交通事故,可情况并不严重。
而且事主里面就没有一个姓方的,考虑到方正是狼窝来的,有可能见义勇为啥的,安红军又问了刑事案件方面,结果也是嘛事没有发生。
换言之,方正绝对没有在路上出事。
更何况,方正可是从狼窝出来的超级兵王,就算遇上了黑帮火并、甚至枪战,只怕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全身而退,他又能出什么事?
想到这,安然忽然感到有些心慌。
难道说,方正要放她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