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家伙只是在强壮镇定,估计此时在他的心里面也已经被吓得几乎都快要尿裤子了吧,“估计,没人,肯定出去玩儿了,要不我们……”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去的时候,就听到了身后的房门“吱嘎”,一声响了起来,而后在,这门竟然打开了,屋子里面黑漆漆的,但是仍旧有一股温暖的气息传了过来,而后充满了我们鼻腔当中的,竟然是一股血腥的气味儿。
“咕咚……”齐少锋吞了吞口水,我则把他拉在了身后,率先走到了屋子里面,嘟嘟已经在古玉当中,给我发来警示——这屋子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
这个我当然之后,齐少锋跟在我和崔明伏的身后,随手摁了客厅里面的按钮,但是屋子里面仍旧是漆黑一片,草,看这情形,估计是没交电费。
这房子面积不小,进门之后就是一个宽大的客厅,借着窗外的灯光,可以看出这客厅里面的每种东西,都摆放整整齐齐的,但是仍旧没有罗笑笑的影子,但是刚刚她穿的那件白色的短款的貂皮,却被随意的丢在了沙发上面,只是这人去哪里了呢?
我们三个站在这一片的黑暗当中,任是谁心中都在敲打着小鼓。
但是我的眼底血红色却浓墨重彩地来了一下,虽然置身于这一片漆黑当中,但是我却看得真切,屋子里面的一切都尽收在我的眼底,环视了一圈之后,齐少锋仍旧战战兢兢,崔明伏也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我的眼角一收,看向了客厅左侧的卫生间,顿时在心底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嘟嘟却从古玉当中探出头来,“韩小天……”他冲着我往卫生间方向努着嘴。
“哇啊——”坐在沙发上面的齐少锋,手指颤抖地指着嘟嘟,在这阴气极重的地方,他肯定是可以看得到嘟嘟的,崔明伏抢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巴,“不想死就赶紧闭嘴!”他这才哆哆嗦嗦地“阿拉阿拉”地舌头不住地打着卷儿。
我慢慢地走向了卫生间的地方,嘟嘟也朝着那边飞了去,崔明伏紧跟了上来,而后那原本瘫软在地上的齐少锋,看到我们一并走了过去,也赶紧从地上站了起来,哆哆嗦嗦地往卫生间的方向走来,因为,在那卫生间的门口,我看到了一截往外露出的脐带。
“啊——”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处,齐少锋大叫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瞧你那点出息……”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心脏,也是在不住地跳动着的,因为我看到了靠在一侧墙壁上面的罗笑笑。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衣,但是却几乎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并且从她的裙子下方,“流”处了一条长长的脐带,整个卫生间里面鲜血淋漓,她整个人几乎没有任何的声息,只是半晌传来了一阵低低地呼吸声,还证明她没有死,仍旧有生命体征。
“罗笑笑,罗笑笑……”我喊了她两下,伸手摸向了她的颈动脉,还好,还是有效的,现在看来,她已经是小产了,并且,我吸了吸鼻子,嘟嘟也如同灵犬一样在四处地嗅着,并且慢慢地附在了我的耳边说着,“韩小天,有股怪味!”
我自然也闻到了,虽然这血腥味极强,但是仍旧掩盖不住一种中药的味道,并且是附子的味道。古人经过长期摸索,发现一些植物或动物,食用后会导致流产。汉代张仲景《伤寒杂病论》就记载了这些药物,“附子:味辛甘,大热,有大毒,堕胎为白药长。”
南朝梁代陶弘景的《本草经集注》专设堕胎药一项,就收录了堕胎药方40余种。除内服堕胎药物,更有“用附子末泡酒涂脚”脱胎等外用药物。
而后,当我转过眼来,却赫然发现,在罗笑笑的合谷、三阴交还有太冲穴之上,分别插着一根根的“针灸针”!我勒个去啊,这分明就是古代堕胎之术啊。
马王堆出土的《胎产书》,已警告孕妇在妊娠的某月不可针某穴,说明早在先秦时代医家已经知道针灸某些穴位可能导致流产。到了南朝时代,有记载表明当时的医生已经掌握针灸下死胎的方法,例如据《针灸大成》“徐文伯见一妇人临产症危,视之,乃子死在腹中,刺足三阴交二穴,又泻足太冲二穴,其子随手而下”。
事实上,只要作出一些手法的调整,这种方法也可用于引产,因为二者常用处方都以合谷、三阴交为主穴。这种针灸流产术自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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