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日可是七月初一。”
穆真真一愣,本来是臀部贴着脚后跟跪坐着,这时挺坐起来,雪白的肌肤上的好似镀了一层水釉,这层水釉又迅即退缩、凝结成一滴滴水珠慢慢滑落,玉峰怒峙,珠圆玉润——
“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穆真真又惊疑又惊喜地问,幽碧双眸闪着光。
张原伸手将少女高耸玉峰上那几滴不肯滑落的水珠抹去,既来之则安之,手就不肯离开了,说道:“再等几天再看吧,最大的可能就是,你也有孕了。”
穆真真喜不自禁,想忍也忍不住,身子俯过来,脸贴在张原胸腹间,声音带些呜咽:“真的吗,少爷这么一说,婢子就觉得是真的了,婢子这几天稍觉容易困倦,以为是天气热的缘故呢。”
张原抚着穆真真光洁的背部,含笑道:“我们先别高兴得太早,这个月事有时晚几天也是常有的事。”
穆真真道:“婢子自十四岁来——来了以后,一向很准时的,这次已经晚了四天了。”
张原道:“过几日我带你去看医生。”
穆真真快活得心浮浮跃跃,她觉得自己一定是怀孕了,她没有素芝那样的担心,少奶奶已经生了鸿渐小少爷了,她就是生男孩也可以,而且少奶奶脾气也好,痴痴道:“少爷,婢子想生个男孩。”
女子一旦母性发作,那是不可抵挡的,张原道:“好,就生男孩。”
穆真真道:“生男孩长大以后也可以保护——少爷。”
张原“嘿”的一笑:“怎么,生儿子就为了当保镖吗?我只要你在我身边保护。”
穆真真欢喜不尽,柔声道:“君子一生一世都是跟着少爷的。”
……
七月初二是周延儒到文华殿教授皇长孙《千字文》,七月初三皇长孙休息,七月初四才轮到张原,当了东宫讲官后的最大好处就是有了更多的自由支配时间,除了教授皇长孙那日要待在宫中之外,其他日子既可到翰林院坐堂,也可待在家里说是准备讲章,讲解《千字文》又需要什么准备的呢,翰林院本就是清贵悠闲之地,现在成了东宫讲官就更悠闲了——
七月初三这日张原就没去翰林院坐堂,他头戴逍遥巾、身穿直裰道袍,带穆真真去大慈延福宫附近的一间医药铺看医生,清墨山人的妻子董奶茶怀孕就是在这家医铺诊视的,那医生不认得状元郎,见穆真真是婢女打扮,也就懒得多客气,搭了脉、问了话之后就说是有孕了,问:“要不要打胎?”医生阅人多矣,有些大户人家的婢女被老爷或者少爷搞大肚子,怕被奶奶或少奶奶知道,就来讨几帖打胎药吃——
“打胎!”张原眉头一皱,随即明白了,说道:“要保胎。”
医生看了张原一眼,说道:“那就少干重活,别的就没什么了。”
穆真真并不在意医生的态度,她心里快活无比,跟着张原出了药铺,到了大慈延福宫门前,清墨山人正在布设卦摊,董奶茶在边上帮手,董奶茶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原先清秀瘦弱的少女现在变得丰腴红润——
“真真姐好,张公子好。”
董奶茶先看到张原和穆真真,赶忙招呼,又问穆真真一早出来何事?
穆真真道:“没什么事。”
张原和清墨山人闲聊了几句,问清墨山人算卦生意可好,是否要典一个小店铺,这样摆摊风吹雨淋的太辛苦?
清墨山人道:“山人正有此意,只是还少些银钱——不不不,不用张公子帮忙,山人受张公子之惠多矣,山人已积攒下十余两银子,准备九月间或租或典一处房子,既可居家也可开店,奶茶大约是十一月间分娩。”
张原道:“那好,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
回四合院前,穆真真道:“少爷,婢子的事先不要和商夫人她们说。”
张原道:“为什么,这不是喜事吗?”
穆真真忸怩道:“少爷,先不要说好吗?”
张原道:“依你,待澹然进京再说吧,那时你肚子比董奶茶也小不了多少了,你现在就得注意,小盘龙棍、射箭这些少练,练时不要大步奔跃。”
穆真真应道:“是,婢子知道了。”又问:“那每日到玉河桥上接少爷可以吗?”
张原道:“这个无妨,你现在肚皮还不大。”
穆真真抿着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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