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古代的典籍,也记载了两则关于虚耗的故事:
余姚县仓封印完全,既而开之,觉大损耗,后伺之,乃是富阳县桓王陵上双石龟所食,即密令毁龟口,于是不复损耗。
琅琊费县民家,恒患失物,谓是偷者每以扃钥,常周行宅内,后果见篱一穿穴,可容人臂,甚滑泽,有踪迹,乃作绳驱,放穿穴口,夜中忽闻有摆扑声,往掩,得一髻,长三尺许,从此无复所失。
这虚耗迎上了开明兽,本以为这下子可算是稳操胜券了,但是没想到这虚耗打的也是极为艰难,从那开明兽地几个脑袋里面竟然纷纷喷出了烈阳之物。
“看来,我还需要伙伴来助你一臂之力!”鬼修说着,拿出了一柄奎鬼。
圭指玉圭,是战国时期大臣“朝勤礼见”时用以区分等级与职能的礼器;在当时,大臣死后入葬时往往有“奉圭入椁”的礼仪,就是手里拿着玉圭装入棺椁,而一些不愿放弃生前高官尊位的“官迷”大 臣,其魂魄有时会宿寄于玉圭之中,就会变成所谓的“圭鬼”。这种鬼本不属恶鬼,但如果尸身手中的玉圭被拿走的话,就要另当别论了。 在历代的盗墓者中,曾经流传着一种说法叫“宁拾糠秫不携圭”,意思就是宁肯捡一团糟糠回去,也不能把(死者手中的)玉圭拿走,其原因就是害怕由此激怒“圭鬼”引起起尸。虽说不是每一个手里拿着玉圭的死者都会因玉圭被拿走而起尸,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这种敏感的东西还是不动为妙。
“奎鬼出,军令服,人胄地魔,速速出——”这声音传来,直让人心肝颤抖。
而此时,从一侧的山林当中传来了一阵的响动,而后便有一对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东西朝着我们这边急速奔来。
人胄,是一种天然形成的怨孽,如果尸体充满怨气,且尸首分离,一些修仙的畜牲便会从腔子直接钻进死者的体内,以怨体的内脏为食,并以此怨体为穴,而借助畜牲修仙地阴气。被占体为穴的尸身也不会腐烂。日久天长,畜牲之体会与怨体合而为一,也就是成了所谓的人胄,总体来说,人胄可归为修仙畜牲的一种,但与一般修仙畜牲不同的是,人胄拥有人的怨气。比一般的修仙畜牲要厉害很多,必须是死于“斩首”的尸体才有可能成为人胄。
地魔,是一种特殊环境下形成的怨尸,且必须有畜牲借此怨体休仙才可成形,真正的地魔靠尸气伤人。按茅山术的理论,地魔的出现,需要很特殊或者说很巧合的条件,首先,死者必须是死于生人之手;其次,死者尸身必须埋在阴气及盛的地方例如聚阴池,在这种地方,死者怨气不能发散,也便不能投胎;再其次,死者的尸身必须在死后被破坏,从而造成怨气加重(例如山体滑坡、植物根茎生长等因素所造成的尸身破坏);最后,埋葬尸体的地方附近,还要有修仙畜牲借此怨体。
“天衍荒典,祖师保佑——”鬼修双手合十。
“喂,老兄,你没搞错吧,你竟然用邪术?”崔明伏大叫,我也倒吸了口凉气,那《天衍荒典》着实不是正道之物。
李万杉,字宏通,号左良仙翁,曾是全真祖师马丹阳的门生,后因偷行“逆法”被逐出师门,和元末降教的创始人洛有昌一样,这个李万杉被逐出师门后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自创了一套损阴丧德的法术,名曰《天荒衍典》,这种邪术和降术不大一样,并非是针对某个人的法术,而是专门针对阴阳走势的法术。在茅山术中有一种更改阴阳的阵法叫“青龙赤血阵”,这本是往代先人发明用以治服怨孽的阵法,但这种阵法受材料与环境的限制比较严重,而且布阵以后时限很短,而《天荒衍典》便是由此种阵法的原理出发,整理研异出的一套更改阴阳的方法,其中大多数法术属“逆天折寿”的范畴,少则一年半载多则当场寿终,更不乏一些需要“团队作业”的浩大工程,总而言之,这是绝对是一套“损人而不利己”的法术荟萃。
“滚蛋——”鬼修瞪了我们一眼,“你们两个是什么意思,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给我闭嘴,若是想大家都活,就必须听我的,你们这两只菜鸟。”
我们被骂地目瞪口呆,但面对着无比强悍地开明兽,正道貌似当真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