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出来,虽然保留了军职,但却赋闲在家,早年我就认识他,知道他是有本领的人,大帅也知道,我打仗冲锋那是一把好手,但真叫我来练兵演武,摆弄阵形,那还不要了我的命啊,所以我便去找了他来,又去军部以脑袋担保,才将他弄回军队之中,城防军能有现在的模样,全靠他了,我呢,其实就是一个管家婆,替城防军弄武器,弄给养,练军都甩给他了。”
李清点点头,“这样一来,他对你肯定是感激不尽的。
你倒是找了一个不错的帮手。”
唐虎咧嘴一笑,“那是,大帅不知道,当年与他一起晋升将军的,现在最差的也是震远将军了,只有他还是一个明威将军,混得恁惨了一点,我将他捞了出来,他的确很是感激涕零啊!”
李清沉默片刻,“当年磐石营受冯国之累,虽然没有全军解散,但营名却被取消了,受牵连的磐石营军官更是不在少数,他们其中大部人完全是受了连累,虎子啊,既然现在你来掌管他们了,磐石营的营名我便重新授给你,毕竟这个营名是当年数千士兵一齐打出来的,不能因为冯国一人而淹没啊!”
“多谢大帅!”唐虎脸色一端,极为认真地跪下来向李清行了一礼,“我替当年磐石营数千将士谢谢大帅。”
“起来吧,起来吧!”李清扶起唐虎,“你我兄弟讲这些虚礼任什么?”
刚刚扶起唐虎,离他们不远处一人却失声痛哭起来,正是那个在台上指挥演练的庞大彪,“大彪,你哭个屁啊!大男人家家的,有泪不轻弹!”唐虎不满地道。
庞大彪走上前来,跪倒在李清面前,一连几个头下去,额头顿时红肿起来,“谢主公重新恢复磐石营。”
李清点点头,当年闯下磐石营这个名头,死的人数不胜数,作为当年磐石营的副将,能看到被取消番号的磐石营重新现世,怎么不感触万分呢!
“虎将军既然相信你,重用你,我希望你不辜负他的的这份信任!否则,你这身军服可就难保了。”李清淡淡地道。
“臣必定肝脑涂地,为主公,这定州鞠躬尽瘁!”庞大彪又重重地叩了一个头,哽咽道。
“起来吧,当年磐石营作找凶猛,不动如山,望你及早恢复其应有的战斗力!”
“臣明白!”
牵着唐虎的手,两人走向唐虎的中军大帐,李清低声道:“这一招是钟静教你的吧!”
唐虎睁大独眼,有些丧气地道:“什么都瞒不过大帅,的确是的。静儿说,我这样的人掌军,非得将军队练废了不可,自己受惩罚不碍事,但要是误了大帅您的大事,那就百死莫赎,于是便给我出了这个注意,说只要找到庞大彪,让他重回城防军,保管他尽心尽力为我做事,想不到连这个您也知道!”
李清嘿的一笑,“我杵你这个木头脑袋也想不出这招,不过不错,如此一来,你更能有效地掌握这支军队,回头你给庞大彪说,就说你已经向我保举他升一级,他马上就会是宣威将军了。”
“大帅这是让我再卖一个人情给他?”唐虎睁大独眼。
“让他更感激你不好么?”李清呵呵一笑。
“那可不行,我得告诉他这是大帅您看他练兵有方,亲自简拔的,感激也应当让他感激您啊!”唐虎认真地道。
“你这个木头脑袋!”李清笑着用马鞭敲了一下唐虎的头盔,发出当的一声巨响,唐虎不由大笑起来。
“那五百个黑炭头呢?我不是将他们都给了你么,怎么样?”李清问道。
唐虎一摊手,“大帅,这群家伙人高马大,力气骇人,倒的确是打架的好手,不过语言不通,让他们与其它军队配合完全不行,庞大彪全甩给了我,我呢,也没什么好办法,不过想起当年在洛阳之时,看到洛阳的铁甲军着实威风,便想出一个招,给他们都配上了重凯,一人发一把陌刀,然后着重练他们队列,演练的时候,让他们排得整整齐齐的,喊着号子齐步向前,一齐挥刀,啧啧,大帅,您猜咋样?”
“威力很不错?”李清笑道。
“岂止是不错,五百对两千,将庞大彪杀得面无人色!”唐虎得意地道。“大帅您瞧,那便是我的重凯陌刀队!”
李清抬头看去,在唐虎的中军大帐外,一群钢铁怪物扛着陌刀,如同一堵堵城墙挺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