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脚步声响起,施剑飞和沈仰濒转身一看,只见舰务士大汗淋漓的跑了过来。“报 报告!注意你的形象!是!”舰务士急忙整理了一下着装,然后立正。 “找到水源了?报告司令、参谋长!”舰务士兴奋的回答道:“水源我们找到了!”施剑飞和沈仰濒相视一眼,皆是大喜过望。 “加派人手多多储备淡水!明白!我已经安排了!”舰务士又道:“我们在水源附近发现了一些遗弃的取水设备,经过分析认定为是洋人的工具!”沈仰濒问道:“会不会是以前经过那里的洋人船只留下的?不是!”舰务士很肯定的回答道:“这些取水设备用了没多久,不超过两天!”不超过两天?施剑飞和沈仰濒相视一眼,都感到了兴奋。这个时候四处寻找水源的,基本上就只有那支逃掉的宝船队了。 “是西班牙的宝船队!”二人几乎同时喊出口。“这么说西班牙人的宝船队就在附近不远,和我们一样,被困在无风期里了!”从墨西哥横渡太平洋抵达菲律宾不超过一个半月时间。如今都过了差不多三个月了,加上他们装载给养的货船给太平洋舰队俘获了,西班牙宝船队同样严重的缺乏水源和食物补给。 “好机会!”施剑飞兴奋的道:“我还以为他们跑了呢!害的我们白跑了一趟不说,还活遭罪!”沈仰濒向舰务士命令道:“传令下去,立刻找到他们!”舰务士领命离去。一天后,舰务士派出的人在距离太平洋舰队钴地十七海里外的一处海湾找到了停播在湾里的目标。然而,令他们吃惊的是,湾内的确有两艘西班牙大型盖伦船,正是前些日子逃走的那两艘装宝的武装商船。
但是他们的旁边却不是护卫他们的三艘西班牙战舰,而是挂着三色旗的荷兰战舰,且有五艘。得知情况后,施剑飞大感头疼。“你确定那两艘货船是西班牙人的宝船?没错!”舰务士十分肯定的点小头。道:“当初咱们攻击他们的时候,您特意交代不要伤了那两艘宝船,因此我们都看的仔细。停泊在湾内的就是那两艘宝船!宝船队看起来已经被荷兰人弄到手了!那我们怎么办?”沈仰濒问道:“难道眼睁睁的看着那两千万银元落入荷兰人手里?我们回去怎么交代啊!”出来时,他们都是打了包票的,如果空手回去,石六…浔交代,海军的面子也丢尽了。“不就五艘荷兰战侃月丁 施剑飞冷哼一声,道:“干了他们不就得了!”沈仰濒有些担忧的问道:“荷兰东印度舰队这次派出了二十二艘战舰,怎么就只有五艘在那里?其他的战舰搞不好就在附近!”施剑飞想过这一点,说道:“前段日子在马绍尔群岛附近,荷兰东印度舰队不是和菲律宾舰队交战吗?如今都过去一个月了,我想他们也该打完了。搞不好这五艘荷兰战舰是从战场上逃出来的,碰巧遇到了四处奔逃的西班牙宝船队,让他们捡了便宜!”事实上,西荷马绍尔海战只持续了三天,双方都没有死磕的意思。荷兰舰队想要抢宝船。而菲律宾舰队想要保护宝船队。经过几天的战斗后,荷兰舰队各舰舰长没工夫跟西班牙人纠缠,都想着找到宝船。因为在这个时期的欧州海军中,海军官兵只有一部分人吃国家军饷。大部分水兵都是没有军饷的。为了生存,这些水兵就要自食其力,自己发财。因此欧洲海军在战斗中时常有战舰脱离舰队。独自追击敌舰,俘获敌舰上的物资作为军饷的事情发生。这在英西大海战中就是如此,当时很多战舰都违抗舰队命令,脱离舰队各自寻找猎物去了。导致英西大海战打成了一锅粥。这次西荷马绍尔海战,荷兰舰队不少战舰在第二天和第三天的夜间便溜走,独自搜索西班牙宝船队去了。这样一来,三天后雷约兹的舰队所剩无几。无法再跟菲律宾舰队交战,只好撤离。而偷偷溜走打秋风的战舰中。有五艘荷兰战舰组团在托克劳群岛附近发现了西班牙宝船队,并成功击沉一艘护卫巡航舰,迫使弗朗西斯科放弃两艘宝船带着两艘战舰逃之夭夭。而就在荷兰人瓜分钱财的时候,无风期也影响到了他们那里,迫使他们滞留在了托克劳群岛中。 “我们是派遣火枪队偷袭他们,还是等起风后再围堵他们?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去?”施剑飞摆摆手,说道:“五艘荷兰战舰,人数不过千人。刨除炮手、水手、勤务员后。能够持枪作战的士兵不过两百人。而我们可以抽调出一千五百火枪兵,趁夜偷袭他们的话,胜算很大。”沈仰濒点点头,补充道:“湾口不大。只需要五艘战舰横在那里就可以堵死他们了。湾内水不深,即使击沉他们的战舰,我们的水兵也可以吧钱财捞出来!可我们的战舰怎么开过去?”“这不简单?”沈仰濒笑笑说道:“动员水手们用小舟拖着战舰不就过去了?可以!”施剑飞想了想,道:“多一份胜算更好!下午拖过去,到了拂晓时正好到达湾口,赶上我们发起攻击!”相通了其中关节,二人急忙做了部署。太平洋舰队全体官兵这些天都闲的蛋疼了。得到命令了,纷纷摩拳擦掌。下午,几十条小舟上面。数百名官兵脱光了上身衣服,光着膀子使力划船,拖着五艘战舰赶往目的地。
另有一千五百名水兵手持火枪,带足了弹药,在五艘战舰内休息,养精蓄锐等待即将到来的战斗。后半夜时,五艘战舰被拖到了荷兰舰队所在锚地的湾口,一字排开堵死了敌人逃走的出路。施剑飞留在舰上指挥炮兵做好战斗准备,沈仰濒亲自带队,率领一千五百名水兵执行攻击夺舰任务。战舰上的绳梯悄悄放下,沈仰濒安排一千名士兵组成五队,一队两百人,负责夺取一艘荷兰战舰。剩下的五百人从湾口西侧登陆,直接攻击在岸边扎营休息的荷兰人。荷兰人大多数都在岸上的帐篷内休息,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令他们很是放心,警惧性也不足。留在战舰上的荷兰人不过二三十人,只有一两个放哨执勤的,其他人早就睡下了。拂晓前,正是人睡得最死的时候,连放哨的士兵也都睡着了,敌人爬上战舰都察觉不到。锋利的匕首扬起,戈过一道月弯儿,熟睡的哨兵在闷哼中惊恐的死去。一队队士兵举着明晃晃的刺刀迅速下到船舱中,在每个小熟睡的荷兰水兵身上扎上一刀。鲜血自刺刀的放血槽喷涌而出,洒满了白色的帷帐。偶尔会发出几声惨叫,不过也都被战舰的舱板挡住,外面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很快。五艘荷兰战舰被占领。 “布谷!布谷!”岸边的沈仰濒接到信号后,立刻组织剩下的五百人向陆地上的荷兰人营地慢慢靠近。然而。正是因为这两声布谷鸟叫声,惊动了一名荷兰军官。 “妈的,竟然有鸟叫了?多少天都见不得一只鸟了!”这名军官顿时起身。准备干掉这只鸟打打牙祭。然而,当他出了帐篷时,顿时惊呆了。“敌人!”一声惊叫,哉破了宁静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